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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冽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拿眼神向蕭炎求助。
蕭炎忍笑,拍了拍吉姆的肩膀:“是啦,就是那個演《搏擊啟示錄》的凌冽,這下我們可以進去了吧?”
吉姆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向凌冽投來一個抱歉的眼神。
凌冽慷慨地原諒了吉姆,示意沒關係。
三人進入主屋,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蕭炎把泰迪熊丟在一旁的羊毛地毯上。
坐下沒一會,吉姆的女朋友就為三人端來了些茶點。
蕭炎藉機取笑了吉姆幾句後,便收起之前的嬉笑玩樂的模樣,進入正題。
“布碌侖的南面貨倉現在在誰手裡?”蕭炎雙手擱在膝蓋上,一本正經地問。
吉姆也恢復那種精明與幹練的樣子:“焚弦。”
“查出是誰做的了嗎?”
“就目前看,矛頭全部指向帕斯卡底下的幫派。”
“目前?我喜歡這個詞。”蕭炎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一旁吃了精緻小點心的凌冽對二人的談話內容大半聽得懂的,即使偶爾涉及烈焰盟內部的暗語。
凌冽覺得這麼聽內部的機密好像不太妥當,就開口道:“抱歉,我能否出去四處逛逛?”
吉姆剛想點頭,蕭炎就橫了吉姆一眼,吉姆忙把點下去的頭抬了回來。
蕭炎轉臉看凌冽:“等會聊完了,我陪你去逛。”
“妖···”凌冽出聲。
蕭炎眯了眯眼。
凌冽失笑,起身揉了揉蕭炎的頭髮,舉動親密:“我不會介意你在這件事上將我革除在外,我相信彼此毫無保留的信賴。”
蕭炎似乎還不放心,猶豫了一下伸手揪住凌冽的衣襬:“那我等會出去找你。”
“嗯。”
於是,凌冽在吉姆張的足以吞下一個雞蛋的嘴巴的震驚神情中離開了客廳。
“KISS,他···他···”吉姆結巴了。
“他什麼?”
“他摸你的頭!”
“摸就摸了,有什麼大不了。”
“那···”吉姆作勢伸手也要摸。
蕭炎眼中寒光一閃:“坐下。”
吉姆立馬乖乖坐好,不敢有非分之想。
天氣晴朗,凌冽坐在屋外的乾草垛上仰望著蔚藍的天空,飄過白雲朵朵。
凌冽回想著這些天災紐約的經歷,那是一生難忘的珍貴記憶。不論是得到了蕭炎的情感迴音,還遇到了驚心動魄的槍擊,又或者參觀了美國黑幫的基地。一切比拍戲還要刺激。
臨近傍晚,夕陽灑滿這片農場,顯得分外寧靜與美好。
蕭炎出了門,就看到靠在乾草垛上已然進入夢鄉的凌冽。
日暮向晚,凌冽的輪廓恰似蒙上了金色的面紗,血染的微芒在殘陽的餘暉中愈加柔和。
蕭炎走到凌冽身邊停下,藉著晚霞的光亮凝望著他的臉龐。
當初《搏擊啟示錄》一見鍾情,以為是個觸及不到的人,此刻卻已經真真實實地近在眼前。
蕭炎感觸頗深,情不自禁地單膝跪下,仰視著凌冽,撫摸上了他俊逸的臉龐。
凌冽甦醒過來,見到那麼深情款款的蕭炎,伸手就把他拉到懷裡。
“談完了?”
“嗯。”
“那麼剩下的時間是屬於我的。”
蕭炎向上仰起頭,凌冽則是低下頭去,交錯式的姿勢,溫情的親吻。
遠山青黛相間,朦朧的落日光暈,不知何處飄來的櫻花花瓣舞姿優雅,追隨著風與樹葉纏綿。漂漂灑灑,零亂天涯。
二人在農場裡吃了豐盛的晚餐,不到七點就在農場的客房裡修生養息了。
吉姆向大夥蒐羅了兩套新衣服給蕭炎和凌冽換,蕭炎滿意地誇獎吉姆後生可畏,凌冽在一邊嘀咕說應該叫後生可愛。
洗了澡,蕭炎和凌冽躺在一張床上看著天花板。
“凌冽,”蕭炎翻了個身,在凌冽的衣領上動手動腳。
“嗯?”凌冽看他。
蕭炎伸出左手在凌冽面前晃了晃,小指上的指環發出絢爛的光彩。
凌冽也側身從衣兜掏出個小匣子,開啟,正是蕭炎讓杜翰轉交的那枚戒指。
凌冽把匣子往蕭炎面前一遞。
蕭炎心神領會,取出戒指,牽起凌冽的左手幫他戴進了無名指。
剛戴好,凌冽就一把抓住了蕭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