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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覺得他狀態不對,有意捏了一把他胸口的一點紅,他這才紅著臉將我推開。
“等夜裡……”
“好,你快穿上衣服,我去讓他們準備些飯食。”
我並未真想與他做些什麼,不過從他不予反抗的態度來看,我製造這種誤會並不會對他產生壓力,那便且隨他怎麼理解罷。
兩人剛吃過些東西便有公公來報,說是若我想遊覽皇宮,可以隨時叫太子奉陪。我打發了他們坐回桌邊盤算著夜宴上該怎麼說話,將軍坐在我旁邊默不做聲地陪著我。
“將軍,議和之事,聖上沒提些什麼?”
“有,聖言至少割望三座城池。”
三座城池?怎麼不直接把我頭割了?盡給我出難題!現在手頭還有帛魚的問題沒解決,真是不能說愁,一說愁聚頭!
酉時的裕光殿燈火輝煌,望帝帶著重光引我與將軍而入時底下已坐滿了望國重臣。我坐於望帝左首,右首是身為太子的重光,將軍坐我下首,之後則是丞相宋故等。
面前的臺幾擺滿了菜餚蔬果,看得我直流口水,而將軍幾乎一日未曾進食,想來要比我更餓。苦就苦在這望國講排場,飯菜送上了一時半會兒人是吃不到的,思來想去只有儘快與望帝寒暄完好動筷進食。
寒暄幾句後相互敬酒,數杯下肚忽聽望帝說:“命王走到哪兒都帶著那位先生,還不知那先生姓甚名誰,官居何位?”料他會有如此一問,本已死在牢中的宋聽怎又死而復生一分為二還成了夏國的人,這倒的確不好解釋。
我轉過頭看一眼將軍,儘可能使眼神顯得充滿溫柔與寵溺,再回頭時一副幸福滿滿地樣子回望帝道:“此人姓霍名心,是本王的‘貞英’王妃。”
這話若是在夏國說,堂下必然是一片譁然,而在望國則恰恰相反,整個裕光殿鴉雀無聲。
“哦?”望帝神色有些不自然,該是被我這一言堵了個結舌。
“因是男妃,故不曾撰名在冊。為避嫌也不使愛妃同朝為官,只叫他在王府裡相夫教子,此番來望,愛妃不放心我一人出使執意同來,民風不已本王便未介紹詳細。今皇上問起,還望莫要介意。”
“哪裡。如此說來,這世子恐怕不是王妃所出罷?”
正愁怎麼講話題扯到孩子神上,他倒自己送上門來!
“然也,世子不是王妃所出,也並非是我所出。”
很好,又是一陣鴉雀無聲。
我執杯,有公公上來斟酒,看著酒水漸滿我笑說:“雖非本王所出,卻實實在在是本王之子,本王教他養他,撿好吃的給他吃,好穿的給他穿,街上誰贈本王一顆桃本王都捨不得吃留給他。金裡也孝順,平日裡偶爾也同本王撒嬌胡鬧大小聲,可本王若是有個頭疼腦熱,他可比任何人都著急擔心。只是近日不知為何那孩子開始有事瞞著我這為父的,真叫人失落。”
斜眼看看望帝的反應,仍是一臉官家的皮笑肉不笑。我抿著酒,望帝則是放下酒杯說:“聽聞夏國有位大將軍與我朝叛臣同姓名,命王可有耳聞?”
“是何姓名?本王願聞其詳。”
“十年前本朝有御查使一名,通敵賣國囚於天牢,不想天牢失火此人燒死在牢中,名喚宋聽。”
喝罷酒我放了酒杯點頭打趣說:“倒的確是有一將軍名曰宋聽,莫不會正是同一人?”
望帝本想借此一試我或將軍是否是宋聽,反被我這坦然承認攔住了話頭。見他一時接不上話,我又將話題扯了回去:“說到相同之處,小兒金裡與貴國小相王的表字帛魚相合,正是‘錦鯉’二字,頗為有緣。本王常遙指小相王於金裡做榜樣,其卻頑劣不曾效仿一二,實在令本王不堪。還不知相王都是如何教子的?”
一手搭在臺上傾身看向宋故,宋故會意強笑著答我:“讓命王笑話了,犬子嬌逸,幼時還乖巧可人,然兒大不由爹,現今也管涉不住矣。”
“唉,只可惜兩男不能得子,不然本王與王妃再生一個。”我笑著去看將軍,將軍微低下頭,我使壞追著問:“不如王妃尋一女子生個孩子你我養?”
將軍聞言轉過頭來面無表情看我,不願為難他我只有裝作悻悻地說:“玩笑話、玩笑話,愛妃莫當真。”
開了宴,終於可以吃了些飯食,宴後臺几上換了酒果,絲竹聲起,若干舞女從側甩袖而入,於殿中空地翩然起舞。
我抿著空酒杯,聽一側將軍喚我:“王。”我回首,見將軍兩手託著一隻剝了皮的蜜桃遞給我,笑著湊過去咬上一口,蹙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