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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跑兩步蓋堂秋覺得不行,這一逃跑多影響自己的形象啊。這麼想著就停住了腳步轉身往回走。本來都打算回辦公室的蘇子安看著來勢洶洶的人愣了一下,怎麼個意思?幹架啊?
站定在蘇子安面前對上那雙眼睛蓋堂秋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哪兒還轉的過來腦子想說什麼話啊。倆人這麼幹站了一會兒,蘇子安開始極度的不耐煩了,剛準備開口就聽到眼前的人幽怨且不可置信的質問:“你怎麼還玩遊戲啊!”
蘇子安一臉黑線,合著對峙了半天您就就想問這麼一句?
“你是薛湘靈啊!你怎麼能玩遊戲呢!!”
薛湘靈……?薛湘靈=,=蘇子安覺得這人真是艾斯比,他更覺得跟他站在一起的自己也有向艾斯比發展的趨勢,“你丫有病啊?”蘇子安無心爆的這句髒口無異於在蓋堂秋血淋淋的心臟上又狠狠插了一刀。這樣的蘇子安實在和蓋堂秋心中打造的那個形象相去甚遠。
見蘇子安轉身要走,蓋堂秋一把抓住蘇子安的手腕,結果沒抓到,但幸好抓住水袖了,跟著蓋堂秋就叫了句“薛湘靈!”
薛湘靈薛湘靈,蘇子安真覺得自己快瘋了,他怒氣衝衝的甩開蓋堂秋的手:“你特麼才叫薛湘靈!”你們全家都叫薛湘靈!
“那你告訴我你叫什麼?”蓋堂秋想拽蘇子安,未果。
“有病!”蘇子安白了蓋堂秋一眼,當時的蘇子安是真心的覺得蓋堂秋有病。不想和有病的人糾纏下去,蘇子安迅速回了辦公室還把門給鎖上了。聽到落鎖的聲音,樊筱硯立刻就做貞節烈女狀,雙手捂胸,聲音顫抖:“你、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叫救命了!”
蘇子安本來氣兒就不順,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沒好氣的衝樊筱硯說:“你也有病!”
其實蓋堂秋知道蘇子安的名字,他想不知道都不成!那天從後臺出來送爺爺出校門這一路就聽老人家一直跟那兒唸叨著蘇子安的名字,這一路稱讚下來蘇子安這三個字就深深的刻在蓋堂秋的腦海中了。不知道為什麼蓋堂秋一聽蘇子安這名字就覺得蘇子安肯定是不同於那些吃飽昏天黑的大學生的,他一定是個人淡如菊那樣的君子。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就是因為當初蓋堂秋私自給自己心中的蘇子安進行了設定所以才導致對現實落差所產生的抗拒心理。蘇子安怎麼能打網遊?怎麼能罵人?!
這樣難以置信的心情直到月中大家去參加軍訓才漸漸消退。一車人都在抱怨著為什麼大一的時候不軍訓云云,但就算是再怎麼不願意在一路的顛簸中還是如約來到了軍訓基地。9月中旬的太陽相當烤人,等蓋堂秋拉著行李來到那排看不出年齡的紅磚房前找自己的名字時已經大汗淋漓了。找了一圈沒找到自己的名字,蓋堂秋又拖著行李去找輔導員,當被輔導員告知因為床位不夠他被分到工商管理系的宿舍,而工商管理系的宿舍還要走回大門那邊的時候,蓋堂秋幾乎噴出一口鮮血。
“誒,這人是不是不來了?咱把箱子放他床上吧!”
“再等等,萬一人到時候過來了呢。”
蓋堂秋在門口聽到這樣的對話,他仔細的看了看門上貼著的名單——樊筱硯;蘇子安;蓋堂秋。蓋堂秋深吸一口氣開啟了門,裡面的兩個人雙雙望向他。看到蓋堂秋,蘇子安的有點兒不高興,他踢了一腳樊筱硯的行李箱:“看了吧人來了吧!還想放人床上吶!”
樊筱硯抓抓頭髮衝蓋堂秋笑了笑,挺友善的開口:“瞧你這汗,趕緊把東西放下!你叫什麼秋來的,”說著樊筱硯就跑去門後頭看名單,然後他字正腔圓的念出——蓋堂秋三個字。
再看蓋堂秋,臉黑了一半。“不是蓋(gai);是蓋(ge),蓋堂秋。”
“哦哦,蓋啊,對不起哈,沒碰見過這個姓兒的人!我是樊筱硯,就是這個,”樊筱硯指了指名單上的字,“然後這個蘇子安就是他。”說著朝蘇子安的方向努努嘴。
“咱們得去小賣部弄兩箱礦泉水,”蘇子安沒有跟蓋堂秋打招呼的意思。
“你知道小賣鋪在哪兒?”同屋的另兩個人同時發出提問。
蘇子安煞有介事的搖搖頭:“我剛才從車上走過來的時候看到了,就在咱們樓後頭。唉,果然智商的差距都是在生活的細節上體現出來的啊。”說完就準備出門,樊筱硯肯定是要跟著一起去的,蘇子安略微想了想,停下腳步對蓋堂秋說了句:“一起來啊,別告訴我你到時候看著我們喝礦泉水。”
蓋堂秋忙不迭的放下手裡的東西,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