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天走,字文棟心裡害怕,害怕哪天他爹突然就不行了,到時候他該怎麼辦。想到這兒,字文棟把著輪椅的手有點顫,唐英心細見了,小聲問:“字文棟,你怎麼了?”
字文棟搖搖頭,咬牙說:“沒事。”
唐英見他模樣,知道他心裡有事,但他不說,唐英就不逼他,安撫的拍拍他手,遞過去一個鼓勵的眼神。
回了家,唐英笑著對字老頭說:“字叔,我媽去我妹那兒了,家裡沒人,我今兒中午在你家吃飯行不?”
字老頭說:“行啊,怎麼不行。人多還熱鬧。”
字文棟也說:“當然行,不過可不能光吃不幹,你得做菜。”
唐英說:“字文棟,你懂不懂待客之道,哪能讓客人動手?”
字文棟瞅了他一眼,笑嘻嘻的說:“原來你是客啊,我咋不知道?”
唐英從桌子上拿起一根黃瓜丟他,字文棟身手敏捷,一手接過了,咔嚓一口,說:“真甜。”字老頭也樂,說:“你們倆看著折騰吧,我上炕上躺一會兒。”
字文棟將他爹抱上炕,跟唐英一塊在盆裡洗了手,字文棟洗菜,唐英切,倆人配合的倒好。
“字文棟,你那文還寫不寫?”唐英一邊切著一邊問。
字文棟說:“上次去網咖,中病毒,格盤了,十幾萬字都沒了,接不上頭,不想寫了。”
唐英白他一眼,說:“誰讓你不去我家來著。”
字文棟嘿嘿笑:“那會兒咱倆不是冷戰麼。”
“誰跟你冷戰了,你自己有毛病別想往我身上推。”
“唐英,不帶你這麼說人的。要不是在乎你的想法,我還至於整天如履薄冰的?”
唐英心猛地跳了一下,連忙壓下去,繼續跟他貧:“什麼如履薄冰,我怎麼不記得你膽子那麼小?”
字文棟嘀咕道:“也不知道誰那天吼的嗓子都破音了。”
唐英聽見了,拿著菜刀就往字文棟那兒去,字文棟嚇得站起身往外跑,邊跑邊喊:“救命啊,謀殺親夫啦!”
唐英一個趔趄,險些菜刀脫了手。
字老頭聽著廚房裡頭小輩們鬧鬨聲,咧嘴笑,突然想起了年輕的時候。那時候他也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帥小夥兒,一塊兒在生產隊幹活時,那些女孩子瞅著他的眼神都趕上高壓電了。而他跟他老婆,也是在那裡認識的……
可惜人無再少年,一轉眼,他便行將就木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慕寫文一向慢熱……相信看到這裡的美女們也都是有耐心的,咳。
但他倆肯定能在一塊兒。
咱也四十五度明媚的望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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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一直甜 。。。
字文棟心情一好,狀態頓時全滿,給編輯發了簡訊,在文案上掛了公告,全文大修。這可是個艱苦工程,可是有唐英在邊上陪著,不時提些十分有用的建議,修文一事並不算愁人。
只是唐媽媽該哭了,連著好幾天,商店都鎖著門。
字文棟愈發覺得唐英有能耐,深入瞭解之後發現這人竟然是從小看名著長大的。於是閒暇時,兩個年輕人從莫里哀、阿里索托芬談到《紅樓夢》、《天竺心影》,從西方法哲學談到當今主流文學,兩人默契越來越深,簡直像是已經認識了好幾十年似的。字老頭偶爾也插嘴幾句,但到底思想觀念不同,許多地方交流不通,便只好看著小輩們談天說地。
時間飛速而過,轉眼上了十二月。這期間唐英已經跟字文棟很熟,叫名字時候都不喊姓兒了。唐媽媽回來,見著唐英壓根沒賣出東西去,又罵了他一頓,被字文棟笑了好幾天。中旬的時候唐英去城裡參加了一次同學聚會,回來的時候狀似心情不大好,字文棟沒問出原因,便想著朋友之間到底還應該有點隱私,就沒追問下去。唐英鬱悶了幾天,釋懷了,又跟之前一樣,溫柔賢惠。
天氣冷了,家裡的太陽能都不能用,字文棟幾次想拉著唐英一起去浴池洗澡,都被他找理由推脫了。字文棟也不好再要求,整的自己跟患了強迫別人同浴症,只是心裡一直納悶著,唐英這小子是不是身上有些什麼不能讓人看的?
這天字文棟一起床,拉開窗簾,就看見玻璃上凍了一層窗花,透過邊角,看見院子裡落了一地的雪。愣了一下,幾下穿上衣服,奔到字老頭房間,笑著道:“爸,昨晚上下雪了!”
字老頭眼睛迷迷糊糊睜開一條縫,輕微點頭說:“嗯,怪不得昨晚上那麼冷。”
字文棟將手伸進字老頭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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