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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頭痛欲裂。自知不在狀況內,於是取了資料和報告回到辦公室,打算晚上加班細看。
午間林妙打來電話問他晚上幾點可以到餐廳,因為後天要為外景地去澳洲一趟,所以想在出發前跟他見次面。
不是政申不想,是他今天的狀況真的很糟,所以他不想情況變得更糟。
「阿妙,我……傍晚要加班,很重要,真的很抱歉——」
林妙打斷他:「你忙我理解,我也忙,可是你至少可以提前與我溝通,而不是我來問了你才推託我,我真不明白我到底算不算是你女朋友。」
也難怪林妙要發飆,很少有女人忍得了像政申這樣被動的男人。
政申無奈地輕嘆一聲,避重就輕地說:「位子我有訂好,預約過招牌菜,我在那裡存了紅酒,你今晚可以帶朋友去。」
林妙不領情,反唇相譏:「我帶製片人傑克去,你也不介意嘍?」
政申知道林小姐的情緒暫時是得不到安撫了,於是隻得主動說:「後天機場,我送你去。」
放下電話,政申有些自我厭惡,想起之前的冰琴,覺得自己很無恥,是又要傷害一個好女人了嗎?就因為她縱容你體貼你,你就有理由胡來,一邊玩弄人家的熱情,一邊又讓另外的人踐踏自己的誠意。不是犯賤是什麼!
這時行動電話又響鈴,他低頭一看來電,手一抖,居然是張辰鋒。政申這才發現自己真是情場上的白痴,怯弱無能又不懂得掩藏自己,所以把自己的生活編排得一塌糊塗。
就這麼一直盯著來電顯示的號碼發呆,直到鈴聲停止,政申按住額頭,很長的時間沒有動。
電話另一頭的辰鋒正一臉若有所思地靠在廣宇休息室的椅子上,剛切斷撥給洪政申的電話,他覺得現在的自己有些失常,醒來後沒有看到那人在身旁,他就覺得隱隱失落、惴惴不安。
當然,對方不接他電話的意圖很明顯,他也不打算強攻。
辰鋒轉身剛走出休息室,就迎面碰上美麗的潔西卡,對方看到他,嘴邊掛著調侃的笑意。
「昨天怎麼沒來找我?我可是等到失眠了呢。本來想再過去敲門的,但怕房間裡有別人,我自討沒趣,到時候沒面子。」
辰鋒被人說中,居然破天荒地紅了下臉,直把老練的潔西卡也看得呆住。
下一秒辰鋒又恢復常態,語氣輕佻地回應:「下次隨時歡迎叩門,我不介意玩三人行。」
潔西卡不禁笑罵道:「誰信你啊。」
潔西卡一走,辰鋒的表情就冷卻下來,靜坐片刻。到前臺推了一天的工作安排,走出廣宇大樓。
一小時後,鬼使神差地又回到洪政申的公寓,然後榨了杯橙汁,放鬆地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政申放在茶几上的幾期《耀日》樣刊。
看了個多鐘頭,他開始在跑步機上運動,他聯想到前兩日見過政申在這臺跑步機上穿著緊身白背心奔跑的樣子,不覺有些高興。
洪政申的眼神很特別,讓人會禁不住被一股微妙的力度牽引過去,就算是剛硬如蔣冰琴,當年也不免是被他那股寂寞孤膽、神秘莫測的氣質收服的吧。
辰鋒以往是刀口上舔血的亡命之徒,如果歸隱歌舞昇平的光鮮都會,林林總總的假面目再也打動不了他,這洪政申除了偶有古怪的壞脾氣,倒處處有精彩的真性情在,每每令他那顆沉寂的心莫名其妙地就熱起來。
是不是要提防這個洪政申呢,辰鋒首次認真地向自己提出這個問題。
但想歸想,辰鋒喟嘆自己又乖乖回到這間半大公寓,服從一些傻瓜才會服從的規矩,還慢慢享受起來。
昨晚一夜激情,現在運動半小時已經覺得累,將大汗淋漓的自己沉入浴缸浸泡,企圖驅逐疲憊重振精神。
就在閉目養神之間,隱約聽到有人按門鈴,他覺得有些蹊蹺,如果洪政申回來,不會不帶鑰匙,那應該是樓下保安或是鄰居什麼的。
他披了一件浴袍,隨手取了塊乾浴巾,一邊擦拭溼漉漉的頭髮一邊走出浴室穿過客廳,門外來人的視訊影像令他有些意外,猜不透來歷,但看起來也不似有威脅,所以他大方地拉開門迎接來客。
對方是一名二十四、五歲的漂亮女子,長卷發,長睫毛外加長腿,俏皮的短版羊皮上衣和長統靴稍稍柔和了那有些過分明豔的女人味。眼神有些犀利,嘴角有些傲慢,這類眉目英氣的女子可不多見,但後來辰鋒發現她是真的酷,且酷得非常有型。
顯然,對方看到辰鋒的表情要吃驚得多,而且她挑起眼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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