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開口道:“到了你的府邸呢。”
我抬頭四處打量,果然看到氣勢磅礴的大門樓,上掛金字匾額“敕造將軍府”,兩側掛書寫著“宋”字的宮燈,門口守衛就有八個。
看五皇子神色中有要進去一探究竟的樣子,我忙解釋說:“五殿下,此宅乃我國雲麾大將軍府邸,並非在下寒舍。”“哦?那你又是何人?” 五皇子眉梢一飛,轉過身有所期待的看著我。我直言不諱的告訴他,自己只是恰巧相貌與將軍相似,更恰巧同名,五皇子也直言不諱地說:“你當本宮一二歲?”不容我辯解又說:“知道相王府所在麼?帶路。”
一聽“相王府”三個字,我眼皮直跳,猶豫之下先跟五皇子商量好我只負責帶路,帶到之後我便離開,他是那麼答應的,可真到了王府門口卻令申作玉擒住我,使我動彈不得。
五皇子一整衣冠,衝門口守衛說:“勞煩通告一聲,說貴府有客從遠方來,相王便知我是何人。”守衛通告了之後,相王竟親自出府迎接,遠遠的便抱拳作禮。走近了看到我,相王先是一驚,又蹙起眉來,將我們三人迎入王府中後從申作玉手中將我奪過,卻也仍是押解著入了廳堂。
看座之後,五皇子先放下我和相王之間不清不楚的關係,行禮問候:“一別幾近半載,不知王爺最近可好?”相王回禮道:“有勞五殿下掛念,本王一切安好,還敢問五殿下此次來訪有何貴事?”
“聽聞貴國已經立了太子,特此來向王爺道聲喜。”五皇子皮笑肉不笑地說完,相王臉色便有些不妙了,相王輕咳一聲,故作輕鬆的答:“有勞殿下費心了。”
雖然只是寒暄,可這一切在我眼裡頗為蹊蹺,拜訪不光明正大,兩者又都以禮相待,說話藏詞掩意的,莫不是暗中有什麼交易……
“未曾拜訪過貴王府,所幸途中遇到宋將軍,便託將軍帶路引本宮來,只怕打擾到王爺。”
“無妨,只不過,此人並非將軍宋聽,而是本王舍弟,出玩多日不歸,還多謝殿下將其送回。”
此話一出我先是一驚,實在想不到這王爺唱的是哪一齣,也就安靜下來繼續看情況而論。五皇子聞言,少頓之後轉身向我抱拳:“竟不知這位便是相王幼弟,往日多有得罪,還望先生不記前嫌。”又轉過身,從容地問:“上次軍營裡問及王爺的話,不知本宮今日能否聽到回答?”
相王面色凝重,很久不言語,最後喚人為五皇子和申作玉安排了住處,得到默許的五皇子狡黠一笑,帶著申作玉出了廳堂隨僕人而去。廳裡只剩下我和相王,四目相視之下,我深知從氣勢上只能是大眼瞪小眼,默不作聲等著他先開口。
“身體好些了麼?”
我點頭,經不住他熱切的目光,我將視線轉到足下。他深吸了一口氣,又說:“日後你就與帛魚同住,別終日亂跑,聽見沒?”“王爺這算是軟禁?”“這是為你好。”說完他拂袖而去,留我一人在大廳。
呆坐沒多久,就聽到小帛魚的聲音遠遠傳來,拉起我又往自己屋裡跑,一路上給我指這說那的,很是興奮。我不忍掃了他的興,只好陪著他笑。中午了也不肯午睡,相王宴客,小王爺也非要坐在我旁邊,五皇子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親如父子”,嚇得奶媽立即將帛魚從我身上拉下來,帛魚那孩子也聰明,看了看相王的臉色,慢慢安生下來。
飯桌上一來二去的只是相王和五皇子不斷寒暄,其他人沒有敢做聲的,氣氛令人很不適。下了飯桌,相王又邀五皇子書房賞畫,五皇子領著申作玉,三個人鬼鬼祟祟的丟下我去了。
下午看著帛魚寫了一個時辰的字,又陪他在院子裡蹴鞠,得閒的時候心裡暗暗也想去過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再想到重華說過我為人淡漠並未過多關心妻子,無法照料到他人,我還是自己且過著罷。
有一日,早膳時五皇子忽然提出想去一訪將軍府,起初我並未在意,飯後沒休息多久便有人來喚,說是相王爺命我隨同一去將軍府。既然是命我,想來沒有拒絕的可能,點了頭換了身衣服,自到王府門口等著。僕從前日將梁臣自客棧牽回,現在就立於階下,像是吃睡得不錯,怎麼都覺得它今日顯得神氣活現。
相王等人一到,四人一併上馬,慢步著到了將軍府前,命我叫門,幾個守衛見到我來忙跪拜行禮,大門在“見過相王、將軍”的聲音中緩緩開啟。兩個少年從門內出來,牽過了四匹馬繞至後門去,又來了幾個家僕模樣的青年,站在門口排成一列,垂著頭恭候著。
我看看五皇子,他眉梢一飛,轉過身有所期待的看著我,相王邁步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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