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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帝笑了笑,又問將軍:“命王妃可有偏愛的菜系?晚膳孤好令御膳房去準備。”
將軍放下筷箸以布巾擦嘴後正座拱手道:“皆可。”
望帝盯著他,忽然朗聲笑著文:“說來真是稀奇,命王與命王妃乍看之下竟與我朝相王相貌類似,這是何故?”
這時候才問這問題?莫非昨日夜裡沒看清麼?
為使自己的話有力度些,我重重地將筷子放在桌上,一桌人皆停下手中的動作向我看來。我抬頭略帶慍意地看向望帝,壓低了聲音說:“皇帝是意思是,家父在本王之前另有一子?”
“命王勿怒,皇上不是這個意思。”冷寂中宋故忙出聲圓場,而望帝不知見好就收,反而轉了話題問我:“還未請教令尊是?”
料及宋故於京應該不會透露其父便是宋詡之子宋凝,我故作姿態地答:“本王與愛妃早在少年時代便相識相知,走到一起確實起因於相貌類似。初見相王之貌並不覺其與愛妃有似,皇帝指的莫不是相王少年時?至於家父,還恕無可奉告。”
“哦?竟如此神秘不可告人?聞命王也是宋姓,命王爺之父莫不是傳聞中的……宋冰?”
我斜眼看著望帝,不承認也不否認。將軍關切地覆上我在桌上握拳的手,我深吸口氣笑著一手拾起白巾擦過嘴,回握住將軍地手眯著眼睛對望帝道:“吃妥了,現在談談議和之事罷。聖上要求不多,倘若望割五座城池予我大夏,即刻休戰。”
莫說這望國的諸位當權者,連將軍被我握在手中的手都稍稍一顫。
好你個望帝,你不是愛研究麼,來,咱好好研究研究你怎麼給我割城。更我在這兒耍心眼套話,你以為皇帝就一定贏得了流氓嗎?
“五座城池!”
我衝重光笑笑:“太子若是覺得少,還可以再加。”
“你怎麼不去搶!”
“太子稍安勿躁!”宋故攔著重光,看我的神情也略有猜疑。
我笑著回頭看了看將軍,順手理了一下將軍的頭髮,不看望帝而答:“打仗不正是在搶城池嘛。我們搶,你們守不住,要求議和,遣使來我朝又怕交涉不當誤了正事,這才請了我朝的官員來。聖上看重望國皇帝的誠意,特使本王來望做議和使者,若望帝覺得本王開的條件過高,那本王明日便即刻啟程回京稟報聖上,換別的朝臣來罷。”
言畢牽著將軍的手離席而去。禮數?現今我佔上風,還不是我想怎麼來便怎麼來。
第二日議會望帝不再參與,由宋故、曹策和太子重光與我商議。言談中並未鬆口是否接受條件,而是先問我所指是哪五城。地圖上指了扶城、允城、第子城後,我還指了兵家必爭之地的彥城,以及望國對外貿易的樞紐須堂城。
三人順我手指之處涼氣一聲比一聲吸的緊,我看著重光心裡忽然有了主意。
調笑著走近重光一手搭在他肩上,我揚聲問他:“太子殿下怎麼看?”重光不悅地瞥我一眼,硬生硬氣地答:“王爺所指盡是我國要城,不怕我們不給嗎?”
“皆是要城才說明本王是個有品位有眼光的人啊,”我用打量小倌的眼神“含情脈脈”地對上重光的眼,問:“還不知太子芳名?”
“白重光。”
重光不著痕跡地從我手裡掙出來,指著地圖邊說著些無關緊要的話邊走到曹策身後。我移到他對面,毫不掩飾自己對他感興趣的目光,甚至可以叫問他,他都從容應對。果然,重光要較重華更適合當皇帝。
下午近傍晚時這幾人會講一天討論下來的結果彙報望帝,彙報的人不是曹策,曹策那時間段入宮不便;也不是宋故,宋故正因帛魚之事與望帝有隔閡;所以這彙報之人只能是重光。
這對我來說不是好訊息,由重光向望帝彙報不利於我計劃,思來想去,只能由我主動一些。
在宮裡住了數日,議和的條件仍是沒有談下來,我開始在交涉中表現出或多或少地不耐煩。
“不如太子殿下給本王出示一個底線,本王手裡還是有些許可權的,若本王能接受,改改也成。再如此拖下去,怕聖上誤以為本王遭到不測了呢。”
太子重光聞言上前一步與我說:“王爺肯讓步,這真是再好不過。本宮與父皇也做過商議,五城實在難以負擔,若是三城,一切皆好說。”
笑,人就是這樣子,若是單單將要求擺在他面前他一定拒絕,而你拿更高的要求出來給他,他才肯乖乖的就範最初的要求。我一開口要五座城,他自己請割三座城。若我當初說要三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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