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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長哈哈笑著說,“怕什麼,他是人民公僕,槍口只對準罪犯。你沒犯罪,他還要豁出性命保護你,等下他就是你的保鏢。”
李路心下好奇,又上前兩步想看清楚一點。
所長說,“好奇麼?你還可以走近一點去摸。”
李路畢竟少年心性,就真的走過去圍著那名年輕武警轉了兩圈,那武警站得像杆標槍,一動不動,李路忍不住伸出手去摸摸槍桿,大多數男孩對槍械類的物品都有種渴望和畏懼的複雜情感,李路親手碰觸,槍支散發著冰冷肅殺之氣,小孩臉上神情千變萬化,又是驚歎,又是興奮,臉頰微微泛紅,煞是生動。
程天昊含笑看著小孩,只覺得喜歡到骨子裡去了。
程天昊意味深長道,“朱所長倒是個妙人,留在這個小地方,似乎有點大材小用了。”
朱所長眼睛一亮,射出精光,息道,“承你貴言,有機會請程董喝上兩杯,不知能不能賞臉?”
程天昊點頭,把小孩叫回來,和那名武警一起,三人走向看守所裡面,來到一條走廊的盡頭。
武警開啟鐵門,率先走進去,然後點頭示意程天昊和李路進入。
程天昊跨進門,就見到五個小年輕分別坐在五張椅子上,雙手從椅子背部戴了手銬。五人都狼狽憔悴,武警端著槍朝那裡一站,槍口對準室內,幾人驚惶得連人帶椅蹦起來。
幾個小窗子都裝了鐵網,門被關上。
“誰敢動,就吃花生米。”武警面無表情,酷酷的說了第一句話。
幾人渾身僵硬,接著篩糠似的抖起來。
程天昊冷冷嘲笑道,“就這點膽子,還敢做綁架強/奸的下作事。”
李路見到這幾個人,眼裡射出憤怒的火光,左手捏成了拳頭,白皙的面板底下青筋暴起。
程天昊摸了摸他的腦袋,“去吧,我答應你的,你想怎麼教訓就怎麼教訓,他踢了你,你就十倍百倍還回去,還有楊蝶的帳,都給算清了。放開手腳把你的憤怒仇恨一次都發洩出來吧,那些東西不需要留在你的心裡。做你想做的,一切有我。不過記住,完事了,這次的事就算過去了。”
李路吸口氣,一步踏上前,大聲質問,“你們答應等一個小時的,為什麼不守信用?”
無人回答,小頭頭怨恨的盯著李路,原來是他!明明昨天已經跑掉了,不知怎的忽然出現幾個厲害的人,把他們扭送到警察手上。看起來都是這個小白臉搞的鬼!早知道前天就應該把他做掉!
李路提高了聲音,“說話啊!你們為什麼要那麼對楊蝶?她哪裡得罪你們了?你們要毀了她?!你們豬狗不如!是畜生!禽獸!為什麼不說話?!”
小頭頭做流氓相,道,“我們憑什麼回答?你又不是警察,憑什麼審問我們?小白臉,這是法治社會,別以為傍了個男人就可以藐視司法……”
“你們……你們還敢說這是法治社會?”李路氣得說不出話來。
程天昊上前一皮鞋踹到小頭目臉上,凳子翻到,鼻血橫流,把他險些踹暈了過去,程天昊瀟灑的把腳收回來,冷聲道,“小路,畜生是聽不懂人話的,對付他們,就要這樣。”
李路咬著牙,毫不猶豫在小頭目的臉上補了一腳,小頭頭嘴角也見了血。
他帶著極大的怒氣,這一腳的力量竟然不必程天昊那一腳輕多少,小頭頭眼白一翻,暈了過去。
要是以前,李路絕對不會對人暴力相向,可這些人太無恥了,程天昊那一腳,無疑是為李路的憤怒開啟一道宣洩之門。
楊蝶躺在泥地裡,衣衫襤褸,雙目空洞……李路瘋了似的對著小頭目連續踢了十幾腳,小頭目被痛清醒過來發出慘叫,又暈回去,直到後面,連哼都哼不出聲來。
李路停下來喘口氣,尤不解氣,紅著眼睛掃視其他人,嘶吼,“你們誰強/奸了楊蝶?還是每個人都有份?不做聲?是了,一群畜生,怎麼會有分別!”
幾人完全被嚇住了,帶著椅子往後退,一個人悄悄伸出腿,想將暴怒的李路絆倒。
武警同志一跺腳,咔嚓一聲,槍上膛了。
那人的腳飛快的縮回去,沒人敢再動。
李路細胳膊細腿的,又耗費了這麼多力氣,打不死人,但吃花生米可就說不定了。
幾個人知道這回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不能討了好的去了,讓他出了氣,保住性命為大。
幾個人咬著牙,強自忍著不敢反抗。
李路嘶吼著,沒有章法的拳打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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