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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吃。
“呃,這個,不用了吧……”他下意識的拒絕著。
“我覺得很有必要。”海雲鋒順勢拉起海鬱的身子,讓他坐在自己的對面。
“爸,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海鬱低下頭,他也注意到最近父親工作繁忙,讓他因為自己浪費工作時間,實在是讓他很過意不去。
只是話還沒說完,海鬱就被拉起來,身後某處被某人蓋上了一巴掌,有些火辣辣的,臉上也覺得火辣辣的,因為這讓他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小孩子被對待。
“憑這句話,就該打你。”海雲鋒蹙眉,“這叫什麼話。什麼叫給我添麻煩,你對於爸爸來說怎麼算是麻煩?我是你爸,你麻煩我,天經地義的。”海雲鋒無語,敢情這小子磨嘰半天就得出這一讓人無語的結論?
“可是,我……”儘管海雲鋒這樣說,海鬱還是覺得有些不安。
“可是什麼?”海雲鋒笑,“怕的就是你不願意麻煩我。”
海鬱覺得說不過他,便只有默默點頭。可他心裡,這個爸爸待他很好,很周到,但就是覺得不真實,像是缺了什麼一樣。即使現在和兩個月前相比,一些零星的記憶在不斷的恢復,都是些在學校和同學在一起的,至於家庭,還是幾乎一片空白。他能大致勾勒出母親的一個模糊的輪廓,但對於父親,他始終記不起來什麼,哪怕一些能引發記憶的,都沒有。所以這個爸爸,對海鬱來說,簡直像從天而降一般。
不過這位父親倒是沒有覺得自己對兒子來說是個陌生的概念,他覺得自己和海鬱很熟,而且自動自覺的隨著海鬱的忘記對那段十年的空白忽略不計。
就像現在一樣。
“先動的手?”海雲鋒問道。
“是。”想想這事海鬱就覺得自己簡直要衰死了,明明先挑事兒的是那人,怎麼發展到最後那張思祥倒搞成一副受害者的樣子,而自己,則成了死不悔改的典型。
“給我一個有說服力的理由。”
“他誣陷我,說的很難聽。”
“你打他他還手了麼?”
“額,沒,準確的說,是還沒來得及。”海鬱低聲道。確實如此,在張思祥被踢出去的時候,班主任老師就已經趕到,張思祥沒還得上手,就轉而成了受害者。
“哦——原來如此。”海雲鋒煞有介事的拖長調子,“那結果呢?”
“結果,結果……”海鬱有些不好意思。
海雲鋒目的達到,便替他接過話頭,“結果就是別人看到的你單方面打人傷人。”
“對不起。”
“好了,海鬱同學,我記得試卷上的主觀題中總有這樣一種啟示性題型,那麼現在,你不想跟我說說,你從這次事件中得到的感想麼?”海雲鋒表現的很平靜,用四個字來形容的話,循循善誘。
“對不起,我做事太欠考慮了,搞的現在有理也說不清了,真的很抱歉。”海鬱站起來,略微欠身。
海雲鋒口氣緩和了些,“以後做事多動動腦子,栽給別人也要栽的聰明一些嘛。”他想,若是自己在海鬱的年紀遇上同樣的事,他做的恐怕更要過激一些。但這恐怕就是做父母的心思,有些事情即使自己做得不是很好,也會要求孩子。如果孩子都以家長為標準,下一代按照這一代的程度止步不前,整個社會都不會有進步可言。
“嗯,我知道了。”
“大點聲,再說一遍。”
“是,我記下了!”
海鬱用餘光一瞥,竟然看到海雲鋒手邊上不知何時冒出來的一把木尺。直覺告訴他這不是用來測量任何東西的,而是……
“爸,那個,不用了吧……”海鬱說得有點底氣不足,因為畢竟是他有錯在先。
海雲鋒笑得溫和,在海鬱看來卻很邪惡,“怎麼不用?來,到爸爸這兒來~”
海鬱想起了小時候學校老師常說的那種拐賣小孩的人販子,也是這副溫和的笑臉,和藹的話語。
他真想用只黑筆,給某人的臉上一左一右寫上“腹黑”兩個大字。
海鬱現在被摁著趴在床邊,是在某人的威逼利誘,坑蒙拐騙作用下的結果。
海雲鋒的手搭上海鬱的腰帶,還沒等手下的人有任何的反抗,就迅速的扯下臀上的所有遮擋。一隻手按住海鬱的腰,另一隻手揮下木尺。
“啪!”
這一下不是很重,白皙的臀部起了一道紅色的腫痕。海鬱的臉貼著白色的床單,沒覺出多大疼來,只是雙頰像著了火般緋紅。他氣惱,為什麼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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