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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壓器廠的青工見大哥這麼輕易的被撂倒了,當時就沒了主心骨,慌得六神缺了四神,動作立馬變得僵硬。因為高原的一扳子,鬥毆的形勢瞬間就逆轉了,機床廠大獲全勝,變壓器廠落荒而逃,而高原則擦擦自己染血的扳子,繼續回車間幹活。
那時的工廠還是大鍋飯,上班的時間也比較清閒,中午幾個關係好的青年在一起吃飯,打撲克,扯淡。
“艹,倆王仨二,也TM能讓你憋手裡,還能再笨點不?”高原埋汰他的對家那文。那文就是那天捱打求救的那個青工,原姓葉赫那拉,滿族人,自稱八旗後裔,慈禧族人,沒事喜歡逛早市遛鳥,一副滿清遺老的派頭。
“老大,這JB也不賴我啊,都是羅衛東洗的臭牌,害得我一手電話號碼”那文長相憨厚到有些蠢笨,在場子食堂工作,是那個年代少有的胖子。
“少TM拉不出屎賴茅樓,跟我有雞毛關係”羅衛東是個精瘦的小個子,人看起來有些精明,是車工,也在那天那場鬥毆中。
看著吵鬧的三個人,有一個文質彬彬的青年溫和的笑著“別鬧了,出牌吧”謝長海是四個人中唯一的大專生,是廠裡的技術員,小夥長得白淨秀氣,很是精神。
四個人性格互補,挺對脾氣,那三個人都對當過兵扛過槍的高原很是佩服,再加上那天晚上的那一仗,更是對高原達到了崇拜的地步,畢竟那個年代沒有什麼兵痞兵油子,解放軍還是最可愛的人。
四個人衝著黃天黑土拜了把子,整的跟舊社會的土匪似的。
“青天在上,黑土在下,我高原”“那文”“羅衛國”“謝長海”
“願結為異姓兄弟,從此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生死與共”四個人不止說辭老,還特別有古風的把好不容易湊錢買的散裝老龍口倒在地上一小盅,心疼的高原心直抽抽。高原年紀最大威信最高,理所當然的當了大哥,然後是謝長河,羅衛國,最後是那文。
“我說你們這幫敗家孩子,以後可別把酒倒地上了,不願意喝,都給我,少TM糟蹋錢”高原是苦出身,見不慣浪費糧食,尤其是浪費酒的。
“我們也心疼,大哥,可是不能光咱喝,咱有好事也得祭祭土地爺,土地爺才能保佑咱啊”這裡面最封建迷信的那文說。
“你也是受過教育的人,怎麼還這麼封建迷信啊”謝長海雖然這麼說,卻依然溫和的笑著,讓人心情舒暢。
“對,那逼就最JB封建”羅衛國隨聲附和道,他這人一貫就願意擔任這種捧臭腳加鹹鹽的角色,
“我封建,我從打下生就流著封建的血”那文也不生氣,依然憨厚的笑著,帶著其他三個人也跟著笑,氣氛一片和諧。
四個都是光棍,不上班的時候喜歡混在一起,整點原漿白酒就點花生毛豆,在小馬路的馬路牙子上喝兩口,吹吹牛,用口哨吹些《鄉戀》《甜蜜蜜》一類的“靡靡之音”,順便調戲下路過的姑娘,小日子過的倒是有滋有味兒。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我又開新文了,這次先讓小攻高原出場,小受下一章再出現,請大家稍等一會,明天就會繼續更新啦
第2章 血案
青年都是血氣方剛的,有點由頭就能扎翅的幹上一仗,何況是當過步兵的高原,更是個二踢腳脾氣,一點就著,還TM是雙響的。
這不,那文剛淌著哈喇子對著一個長的挺白瓜子臉的姑娘吹了段甜蜜蜜,就有一個待業青年摸樣的人衝了出來
“就JB你那糞坑嘴還TM吹口哨呢,也TM不怕崩出屎來”男人滿嘴髒話,上來就叫囂
“艹,就這破鞋老子也瞧的上眼,呸”那文不光骨頭硬,嘴也不含糊
“去尼瑪的”
男人衝了上來,剛才一直看著他們沒有說話的高原,兜頭就砸了男人一酒瓶子,啤酒沫子混著血從男人的頭上流下淌了一臉
“艹”男人改衝高原撲了過來,高原也懶得以多欺少,乾脆一對一,咱單練,一抓一踹,兩下就給撂倒了。
“胖子,下把別幹著撩閒的事,你要是看著誰好就花錢取回家,少TM招貓逗狗的”高原咂摸了一口白酒,扔了一個花生米進嘴裡,“來,哥幾個,喝酒”
“哥,這真不賴我,是那娘們拿眼神勾我”那文長的威猛,卻特別懼高原,高原說一他不敢說二,趕忙撇清自己。
“得了得了,喝酒吧”長海趕緊打圓場,這四個人裡要是沒有長海這個溫和的人,大概也玩不起來。
就這樣喝喝酒打打架,日子悠哉的過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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