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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河,咱幾個好不容易熬出頭了,你走哪兒去啊”
“我和高原不能一起共事,現在已經是極限了”長河低著頭,看見紙盒箱裡面的鏡框,那是廠子剛蓋好時軍哥給他和高原照的合影,是他們唯一的照片,裡面的笑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笑話,嘲笑他是個SB。“我和高原的賬早就清了,不過羅哥那哥你們永遠都是我的大哥”
厂部的其他工作人員也圍了過來,紛紛說,“謝廠長,你走了,我們怎麼辦啊”“是啊,我們也想跟著你走”這些厂部人都有些文化,都是老實人,不願意廠子跟黑社會沾邊。
“不了,我那邊剛剛開始,怎麼回事還不一定呢。高原大方,你們跟著他虧不著。我總讓你們陪我加班,讓你們挨累,現在想想,還真挺過分的”
“廠長”多愁善感的女會計和出納,眼中竟然帶著淚光,聲音裡也帶了哽咽。
“別叫我廠長了,我跟這個廠子已經沒有關係了”長河的東西不多,只有兩個紙盒箱,他兩隻手足夠用了。長河抱著箱子走到廠門口,最終還是忍不住回頭。廠牌的工筆字,是他親手寫上去,然後由高原雕刻刷漆而成。這座工廠的每一根木頭每一塊磚,都留有兩個人的痕跡。
長河在門前久久停留,他始終沒有等到高原。
長河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回到8年前,那個他和高原都一無所有的時候,一起刷廣告牌子,坐在馬路牙子上吃烤地瓜,騎著倒騎驢擺地攤,雖然窮困,但是快樂。可是那樣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第22章 搞破鞋也該挑個地方
這以後兩個人再沒有一起做過事,高原更變本加厲的帶著一幫兄弟胡吃海喝,曾經海量的他不知怎麼的變得一喝就醉,回到家裡就粗魯的想跟長河“辦事兒”。
而長河因為透過峰哥剛剛拿下了洋酒的代理,每天帶著業務員奔波在東三省各大城市之間,挨個星級酒店和高檔酒吧跑,所幸那些城市的大哥都是峰哥的朋友,長河也沒費太大周折就把自己洋酒鋪進了那些地方。但是公司剛剛起步,很多事情不能放手讓下面的人做,所以長河每天晚上到家都很累。
一身疲憊的長河,碰上酒醉粗魯的高原,自然搞不來,不光辦不了事,連擼管都費勁了。
高原徹底暴躁了,又拿出擒拿招式對付長河了,他狠歹歹的咬著牙,嘴裡卻噴出曖昧灼熱的氣,“你TM最好有點做情人的自覺”
已經不是第一次,以長河的性格,怎麼可能就範,他好不容易抽出一隻手,抓過床頭櫃上晾著白開水的玻璃杯,把冷透的水直接澆在了高原臉上。
高原瞬間清醒,狠絕的說“行,我不碰你,以後你就是跪下來求老子,我TM都不碰你一下”
兩個人終於分開住了,每天很少見面,看見也裝看不見,誰都不知道對方在忙些什麼。
和長河那種工作狂掙錢狂不同,高原是個有著各種慾望的正常男人,又正當壯年,長期沒有性生活是很暴躁憋悶的。終於有一天,他繃不住勁兒了,沒有帶兄弟,去了同志酒吧喝酒。酒吧燈光昏暗,空氣汙濁,充滿著淫靡味道。說實話高原很厭惡這種環境,可是這座城市屬於同志的安樂窩很少,他不得不來。
高原是這座城市小有名氣的社會大哥,人又高大威猛,豪爽大方,一擲千金,很對那種愛慕虛榮的小娘受的胃口,所以他剛一進酒吧就陸續有人過來跟他搭訕,甚至摸摸搜搜的挑逗他。
“大哥,喝酒呢,芝華士啊”
高原張嘴又要罵人,他實在是被煩的沒辦法,這年頭想自己喝口消停酒都這麼JB費勁,可是當他看見男人的笑容時,他又把髒字憋了回去,因為那人眼裡的天真和狡黠,揚起嘴角的小性感,很像當年的長河,高原已經很久沒有在長河臉上看到這個讓他迷戀的神情了,而且他的年齡看起來也只比長河大個3、4歲。
“嗯,來一杯?”高原要給來人也倒一杯,來人也大方的接受邀請和高原對飲起來。
“你是高原吧,我聽說過你,在西區挺牛逼的”男人又笑了起來,伸出手自我介紹“只是沒想到你也是圈裡人”所謂圈即同志圈。
高原沒有答話,他有點尷尬,急忙喝酒掩飾著,說實話這是他第一次踏足同志圈,以前他有長河就夠了,現在他誰也沒有。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路兵”
長河出差沒在家,高原順理成章的領路兵回家,上床。路兵很放的開,技巧很好,高原以前和長河只是擼管,完全靠戀人之間彼此撫摸的心裡快感,像這樣純粹的身體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