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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集團未作出任何回應,但何靜貌似大有嫁入豪門的打算···”
溫謙夕忽然感覺四周的人似乎都在對他議論紛紛。
邵氏總裁,不論如何都是美人相伴的吧,怎麼會有自己的容身之處。
為什麼他什麼都不知道,沒有人告訴他。這件事是不是真的好像真的不重要了,溫謙夕感覺就像置身在冰窖裡,被冰冷的絕望沒頂。心底涼涼的,站在市中央的繁華街口,卻只能看著別人的喜樂,讓自己變得更加卑微而渺小。
心被緊緊地揪住,那樣生生撕裂的痛楚如此的清晰。
溫謙夕一下子就明白了,為什麼溫玫讓他回家,為什麼讓他沒時間閒下來,為什麼不讓他出門買雞蛋。原來姐姐早就知道了,卻不告訴自己,還是太脆弱了嗎,任何人都把他當真是沒有長大的小孩一樣呵護在手心,其實他也想要保護自己珍愛的東西啊。
晶瑩的淚花從眼角流出,蜿蜒。
澀澀的淚水,鹹鹹的,溫謙夕沒有辦法找到讓自己流淚的理由,但是淚水怎麼都止不住。
太沒用了。
除了哭你還能做什麼?
溫謙夕忽然有些恨自己,掌心的環保袋被捏出深深的紋理。
天邊烏雲密佈,陰霾壓境,一道煞白的閃電劃破天空,尖利而曲折地遊走,夾著萬頃雷聲滾滾的浩瀚。在這間續的電閃雷鳴中,溫謙夕的迷惘的眼前便呈現了一片黑壓壓的雨雲,陰森森的對著世界獰笑。那白色的強光好似劈開了溫謙夕一寸又一寸膚體。
傾盆大雨瓢潑而下。
雨勢兇險,行人紛紛奔跑著尋找地方避雨。 溫謙夕站在雨幕裡,任冰冷的雨水灌進稀薄的衣衫。
一個寂寞的人,唯有他。
不要避風港。
不要懦弱的自己。
溫玫結束手術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屋子黑漆漆的,沒有人。
溫玫一驚,忙開了燈:“小夕,小夕!”
她推開了溫謙夕的房間,沒有人,瑞比還躺在床上,這就表示溫謙夕沒有回邵家。
溫玫冷靜了一下,撥打了溫謙夕的手機。
清脆的手機鈴聲從房間裡傳了出來。
溫謙夕沒有帶手機。
溫玫的眉宇寧得更深了,難道小夕知道了邵文宇和何靜的事?她不由往最壞的地方想。
屋外,風雨大作,電閃雷鳴。
這樣惡劣的天氣,小夕你在哪裡?
39、彼此信任
乾景華園。
蕭炎掀開了一樓窗戶的窗簾,看著外面滂沱的大雨,猛烈的雨勢和狂亂的悽風讓院子裡的香樟樹都搖搖欲墜,瘋狂擺動的枝椏抽打著混亂的空氣,不堪重負的葉片散落了一地。
雨水順著窗面流淌,好似離人淚。
最近忙完了偶像劇拍攝的蕭炎過著清閒的日子。
蕭炎的額頭輕輕地地靠在玻璃上,撥出的熱氣在薄薄的窗玻璃上蒙上了一層霧。盡生出一些妖嬈的味道。
“這樣的天氣你也要過來?”蕭炎拿著手機通電話。
“這才表現我的誠意。”凌冽道。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開著門等你。”蕭炎掛了電話,心中不由犯嘀咕:天知道凌冽是怎麼想的,這鬼天氣要過來。
蘭博基尼從道路上飛馳而過,濺起一圈水花。
凌冽溫婉地笑著看了一眼副駕駛座上的一盒包裝精美的抹茶蛋糕。
他記得有個饞嘴貓想吃蛋糕來著。
凌冽的心情莫名地很愉快。
蕭炎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口一口地喝著溫過的牛奶,眼神時不時地看向門口,有點初戀小男生的忐忑和期盼。
門發出一聲悶響。
蕭炎站起身來,笑道:“凌冽,你···”
一個渾身溼透的人跌了進來。
“小夕!”蕭炎心裡一痛,一個疾步上前把溫謙夕抱進了懷裡。
那瘦弱的凍得瑟瑟發抖身子在蕭炎溫暖的懷抱裡顫動,額前溼漉漉的發淌下串串水珠,蒼白無血色的臉佈滿了悽傷,眼睛緊緊地閉著,似要把眼淚全部收回去,卻早已融入雨水分不清了。
溫謙夕不知在雨裡走了多久,神智有些渙散。
蕭炎橫抱起溫謙夕把他放到沙發上,伸手捂了一下額頭,還好沒有發燒。於是轉身去衛生間拿了一塊乾的浴巾,細心地為溫謙夕擦起頭髮來。“小夕,這樣不行,你洗個熱水澡,換身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