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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寵到無法無天的你的時候,就有一種想要殺了你的衝動!”
“就因為我得到了歐陽的愛,你莫名的嫉妒心放任烈焰盟的安危不說,與外人聯手,自毀倉庫,殘殺兄弟,企圖嫁禍他人,你不覺得可笑?”蕭炎沉著臉色道。
“不錯,我是這麼做了,可為了一個男人拋下烈焰盟的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焚弦冷笑。
“的確沒資格。”蕭炎沒有反駁:“所以我一早就把烈焰盟交給你了,可惜你讓我失望透頂。”
“蕭炎,你說的比唱的好聽,交給我?你私藏了歐陽的秘密怎麼算?”焚弦攤開手掌,手心是一把銅質的古樸鑰匙。
“看來你把泰迪熊給分屍了。”蕭炎一臉平靜地道。
焚弦見蕭炎一點都不吃驚,不由懷疑這是否也是蕭炎的計劃之一。
蕭炎看出了焚弦心裡的想法,苦笑一聲:“焚弦,你腦子裡怎麼總想些有的沒的?”
“蕭炎,你別想轉移話題,歐陽的墓碑上留的梵文說的就是泰迪熊,你練躲避追殺都不忘帶上,歐陽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只讓你一個人知道?”
蕭炎摸了摸差不多幹透的頭髮,有些不耐煩地道:“怎麼這麼多問題?”
“不肯說嗎?這就叫你把烈焰盟交給我?”焚弦嘲諷道。
“哎···,這件事其實很多人都知道,只是恰好你不知道罷了,你說著鑰匙真有個寶藏,秘籍什麼的,我還把他塞回到泰迪熊裡幹嘛?”蕭炎無力地看著焚弦。
焚弦一愣,茫然地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鑰匙是歐陽的沒錯,不過和烈焰盟一點關係都沒有,那是歐陽在中國舊居的房門鑰匙。”蕭炎有些無可奈何。
“舊居···鑰匙?”焚弦更加不解。
“每個人都有過去的,你有,我有,歐陽自然也會有,這種事屬於個人隱私,你覺得我應該拿出來大肆宣揚?”蕭炎一句反問噎得焚弦啞口無言。
“不過對於你給歐陽對我的評價,我倒是全部接受。這就是獨寵偏愛麼,誰讓小爺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呢?是吧,凌冽?”蕭炎傲慢地顯擺起來,□裸的挑釁讓原本氣焰跌至零點的焚弦再次死灰復燃。
凌冽無力地扶額。
焚弦看著蕭炎那不可一世的樣子,心中難以服氣,出言挑戰:“蕭炎,跟我比一場,輸了我便心服口服。”
“呵呵,不夠哦,輸了你就從此脫離烈焰盟!”
焚弦霍然抬頭,看著蕭炎那張狂不羈的笑靨忿忿道:“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貨輪甲板上,勝忻城伸手招來了之前送上桃木盒子的男人,帶著蕭炎和凌冽換了身衣服,順道吩咐新搬來幾張桌椅,再要了幾碟點心和一壺茶水,然後坐下心安理得地看戲,還是武打戲。
邁克下了船艙將受傷的手臂處理了一下,就匆匆忙忙地趕回來看精彩的現場直播了。
唯獨格瑞對這些全無興趣,想乘機開溜,卻被勝忻城的手下逮了個正著,重新押回甲板上。
凌冽頗有些擔心地坐在勝忻城旁邊,生怕蕭炎出什麼意外。
勝忻城喝了口清茶,見凌冽放不下心的模樣,便要寬慰幾句:“凌冽,你相信炎麼?”
凌冽聞言回頭看他,點頭。
“你見過蕭炎最厲害的是什麼時候?”勝忻城換了個問題。
凌冽不解,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變成KISS的時候。”
“呵呵,KISS就是蕭炎人格的一種延伸,如果說KISS是冷酷無情的惡魔的話,那平日的蕭炎就是樂觀頑皮的天使,可真正的蕭炎就是不折不扣的妖孽。”勝忻城笑得意味深長。
凌冽一怔之下明白勝忻城無非是讓他放寬心,就當看一場逼真的武打戲,便向勝忻城露出一個感謝的笑容。
“呃,凌冽,你剛那個表情可別有第二次,炎那個醋罈子看到還不宰了我。”勝忻城一口茶梗在咽喉。
汪洋大海,浩瀚而平靜的海面上,一艘巨輪在萬頃碧波中行駛。
巨輪甲板之上,已成巔峰對決一觸即發。
焚弦緊繃著臉,邁開雙腿呈蹲馬步的姿勢,微微降低重心,雙手在身側半張著,右手上是一把削鐵如泥,寒光四射的匕首。
相比焚弦的蓄勢待發,蕭炎可算得上是站在甲板上悠閒地看海景,吹海風。
蕭炎換了件短款針織衫,白紫相間的條紋,看起來很有俊雅飄逸的學生樣,及肩的零碎長髮在空中飛舞,如蒙上面紗般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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