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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正是隔壁院子薛貴妃跟前伺候得太監,平日裡沒少當著錢塘的面說軒轅瀝的壞話,錢塘一見他就來氣,恨不得上去踩他兩腳,這時一聽薛貴妃要找軒轅瀝,更是覺得沒好事,冷笑道:“我家殿下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說見就能見的,你讓薛貴妃自己過來!”
鄭細頂著門:“錢侍衛誤會了!貴妃娘娘是真有事……”
錢塘不理:“有事就好好說,鬼鬼祟祟的做什麼?況且你家娘娘難道忘了,殿下還在禁足中,不得離開院子呢!你是想讓殿下再被陛下罰三個月嗎,好歹毒啊!”
鄭細抹了把汗,道:“真不是這樣!娘娘就在醉花亭那兒等著,從這個門過去,不會有人發現的!”
錢塘一想,倒也是。
醉花亭其實就在隔壁院子不遠處,只要薛貴妃不說,路上也沒什麼人會看到,畢竟王公貴族們都提前上路了。
錢塘:“那也不能相信你,誰知道薛貴妃又要鬧什麼花樣!”
鄭細都快哭了:“那要怎麼辦啊……”
錢塘揚了揚下巴:“除非,以後你不得再說殿下半句壞話,發個毒誓。”
鄭細極不情願地發了誓。
要不是為了任務,他何苦受個小小侍衛的氣?
哼,總有一天失掉的面子會討要回來的。
鄭細:“這樣可以了吧?”
錢塘:“那行,我去通報一聲,但殿下去或不去,我可就不知道了。”
鄭細氣得咬牙,臉上仍堆著笑:“……有勞錢侍衛了。”
☆、第二十三章
錢塘冷哼一聲,告訴鄭細進去通報後,便啪地一下摔上了門,差一點就把鄭細的腦門拍個正中。
“刁奴!”鄭細小聲罵道,反正門都闔上了,錢塘也聽不見。
只是鄭細也沒把握二殿下會不會出來走這一趟,若是沒把軒轅瀝邀出來,恐怕貴妃那兒不好交代。
沒過多久,門開了。
開門的還是錢塘,不過錢塘身後的那人,正是軒轅瀝。
鄭細心道,不管是皇子還是大官,果然都要給貴妃娘娘三分面子,哪怕是和娘娘素來不對付的二殿下,不也巴巴地出來了麼?
這麼一想,鄭細又對軒轅瀝多了幾分鄙夷,但到底是發過毒誓的,他也不好當著別人的面奚落。
殿下又怎麼了?
誰會怕這個沒權沒勢的廢太子?
鄭細那既鄙夷又不屑的表情被軒轅瀝看在眼裡,但他什麼都沒說,神色平淡道:“薛貴妃邀約醉花亭?”
鄭細連忙狗腿道:“是,奴才給您帶路,這邊請。”
錢塘也想更上,但被軒轅瀝留在院子裡了:“你看著楊息,這事別讓他知道。”
軒轅瀝目光堅定,錢塘也不得不聽從。
“殿下小心。”
軒轅瀝淡淡一笑:“放心好了,若是出了事兒,也輪不到我背。”
隨後與鄭細從院子偏門離開,一路暢行無阻,由於兜的都是小路,到了醉花亭時,薛貴妃已經在那邊等了許久了。
“喲,二殿下到了,別來無恙啊。”薛貴妃懶懶地倚在貴妃椅上,一旁有宮女喂她水果。
她妝容精緻,眉目間還殘留著絲絲尚未消褪的情慾。
軒轅瀝只看了她一眼,便在亭內石桌的對面坐下,“貴妃找我,有什麼事?”
薛貴妃嫣然一笑:“瞧殿下這話,沒事就不能來敘敘舊麼?”
“皇子與宮妃,哪有什麼舊可敘?”軒轅瀝微哂道,“再說,娘娘也該記得,我還在禁閉中。”
薛貴妃:“這一路都有我的人,不會有人發現的。”
軒轅瀝淡淡道:“有什麼話,還請娘娘直說。”
薛貴妃緩緩坐起身,一邊絞著手帕,一邊輕描淡寫道:“聽聞殿下誤闖禁林,還連累卞國的王爺受了傷,雖是犯了錯,不過胡烈世子事後也跟陛下說了,若不是有殿下在,只怕他要葬身狼口,殿下神勇之人,令人好生佩服。”
軒轅瀝聽了這番話,也沒有特別的反應,只是道:“娘娘直說重點吧。”
薛貴妃紅唇微張,湊到桌邊,悄聲道:“胡烈世子,可是對殿下念念不忘呢。”
軒轅瀝眉頭輕蹙,“話可不要亂說。”
薛貴妃低聲笑了會兒,目露得色:“殿下跟本宮還有什麼好隱瞞的,你與將軍成婚沒多久,將軍心裡裝著的人是誰咱們也心照不宣了,殿下又何苦死纏著楊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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