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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因為過於出乎意料,政申微微張了下口,誰知辰鋒的舌居然就這樣闖了進來,他的身體或許還沒有不自控到這個地步,但那舌頭翻攪的力度和技巧可是半點折扣都沒有打。
政申被那激烈的吮吻糾纏得肺部似被瞬間抽空,只餘沉悶潮熱的喘息在無邊的慾海中上下顛簸,不喜歡這種被知覺擺佈的感受,但也確實無法輕易拒絕這誘惑的邀請,被人旁觀更是帶著些微妙的罪惡感和受虐成分。
男人的身體果然比嘴巴誠實得多,雖然開始得有些魯莽,但一旦進行到中途,就很難收回了。在沒有完全喪失抵抗前,政申一使勁便將肇事者推離事故現場半尺的距離,眼睛也避免看向那片結實且漂亮的胸膛。
緩緩用手背擦拭嘴角帶出的銀線,情緒狼藉得已經散亂成一片,說狼狽還是輕的,剛才那扼住自己的彷佛不是張辰鋒的雙臂,而是一條鎖鍊,直接穿刺血肉和骨頭,將他數年來的冷靜偽裝生生地剝離,現在的洪政申連他自己都覺得陌生得不行,完全的被動和惶惑。
要不是現場還有無良的觀眾在,他大概會以為自己才是最該落荒而逃的那個人。但顯然有人比他先做出反應,那兩個女人整了整裙衫,灰敗著臉,急急退出了休息室,沒能完成任務,她們也是意外加沮喪吧。
「回家……」政申臉上在燒,聲音中卻透著股快要虛脫般的倦意。
微微掙開尚箍制住自己身體的他,政申只管往外走,一路撞到了幾個人,連句sorry都沒心思說,待走出會場,遠離派對,才知自己方才經歷了傳說中的失魂落魄。
離開喧囂的裝束和偽善的華彩,重新進到悲壯的現實。再顧不得身後藏著幾雙巡視真相的眼睛,再顧不得這場風波是不是能合理落幕,再顧不得明天雙方對視時會掀起幾級風暴,就現在而言,已經都沒那麼重要了。
政申從門僮手上接過車鑰匙,將車開到會所外的空地上,等那人跟過來。
而這時的辰鋒身體如螻蟻附身,被那些搔癢的利齒啃噬不停,渾身漸漸飄浮,雖然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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