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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算下來,他是想扳倒一個人。
我打量了一下週圍環境,看房間的擺設應該不是在宮裡,方才也沒聽見過宮門的動靜,應該是在別院或者哪個官宦府中。排除將軍府,將軍府佈滿了相王的眼線,但假使大皇子急於即刻就讓我二人身份調換的話,也不是不可能利用這一點。
若只是做將軍,我沒什麼問題,可現在牽扯到相王和將軍的關係……
“殿下,宋某有話要與將軍私談……”
大皇子想了想,收回踏在我凳子上的腳,出了房門。將軍在我旁邊坐下問我:“你為何又回來?”我雙肘撐在桌子上,看了他一眼:“將軍以為我是自願的麼?”
將軍抿了抿嘴,又說:“殿下這舉動,恐怕是直衝著相王去的。”我點頭,拿出方才大皇子盯我的氣勢盯住他。他表情似乎有為難,態度冷冰冰更顯得極不情願。我問他:“將軍對相王,可有心?”
他不做聲,腿上的手握成了拳鬆鬆又緊緊。這種問題不予否認,便是承認了。
“留宿相王府幾日,宋某並未與相王發生任何逾禮關係。另外,將軍現在如何打算?”
談過請大皇子回來,商議之後同將軍換衣服,此次只需換掉外衫便可,卻被大皇子發現將軍脖頸上的紅痕,硬是把我壓在桌上也做了幾個。不堪受辱我攥緊拳頭將他打倒在地,將軍忙去攙扶,大皇子揉了揉臉,拉起將軍大笑著出了門去。
京城裡的人難道都腦子不好麼?
整好行裝出了房間,一個人在院子裡摸著路走,不知走了多久終於遇見一名家僕模樣的人,見了我直呼:“老爺怎麼在這兒?當心凍著!”也是由他引著出了這廢棄已久的南苑。
將軍府雖大,家僕不多,卻都對將軍極為熱心,我估摸著應該也是幾經篩選留下的親信。家僕不多,女僕更少,平日我走在府裡,大家各司其職,除了老管家無人主動與我搭話,這氣氛倒像是刻意培養出的默契。
互換身份的當夜我便去了紅玉屋,她問了幾句便不再作聲,為我更衣。當我想起脖上的印記要去遮掩時,紅玉一把把我攬在懷裡,不久,有涼意滴進我衣裡。她哭了。
從小到大,我最見不得女人哭。我反抱住她,兩人就這樣和衣而睡,相擁入眠。
第一關過了。
王銳很嚮往當將軍,名堂響亮,威風,穿著盔甲提著刀騎著馬穿過大街,接受所有人注目,若他有那麼一天,自己一定會傲到天上去。
當將軍是有很多好處,但也有不好之處,例如早朝。卯時剛到紅玉便把我喚醒,迷迷糊糊地更了官袍,被人塞進轎子裡。
朝堂上,幾個位高權重的文武官員為了望夏之役是戰是和吵得不亦樂乎,就差打起來。一旁站了很久,大皇子悄悄朝我這裡挪過來,站在我身側偏過頭目視著前方說:“昨晚睡得可好?有未有思念本宮?”我平視前方低聲回他:“想打你算不算思念?”大皇子站直身子,抬起手指摸了摸鼻翼掩住笑意,讓相王看了個清清楚楚。
好容易捱到下朝,相王向我走來,張口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公公便過來請了他去。這才使我順順利利的回了將軍府。
接下來的幾日也是這樣,上朝站著發呆打瞌睡,下朝回府大吃大喝,相王一直被皇帝叫去處理戰事,我在將軍府樂得逍遙自在。只是擔心大皇子遲遲沒有吩咐,這樣長久下去,我何時才能逃出皇城。
第七日,我路過馬房看見墨侵才想起了我的梁臣,後悔至極,卻連給大皇子送封信都無從下手。正頭疼,家僕跑來報大皇子駕到,搖搖頭,真不知來的是巧或不巧。
見了面還來不及行禮就被他拖到裡屋去,插上門我感覺情況有些不妙,正思索著,大皇子神色緊張:“我本打算再遲些日子的,可現在來不及了,計劃提前。”我示意他坐下,幫他倒了杯茶問:“敢問殿下究竟要宋某如何?”大皇子一把抓住我遞給他茶杯的手,認真的看著我說:“同我相好。”
“殿下,能否明示您的目的?”
“只需要表現出與我相好的樣子就行,其餘的事本宮會妥善處理。接下來幾日的接觸,你不要露出馬腳。”他的樣子很真誠,不像是裝出來的。我在他對面坐下,問他何不直接找將軍商量,非要把我捲進來。他考慮很久才告訴我原因。
“因為本宮看你很眼熟,似曾相識。”
對坐喝盡一壺水,一句話都不發。實話實說,聽了他那句話之後我真的不想再跟他說一字了。
喂完了水,任由大皇子黏著送他出了將軍府,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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