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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你們證明,但是基於對一直支援我的粉絲的尊重,我在此召開新聞釋出會公開對外宣佈,蕭炎是我愛著的人,他是我凌冽今生摯愛。”深沉堅定地深情告白讓在場的記者都不得不勝負欲他的無形威懾之下。
凌冽穿了一件高雅隆重的歐式服裝,肩頭點綴著天鵝絨佩帶和鑲水晶釦環繫緊的軟毛邊佩帶。脖頸誘人的肌膚仿若陽光閃亮,似箭如刃的雙眉炯然有神,狹長深幽的眼眸顯得高深莫測,長長的睫毛如羽翼般朦朧了眸中的犀利之色。
凌冽的面前放著諸多媒體標誌的麥克風,暗紅色羅緞桌布從長桌上垂下,遮蔽了凌冽的下半身,也擋住了他放在桌下的左手。
全場一片唏噓譁然。
“凌冽,你不認為同性之間的感情是違背常理的嗎?這樣傷風敗俗的事情你不覺得噁心?”
某報社的男記者舉手提問。
凌冽全身上下都散發出剋制與疏離,氣息冰冷得讓人不知如何靠近,但他與身俱來的明星氣質又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凌冽唇部的菱形勾勒出淡漠冷峻的嘴角弧度,微抿著,叫人猜不出凌冽此刻的心情,他你是那個記者,幽幽道:“我從未承認自己喜歡同性或異性,我愛的只是蕭炎那個人,只是他而已。”
一句話完全把同性戀撇的一乾二淨,他不是同性戀,他只是剛好愛上的人是同性而已。沒有蕭炎的存在,恐怕他不會再愛上別的男人,女人也是一樣。
“據我所知,凌冽之前好像有過未婚妻,大多受過情傷的人才會改變性向,那麼你是否被女人傷害過?”某電視臺娛樂新聞記者提問。
凌冽勾唇,邪魅異常。烏黑的頭髮,散在耳邊,耳鑽發出幽藍的光芒。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驚歎,他的身邊圍繞著一股冰涼的氣息。
“首先我沒有未婚妻,再者你的理論沒有科學依據,對我來說蕭炎是第一個讓我願意用自己的演藝事業做賭注的人,愛上他是一種幸運。”
“上次兩位爆出緋聞的時候是否已經在一起了?那個時候為什麼沒有站出來公開而是選擇了澄清了?這中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又有記者躍躍欲試。
“是不是都沒有意義,最重要的是我們現在在一起。不論發生的是什麼只會我們更加堅定的走下去。而且那是屬於我和蕭炎的感情,若要公開也必須從我們的嘴裡說出來,我們不必讓別人做代言人。”冰冷孤傲的眼睛彷彿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卻讓在場的人都感覺一陣冰冷的寒意席捲而來,似乎剛在鬼門關上走了一圈。
那樣藐視天下,傲然決絕的話在一直本著不得罪記者原則下的凌冽對所有的媒體記者下了一個警告,沒有人能對他們的感情說三道四,他,不容置喙。
“居然盜用我的話?”蕭炎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繼續觀察時局發展。
“我對你的話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這次公開這段禁忌戀情是否是因為蕭炎的傷勢過重快要熬不下去,你才承認的呢,凌冽。”唯恐天下不倫的記者語不驚人死不休,對著完全扭曲的表面想象做出了超級豐富的想象推理。
凌冽臉色一沉,銳利如刀的眼神迸射出寒冰森冷的光刺擊穿了不怕死的記者,驚駭的記者被著堪比低語幽冥陰森的視線嚇跑了三魂七魄。
全場直線下降的溫度逼近零下三十度,比現在窗外呼嘯的西風還要錐心刺骨。
凌冽還未開口,就聽會議廳的大門猛地被人推開。
“你死了我還沒死呢。”霹靂雷霆的話語在來人的嘴裡用目中無人的高傲口氣說出來,戴上了幾分空靈的跳脫肆意。
只見那人雙手環在胸前,一件淺紫色條紋高領毛衣,簡約而隨和,長相俊美絕倫,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斜挑的眉毛下一對細長的丹鳳眼,充滿了多情風韻,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薄薄的紅唇漾著另人目眩的傾心笑容。
“是蕭炎!”記者一陣激動,連忙端起相機和攝影機就是一番猛拍。
蕭炎本人現身徹底把之前流傳的傷勢不容樂觀和虛弱的四肢無力等誇張說法一併擊碎。
“蕭炎,看起來你的傷勢沒有大礙,”記者趕緊追查起片場以外的具體事宜:“可否具體說一下片場飆車意外的發生過程?”
蕭炎一挑眉,散漫地戳了戳腦門:“忘記了。”
“哎?蕭炎你失憶了嗎?”記者大驚失色,又挖出一個超級勁爆的新聞。
“只忘了那件事而已。”蕭炎毫不讓記者奸計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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