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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卿,你將茶葉都喝了下去。”君笑接過空茶杯,輕笑出聲。
我楞了楞,一笑後釋然:“無礙的,只是茶葉罷了,無毒無害的也傷不了人,”頓了頓,“勞煩君笑再給我倒杯茶吧,方才都沒品出味來,就那麼全喝了下去,著實可惜了這麼好的茶。”
君笑又是一笑,應了聲好,就聽得沏茶的聲音至耳畔響起,待接過那滿滿的一杯茶後,我一笑,慢慢悠悠的品了起來。
品茶原不是我所喜的,只是那時失了思然,瘋瘋傻傻後便不知該做什麼了,因為腿腳不好,也練不得劍,只好每日在後院裡品茶來打發時間了,這每日都品,漸漸的,我便有了品茶這一嗜好了。
過後,便是吃飯,而飯後,君笑又得走了,我一人待在這房間裡甚是無趣,而若蘭也不在,便將胳膊放在桌上,頭靠了上去,小憩的起來,何時太陽漸漸落山了,我也不知。
睡意正盛時,君笑輕輕搖醒了我,說是不早了,該回家了,我迷迷糊糊的起了身,由著君笑扶著,而自己還困得很,走著走著,便將頭靠了上去,著實不想走了,怎會這麼困呢……
“子卿,待回了家再睡吧。”君笑輕笑了聲,話語裡夾了無奈,還有別的什麼,因為太困了,我也不想費腦的去猜測那該是什麼。
“好。”我按了按額頭,正了身,強打起精神來,君笑的話沒錯,回家再睡不遲,家啊……真是個好詞。
君笑又輕輕的嗯了聲,便同我小步走在不甚吵鬧的街市上,周遭的人都是匆急了腳步往家趕著,閒言細語什麼的幾不可聞,偶爾會從一旁的客棧傳來幾句說話聲,其外便好靜得可以。
走著走著,君笑突然停住了步子,我不明所以的看向他,“怎麼了,君笑?”
他握著我的手緊了緊,弄得我更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忙又問了聲怎麼了,少頃,他才回答:“子卿,我們被人圍住了,帶頭的就是今日挑釁的人。”
果然——
“李兄,就是他,那個瞎子,今天把我的手給弄折了,你得替兄弟我報仇啊。”
這聲音,就是今日撞我並惡言相向東那人了,呵,不知悔改便罷了,居然還找了幫手,別看著我眼看不了東西,這可不代表我耳也聽不了聲了。
“你說什麼?!”君笑又些怒了,或是因為被攔在路上的緣故吧,不過,我卻猜錯了,因著他又說了句,“你才是瞎子呢!”這般的孩子氣,生氣了,卻是因為旁人說我是瞎子。
唉,倒是弄得我心內五味雜陳了。
“你小子說什麼呢,他本來就是個瞎子。”那人又說,嗤笑著,滿是嘲諷。
“袁弟,這等小事,還是算了吧,放他們過去。”又有一人說著,該是那人所稱的李兄了吧。
“什麼?!”那人有些震驚,“本來就是這個瞎子的不是,李兄你怎麼……”
“罷了罷了,放他們過去。”被喚做李兄的這個,顯然要知禮些,不過倒是不知,他是怎麼會和這種地痞流氓般的人混一塊的。
我拉了拉君笑的手,制止著那快衝出去和那張口閉口一個瞎子的人拼上一拼的動作,附在他耳旁輕聲說了句,“走吧,句用管這些人。”因為自己知道,事兒惹多了便是自找麻煩,往後的日子裡,麻煩就會越來越多。
君笑咬了咬牙,終是嘆了口氣,輕聲應著:“好吧。”我被君笑扶著向前走著,可剛走了沒幾步被被人拉住了手臂,我一驚,停住了腳步回過頭去,真想看看,誰這麼無禮,竟敢如此動作。
君笑因為我突如其來的動作也停住了步子看向了我。
就聽那該是被喚做李兄的人說,“美人兒,別急著走啊。”
我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額,狠狠摔開那拉住我手臂的手,果然,這人同方才那人都是一個德行的,也難怪會混在一處。
“你想做什麼!”
君笑又生氣了,我竟聽出來了他話語裡有些威脅的意味,還有……似曾熟悉的那渾然天成的威嚴,是錯覺吧?
那人嗤笑一聲,啪的一聲,該是合了手中摺扇,不用想也知道,定是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想做什麼?呵,這裡沒你的事兒,我勸你趕快走,讓這美人兒留下來就可以了,否則,有你的好果子吃。”
六十 做媒
一旁有人嘿嘿笑著,不用想也知道那模樣是何其的倒人胃口,君笑因著這話氣得不輕,從那微顫的身和越握越緊的手就能感覺得到。
我皺了皺眉,直截了當的說了正題,“說吧,你要如何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