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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節目,這週末記得看鴻城衛視的《接受挑戰》。”
“行!一定看!”老媽也替我高興,混了十年不爭氣的兒子終於有點出頭的希望了。
“那什麼……所以最近有談物件了嗎?”老媽又不死心地問。
我嘆了口氣:“沒。”如果物件不包括我和柳勳這種關係的話。
爸媽都是知識分子,思想新潮又開明,小時候唯一管我的就是自律性,該學習的時候必須學習,玩的時候卻從不限制我。
15歲那年我開始意識到自己的性取向似乎不是女生,從小我就沒什麼瞞著爸媽,高中畢業後我和他們出櫃了,雖然那時候我連一場戀愛都沒談過,但我十分確信我喜歡的是男生。
爸媽在飯桌上沉默了很久。
老媽說了第一句話:“那……你這三年都怎麼過來的啊,有事情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和爸爸媽媽說呢。”
我沒想到他們在意的是這個。
老爸給自己倒了杯茶,語重心長地對我說:“同性戀是天生的,爸媽也不能強迫你什麼。如果你對女孩也有感覺,我們當然希望你能結婚生子,但是如果不行……”
我能看到老爸的手在抖。
“爸媽,對不起。”
我懷著愧疚之心過完了暑假,上大學前,爸爸媽媽塞了一封信在我的書包裡。
信上是老爸蒼勁有力的字跡:
“答應爸爸媽媽,要正確認識自己,要潔身自好。”
我猜他們一定查閱了很多這方面的書籍,才鄭重寫下這行字的。
這封信我一直收藏著,慢慢地變成了我的平安符,我把它夾進了錢包的夾層裡,不會讓人看到,又時常能拿出來自己瞧瞧。
老媽這幾年開始操心我的戀愛問題,但不同於異性戀,她沒法拉上親朋好友來幫我找物件,反而要幫我推掉一堆相親,於是心裡更擔心我會孤獨終老。
當初要進娛樂圈,爸媽就不太樂意,總覺得裡頭的人都不太自律,特別是對於性的方面,生怕我學壞了還沾了毛病。我和他們再三保證,但到頭來不過是每次上床前都強迫自己戴套。
老爸關了火回來,接過老媽的話筒繼續說:“如果工作不順心,就回家來,我們這兒國家也越來越重視,就業機會還是很多的。”
“是呀是呀,”老媽在一旁附和,“現在網路平臺很發達,回來了一樣能找物件!”
我無力扶額,天啦,難道老爸老媽以為我是為了找物件才去大城市工作才進娛樂圈的嗎……而且老媽啊,現在的網路平臺有異性相親,但同性只有約炮啊!
原來天下的父母都一樣,年輕時沉默寡言,老了依然能對著電話那頭的孩子絮絮叨叨上半天。
我安撫了他們幾句,說是有一個能發展試試的物件,但並沒有告訴他們是柳勳,只說是工作夥伴。
爸媽估計也覺著我不紅,不用擔心戀愛曝光性向披露的風險,只說著還是要多多照顧自己,便被我忽悠著掛了電話。
“唉。”把手機收回兜裡,我忍不住嘆了口氣。
“和爸媽打電話呀?”開車的小哥忍不住和我搭話,“父母都這樣啦,老了就嘮叨。”
我心累得很,但還是露出和煦的笑容和他閒聊:“是啊,父母總是操心。小時候操心你學習,大了操心你工作,有工作了又操心你談戀愛結婚生孩子。”
“哈哈哈,都是這樣的啦,不過明星結婚普遍晚,也不用太擔心啦。”
“說的是啊。”我心不在焉地回他,心想這輩子估計都不用擔心了。
路上有些堵,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機場。
行李不重,一隻手就拎得動了。我沒有帶很多東西,平常在家裡穿的衣服都不好意思帶,總覺得太廉價了有些丟人,打算到了鴻城再買新的。哦,這麼說來倒是忘了問問陳亞或者望哥,這份導演助理的工作能領到多少薪水。
候機的時候我刷了刷微博,柳勳的那條微博又多了不少轉發,清一色的:噢噢噢噢,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所以說,腐妹子們的雷達一開,贏過包青天,完勝金田一,秒殺夏洛克。
上機時間比預定的晚了十五分鐘,我給陳亞發了個簡訊,他表示車子已經準備好了,房子等我到了再帶我去瞧瞧。
看完簡訊剛打算關機,柳勳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
“你不在家嗎?我還想過去蹭早飯。”
我沒告訴他我要去鴻城,而是轉移話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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