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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夏慕時瞪大眼,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神色淡然的男人。
曾清風剛才說了什麼?他說自己是個同性戀?
曾清風又抬起眼,對夏慕時露出微笑,雖然他的嘴角有點僵,他還是勉強讓嘴角上揚,說:「慕時,我很喜歡你。」
「我是個同性戀,我一直都很喜歡你。」
「我一直都在追求你,是你都感覺不出來,才把我當成了朋友。」
作家的話:
6
曾清風後來就離開了,臨走前給夏慕時留下吃的消炎藥片和擦的止痛藥膏,他剛才沒在夏慕時房裡,原來是出了門去西藥房買藥。他也知道夏慕時不可能再讓他替他上藥,簡單說明一下藥物的用法後,曾清風就離開了夏家。
沒過多久家人陸續回來,房門外逐漸響起家人的歡聲笑語,夏慕時失神的待在房裡,他還沒辦法完全消化今天發生的這些事。
就在今天,他被他認為生平最要好的朋友給強暴了,朋友告訴他自己是個同性戀,還哭著跟他傾訴自己其實一直都非常的喜歡他,一直都在追求他。
所以是他一直以來都搞錯了?
他一直以為曾清風要從自己的身上尋求庇護,而原來曾清風只是在對他獻殷勤?
他也覺得曾清風對他實在是太好了,這不是一般人所能付出的好讓他十分窩心,他希望能跟曾清風維持一輩子的友誼,原來一切都只是他搞錯了?
夏慕時沒有反對同性戀,他壓根覺得那是和他不相干的事情,他根本就懶的理。今天得知曾清風是個同性戀,他也很難對他產生噁心或抗拒的情緒,畢竟兩人曾經這麼親近,就算今天曾清風說自己是個冷血無情的殺人犯,夏慕時還是沒辦法討厭他。
只是他也沒辦法原諒他。
因為曾清風不顧他的意願強暴了他,那不管他曾對自己多麼無微不至的好,夏慕時現在也無法原諒。
*
雖然覺得很累,夏慕時還是勉強自己去洗了個澡。
他的身體被擦拭的相當乾淨,甚至還隱隱有著沐浴乳的味道,夏慕時也猜想曾清風是不是抱著自己去洗了澡?不過他還是決定再洗第二遍。
霧氣繚繞的浴室裡,夏慕時任由蓮蓬頭噴灑下來的細緻水珠將自己打溼,用沐浴乳製造出來的泡沫仔細清洗過身體的每一處。
他每清洗過一個地方,就會回想起今日兩人做愛的感覺,比如曾清風用修長的手指玩弄自己小巧的乳尖,又用軟熱的舌尖舔過;鼓脹的分身也被含進溫熱溼潤的口腔裡,用手指,用舌頭揉搓舔弄,他身體的每一處無不貼緊著曾清風,曾清風腿間的火熱甚至進到了他體內……
夏慕時忽然想到曾清風似乎曾射在他體內,瘦弱的背脊忍不住顫抖起來。
他用著顫抖的手指,勉強掰開臀瓣,將手指伸進已經紅腫的內部掏挖。
濃稠的精液從蜜穴裡湧出,沿著白皙的大腿根部流了下來,心思細膩如曾清風,似乎也漏了清洗這處,想當然爾知道這不會是自己的精液,夏慕時只覺得眼前一陣暈眩,他在溼滑的浴室地板上坐下來,逃避的把臉埋進膝蓋裡面。
他沒有忘記自己今天的淫亂。
被男人火熱的肉刃打進體內,自己是如何歡愉的淫叫出來,比那些AV女優都還要浪蕩;快感一波波的來襲,他忘情的跟曾清風接吻,任男人溼軟的舌尖滑入嘴裡,舔弄他的口腔內部。
他沒有忘了自己被曾清風插射了幾次,否則曾清風怎麼會替他換床單,被大量的精液弄得那麼骯髒。
他怎麼會因為跟同性性交而有高潮?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高潮?
曾清風強暴他,他無法接受;他更無法接受的是在曾清風懷裡感到歡愉的自己。
*
即使吞過了消炎藥片,體內紅腫的地方也仔細的擦上止痛藥膏,隔天夏慕時還是覺得後穴隱隱作痛。
他是練過武的人,這一點小痛楚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裡面,沒有請假的必要。夏慕時索性書包一背,走路一拐一拐的去學校了。
一到了學校,座位的桌上又有袋早餐,想也知道是誰放的。
夏慕時扭過頭,看向曾清風的方向,曾清風已經坐定在位子上了,兩人視線一對上就如同受驚的兔子般縮了一下,又勉強對自己露出微笑,雖然那笑容很僵,簡直跟石膏像沒有兩樣。
夏慕時看著那袋早餐,他在想曾清風到底在想什麼?
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他還希望能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