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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的表情不忍多做玩笑,一臉正色老老實實的說:“若是真存在陰謀,你問我又豈能答你?只不過,的確是為了和申將軍交個朋友,才來的這裡。”
申作玉不掩飾自己的懷疑,一挑眉抱住頭盔等著我的下文。我頓了頓說:“宋某好開玩笑,但對申將軍說的這幾句話是真的。第一我的確姓宋;第二,此次是真心與申將軍交好。”見申作玉毫不動容,我接著說:“宋某自當兵以來,曾出生入死把酒言歡的兄弟已不剩幾人,戰場上無可奈何,我與申將軍你遠日無怨近日無仇,卻要拔刀相向,生死自負自責。雖感不公,卻是為國效力,宋某無有怨言。宋某自決心參軍以來便做好了戰死的覺悟,尤其近日兩次險入鬼門關,更是哀嘆一生之不全。宋某為人不貪,想要的東西也絕不放過,唯兩樣宋某是奪無路、購無門。此次戰敗,宋某難逃其咎,橫豎是死,縱也冒險前來一會友人,至死也解決一大憾事。”
我儘可能笑得真誠一些,申作玉有些遲疑,思索少頃同樣真誠的對我說:“申某未曾聽過兩國交戰、將帥結友,還多謝欣賞抬愛。”
這便是傳說中的忠良啊!不禁在心裡讚許一聲,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那我繼續說。
“申將軍不必多慮,只要宋某認為你是朋友,那你就是宋某的朋友了。今後還勞煩申兄多多照顧。”申作玉垂眼想了想,忽然抬頭說:“以宋聽在望帝心中的地位,怕是手刃皇親也不會獲罪吧?”
早知道他會有這麼一問,我不急不慢的答:“若真有此地位,便不會放下眼線來。”申作玉眉首一塌,重複道:“眼線?”
“日裡同食同戰,夜裡同床同寢,雖能照顧飲食起居,偶爾也可滿足‘不時之需’,卻是始終未將心放於我身。若只是據職行事,小小跟前做到雌伏榻前,未免有些過了。申兄看,可是這樣?”
這個話題令申作玉很不自在,不是眼線,而是‘雌伏’二字。好像每說起男子之間的情愛,他便表現的很是不適,看來是對此多有避諱。以申作玉的姿貌來看,如若沒遭受過那五皇子侵犯,想必要有很深的背景或是高利用價值。
正打算接著說些什麼,申作玉又發問:“既然懷疑他是眼線,何不借此機會除掉他?”
“沒有了他還是會有別人來接替這一位置的,況且他相貌秀美,膚白腿長,同臥一床還能假使他是個女人,若是換個五大三粗的來,別說安寢了,怕是我都難以進食。最主要是,這美人相貌與我相仿,關鍵時刻能借此便利出身護我,他也算是宋某的救命恩人,這才想著換救他出去。”
申作玉轉頭喊過自己的跟前,丟過去頭盔又轉回臉與我說話:“聽上去義薄雲天,您可都是為自己打算的啊。身入夏營,一方面探取敵情,二來設法遣走眼線,試圖透過眼線回報敵情為自己開罪,再三魅惑我主,亂我軍心風氣。還疑惑您怎會自投羅網,看來是我軍對您的認識還不夠啊。”諷刺的意味正濃,不自主的我陪著笑,沒留意自己話已經說了出去。又正是這句話,保了我一命。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宋聽傳(結局已出)》一朝風起 ˇ來則安之ˇ 最新更新:2011…02…05 02:08:36
申彥說始終沒有落實稱謂,真是個謹慎的人。他稍縱即逝的震驚後,淡然一笑說:“莫非,這都是你早就計劃好的?看似服從,請命出征,假扮做小兵企圖逃跑失算後,有意戰敗被俘,以此來……”
他停在那裡,兀自疑惑著,他自覺分析的沒錯,卻又實在想不到接下來最合適的那幾個字是什麼。他是個聰明人,而我喜歡聰明人。
身後傳來腳步聲,回頭看見將軍走了出來,羅漢榻窄,我又自顧自的提前睡著,昨晚定是沒休息好。他看了看我和申作玉,又默默的退了回去。再看申作玉,急切的看著我,他知道我會告訴他答案,也乖乖的在等。
“伴君如伴虎,”我用下巴指了指五皇子的方向,笑著說:“以後你就知道了。”拍拍他的肩,我追著將軍的步子離開,這次的言戰告一段落。
帳內將軍獨坐在床上,用手指梳理著頭髮,這情景放在我眼裡怎麼看都像女兒家晨起。他看著我,眼底有一抹警惕,我只好站在原地問他:“有咱們的兄弟被俘麼?”將軍淡淡地說:“有。”
想來開始是將他跟被俘士兵們關押在一起的,我想去看看這些人裡有沒有王銳,不過這事急不得,弄得不好了給申作玉落下率眾反戰的印象那就全盤被端了。還是得想個辦法我好去確認一下……
發呆之際有夏兵陸續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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