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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既然是我楊息的妻,便不可能再登上龍座,你不用上朝不得再肖想那個位置,只在家安心侍奉母親就好……”
“其三,凡事得聽我的,新婚之期我便睡在這裡,但不可能與你行房……”
軒轅瀝聽完楊息說的那三條,神色不變,只轉身指了指床上鋪著的一條白巾,“第三條有點困難,明日宮裡的大宮女會將此巾呈遞父皇。女子破處,呈的是處血,男子則是出精,夫君若不想與我行房,用手或是用口,我都聽你的。”
楊息未曾想到此處,饒是他一介征戰南北的大將軍,對於房中之事,也不曾仔細學過。
當下張了張嘴,道:“什、什麼?”
軒轅瀝輕嘆一口氣,緩緩站起身,他個子比楊息矮一個頭,但也不算矮了。
他走到楊息身邊,讓他坐在床上,而後為他輕輕解下喜服的外衫,正要解他的褻衣時,楊息用力地握住了他的手,皺眉道:“你要做什麼?”
軒轅瀝蹲在他面前,搖搖頭,“不做什麼,只想幫你出精而已。”
楊息鬆開了他,軒轅瀝猜想他的底線摸約就是褻衣了,只好去解他的褲子,將那件未曾勃起就一掌難託的男物捧在手上。
楊息正疑惑他要做什麼時,猛然睜大了眼。
軒轅瀝一點點將楊息的陽根含入口中,努力吞嚥。
楊息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溫暖溼熱的地方,龜頭抵著柔軟的舌根,感覺異常美妙。
過往的二十三年,一年裡有八九個月都是在戰場上,每每情動之時,楊息都是自己解決的,從未體會過人的妙處。
他看著軒轅瀝紅潤的唇撐到了極致,吞吐著自己的巨物,胯下難免又硬了幾分。
楊息之物沒硬起來就已經很大了,硬起來時更撐得軒轅瀝的嘴巴滿滿的,幾乎難以再深入。
而楊息卻食髓知味,在軒轅瀝正要吐出他陽根時,伸手按在了軒轅瀝腦後,用包含情慾的嗓音沙啞道:“再、再含一會兒……”
軒轅瀝抬眼看了楊息一眼,那一眼,鳳眸之中若有似無勾引,更讓楊息下腹有如灼燒。
他捧起軒轅瀝的臉,盡根抽插在那溼潤的小嘴中,不懂得控制力道,令軒轅瀝嘴角都有些撐裂了。
精液與涎液順著軒轅瀝撐裂的嘴角緩緩下流,更讓楊息血脈賁張。
楊息久未發洩,又不曾與人做過,第一回不消多久就在軒轅瀝喉中射了出來,他不住地喘息著。
而夜,還很長……
☆、第三章 H
數股灼熱腥液灌入咽喉,軒轅瀝後腦被楊息攔著,後退不得,只得狼狽嚥下楊息的濁液。
咽不盡的,從軒轅瀝嘴角溢位一縷,拖曳出一道淫靡水痕。
楊息喘息片刻後才驚覺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忙鬆開軒轅瀝,讓他起來,眼神複雜:“你,你是皇子殿下……怎能做……做這種事……”
軒轅瀝不甚在意地抹去唇邊白濁,對楊息道:“嫁給你,這就是我分內之事。”
楊息看他認真的神色,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只是方才來不及,精水全被我吃了……”軒轅瀝遺憾地瞥了床上那條白巾一眼,又看向楊息。
毫不隱晦的言語,加上軒轅瀝似帶了嗔怨的目光,之前沒頂快感的記憶又被輕易喚起,楊息胯下又抬起了頭。
只是,楊息卻並未為之所動,他捏住軒轅瀝小巧的下巴,低喘著道:“皇子殿下,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溫柔鄉?殿下好算計啊,難為殿下放下身段,遷就在下。不過我倒是想問一問,殿下是經了多少人事,才練就這般口活兒的?”
軒轅瀝坦然直視楊息道:“只你一人。”
楊息嗤笑了聲,往前伸了伸腿,懶懶道:“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們這些王公貴族,哪個不是驕奢淫逸?”
軒轅瀝回道:“一等公,不也是王公貴族?”
楊息瞪了他一眼,湊過去,在軒轅瀝耳邊狠聲道:“若無我楊家歷代忠良長年征戰濯南,你們能有今日安逸的日子?”他拍拍軒轅瀝白皙的臉頰,道:“別忘了約法三章,有什麼美人計都使出來,但我暫時沒興趣幹你,我嫌你髒。”
軒轅瀝被他拍得臉頰泛紅,頭微偏到一邊,眸中閃過不明之色,眼簾低垂,耳畔是楊息威脅般的吐息。
過了良久,軒轅瀝才輕聲道:“我知道了,既然夫君不願配合,那便罷了。”
話音落下,軒轅瀝褪下喜服外衫,取來那條白巾,跪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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