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峰保持距離“不了,我這餅都買回來了,不吃該浪費了”
“年輕的時候得把底子打好,中年之後才不容易出問題”
張峰說話依然溫和可是長河卻只能跟從,他的話總有不能抗拒的力量,大概這就是一個社會大哥的氣場。
飯菜是特意讓鹿鳴春送的,吃飯的時候,張峰一直給長河夾菜,讓他多吃多吃,還是“年輕時要把底子打好”的理論,自己卻不怎麼動筷子,讓長河有一種這一桌子菜都是特意為他要的錯覺。
光吃飯不嘮嗑,這一頓飯也著實挺沒勁,所以長河就跟張峰聊了起來。
“峰哥,你當年一定吃過不少苦吧”
張峰面色平靜,眼裡卻起了波瀾“苦也是一種滋味,不說了,吃飯”
三個月之後,熱錢投入股市,股市直線上揚;又過了半年,大款生意人萬元戶有點閒錢的人都陸續扎進了股市,股市以近乎70°高坡度上揚。
“哥,你猜我這一年掙了多少?”長河摟著高原的脖子,湊在他的耳邊,呼吸都帶著興奮的熱氣。
高原對於數字沒有興趣,沒有回答,而是吻住了長河靠過來的嘴 ,手也不老實的挑逗他的敏感地帶,直到長河繳械投降。
完事之後,高原才漫不經心的問了句“掙了多少啊?”
本來已經覺得疲累的長河一提錢立馬來了精神頭“300多萬,我TM現在要是都拋了能掙300多萬”
高原震驚了,他和長河累死累活的從廣東上貨,從地攤幹起,早晨4點出攤,下午3點下行,除了春節就沒有過休息日,玩命幹了4年才是這的一個零頭。
“那趕緊拋了吧,省得到時候折裡”高原覺得炒股是一種投機甚至賭博,他怕長河陷進張峰的套裡,他可不願意長河天天去給張峰賣命。
“再挺一個月,我估計還能再往上竄竄”長河總想榨取最大的剩餘價值,是個天生的資本家。
高原看著長河的眼睛,寵溺的說“你個錢串子,掉錢眼兒裡了”
長河終於丟擲了股票是在半個月後的一個清晨,高原和長河去外面的小攤吃早點,碰上了買菜回來的常大媽。
“大媽您發財了?買這麼多好吃的”長河熱情的和大媽打著招呼
“可不嘛,我炒股掙了點小錢,合計著給孫子改善改善伙食,等牛肉醬好了,給你們哥倆也拿兩塊”
常大媽走後,高原摟著長河的肩膀,調侃道“看來這股市也沒什麼了不起,連居委會大媽都能炒了”
長河不說話,吃完飯來到證券交易中心,在收盤之前丟擲了手中持有的全部股票,離開時遇到了張峰。
“峰哥,我把股票都賣了,明天把錢還你,我合計著還是按三分利算吧”長河不願意欠張峰,畢竟這利息有10多萬。
“怎麼就賣了,我不是讓你跟我行動一致,我有信兒,還是你不相信我?”張峰的眼神閃過一絲危險,馬上又恢復往日的和善溫厚,像一個和藹的長輩。
“峰哥,我這人膽量有限,就想賺點快錢開廠子。風險投資不適合我”長河並非信不過張峰,他覺得100萬不是小錢,張峰不會為了留住自己損失100萬,他就是不想掙老頭老太太從牙縫裡省出來的血汗錢。
張峰知道長河這是有意跟他保持距離,不想跟他攪合的太深,依然笑著說道:“踏實不是壞事,走,吃飯去”
“叫上我哥,這頓我請,峰哥你可千萬別跟我搶”長河覺得自己有錢了之後,腰桿子也硬了點,渾身舒爽。
就這樣,高原和長河手裡有了300萬資金,現在看300萬不算啥,也就是在一線城市一般地段買箇中等戶型,可是在當年是可以開廠的。他們僱了兩個漂亮的女待業青年,幫著看攤賣貨,自己一門心思都撲在了傢俱廠上,在郊區買了塊荒地,蓋起了廠房,從廣州進了裝置,招工,進料。
廠子終於建好了,高原的心久久不能平靜,7年前他只是一個國企工人,4年前他是個刑滿釋放的勞改犯,今天他是工廠的老闆。他和長河再也不用在道邊擺攤了,真正有了自己的事業,豪情壯志在他的心中升騰。
高原從兜裡掏出一個黑色相機,遞給建軍,讓他幫自己和長河照張合影。
“哥,這相機挺貴吧,花那錢幹啥?”長河一貫奉行創業階段,能省則省的原則。這麼多年極少有過這麼“奢侈”的消費。
高原卻認為人一輩子費勁巴力的掙錢就是為了花的,花不出去就是廢紙一張“咱倆活這麼大都沒有幾張彩色照片,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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