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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遍麼?”
楚雲舒仿似沒聽見一般,抬腳醉醺醺地邁出酒館的門。
清白的月光映著路上的積雪和雪上的腳印,許大帥追出門去,卻只能望著楚雲舒的一身落寞。。。。。。
次日一早,楚雲舒還未睜開眼,就迷迷糊糊地聽到大哥在拍自己的房門。
楚雲德在門外端著一碗粥,叫道:“兄弟,兄弟!你醒了麼,我給你做了點兒早飯。。。。。。”
見屋內沒什麼動靜,楚雲徳便自己推門進來,看到自家兄弟躺在床上,睡得正熟。楚雲徳將粥碗放到床頭櫃上,自己則坐在床邊,靜靜地等著兄弟醒過來。
自從昨天傍晚醒過來,楚雲徳就一直沒見著自己的兄弟。一開始,只道他是去戲院唱戲,後來見楚雲舒總也不回來,這楚雲徳心中便不免惦記,可他也不敢出門去遠處找,只怕兄弟在自己出門的這段時間回來了,又反過來擔心自己;於是便只能坐在家裡等。
大約三更時分,楚雲舒終於帶著一身酒氣進了家門,楚雲徳見狀,趕忙迎出來扶。見著自己兄弟醉成這副樣子,楚雲徳知道他一定遇上了什麼事兒,不然,從來滴酒不沾的兄弟又怎會醉得不省人事?
可到底,他碰上了什麼事?
楚雲徳沒有問,不是他不想問,而是還沒來得及問,楚雲舒便像爛泥一樣癱到床上,鼾聲響亮。
楚雲徳擔心自己的兄弟,一晚上都沒睡好。轉過天來,便早早地爬起床來,為楚雲舒煮好早飯,送到房間。
等了一陣,楚雲舒悠悠地睜開眼。
楚雲徳見狀,忙端起床頭櫃上的粥,道:“醒了,吃點兒東西,你昨天都醉得不成樣子了。。。。。。”
楚雲舒也不理大哥說什麼,徑自坐起身,又向門外走去。
楚雲徳趕忙追上他問道:“兄弟,這一大早你又去哪兒?”
楚雲舒面無表情地回了兩個字,“喝酒。”便又出門而去。
待楚雲徳找到自己的兄弟,已是時近正午。
楚雲舒趴在桌子上,仍是一副頹廢相,酒杯、酒瓶和酒罈雜亂地散在一旁。
“兄弟,你昨晚還沒喝夠嗎?”楚雲徳看著自己的兄弟,心疼地埋怨道:“再這樣下去,你還要不要自己的身子了?”
楚雲舒恍惚聽著有人對自己說話,便抬眼看了看,見是大哥,又將頭埋進自己的臂彎裡。
楚雲徳心中疼惜這兄弟,有心勸他,卻又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將他扶起回家。但凡扶過醉漢的人都知道,試圖扶起一個酩酊大醉的人,不亞於扛起一個一百多斤的沙袋。楚雲徳費了好大勁才將爛醉如泥的楚雲舒扶起,剛準備要走,楚雲舒卻又鬧騰著坐回原來的位置。
“我不走,我還得喝酒呢。。。。。。”楚雲舒抓起桌上的半瓶酒,又繼續往嘴裡灌。
楚雲徳心裡是乾著急沒辦法,便皺著眉頭勸道:“兄弟,你碰上了啥愁苦事兒就跟大哥說,何必在這裡喝悶酒?”
楚雲舒搖著腦袋,卻只是苦澀地笑著。他放下酒瓶,從兜裡翻出兩塊大洋扔在桌上,搖晃著出了酒館,走回家去。
在家中睡了一個下午,楚雲舒醒來時,又是一幕夜色。他扶著腦袋坐起身,正要往外面走,卻被自己的大哥叫住,“兄弟,你又要去喝酒?”
楚雲徳捧著一碗醒酒湯過來,“你已經連著喝了兩天,再這麼喝下去,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楚雲舒的表情顯得有些呆滯,定定地站在原地,仍舊是用沉默回答自己的大哥。
楚雲徳將手中的醒酒湯遞到兄弟的手中,“先喝了這碗湯解解酒。”
楚雲舒機械地捧過碗,卻將其放在了一邊的木桌上,又邁出了家門。
楚雲徳又急又氣地在後面大吼:“喝吧喝吧!沒人管得了你了!”
雖然嘴上是這樣說,可楚家大哥仍是悄悄地跟在兄弟後面,找到楚雲舒喝酒的那家酒館,等他終於喝到不能再喝,才進去將他背出來。難為楚雲徳一個跛子,花了很大的力氣終於將兄弟弄上自己的後背,剛邁出酒館沒兩步,便一個趔趄跌在地上。
楚雲舒從大哥的後背上摔下來,微微醒轉,躺在地上睜開眼,卻只見黑黑的天幕上不少星星。楚雲徳連忙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兄弟身邊,想將他扶起,但此時早有一個綢緞長衫的人先他而動,扶起了楚老闆。
“曹樂泰?”楚雲徳一皺眉。
曹樂泰扶住不省人事的楚雲舒,對楚雲徳道:“雲德,還要照顧兄弟,難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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