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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很擔心司徒的身體狀況。 “。。。。。。。。。”經他一這麼提起,司徒才感到自身身體上的疼痛,完全是壓抑似的痛苦,讓司徒連呻吟也無法發出,就像被什麼車子碾過似的,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喊著疼痛。 “不舒服嗎?我叫醫生來。。。。。”渡邊發現司徒鐵青著臉色,連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司徒抓住正要離開去的渡邊的衣服,阻止了他離去的動作。 “怎麼了?”渡邊回頭問道,他不知道司徒抓住自己想幹什麼。 “我。。。。到底是。。。怎麼。。。”司徒開口向渡邊詢問著。他要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什麼事都沒有。。。你很好。。。。很好。。。。。”渡邊撫著司徒顫抖的身體輕輕的說道。 渡邊的手指接觸到司徒身體的那一瞬間,昨晚的事就像電影重放似的經過了司徒那早已麻木的腦海中,司徒在那一瞬間整個人都呆掉了,怎麼會有這種事,這個男人。。。他。。竟然對自己。。。。竟然。。。。。。!!!!! 懷中的人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渡邊認真的注視著司徒的每一個反應,發現司徒好像在不停的顫抖著,是出了什麼事嗎? “你放開我。。。。放開。。。!!!!!”司徒突然尖叫著一下推開抱著自己的男人,像發瘋般的在簡單寬敞的和室房間中尋找可以躲藏的地方,但很快地他就被渡邊再次抓住了。 因為突然移動而撕扯開了身體上的傷口,疼痛一下子向司徒那虛弱的身體襲來,使得司徒不得不停下所有動作,一個勁地冷汗直流,司徒即使這樣,也還是防備的看著輕鬆抓住自己的男人。 知道司徒什麼都想起來了,渡邊沒有什麼負罪感的緊緊將他摟在懷中,不顧司徒憎恨的眼神,依然是那麼的我行我速。
“你為什麼。。。為什麼。。。。。”司徒在自己稍稍可以開口說話的時候,開始質問起渡邊。 “不為什麼。。。。只是想得到你。。。。。。”渡邊對於司徒的質問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他渡邊智和想得到的東西從來沒有失手過。 “。。。。你。。。。”司徒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了,他痛苦的看著渡邊智和一張毫無愧疚的臉,無法再發出什麼有意義的詞句了。 看著軟軟昏倒在自己懷中的男子,渡邊智和露出了非常溫柔的笑容來,他絕不放棄,他將得到他的一切的,包括他的靈魂! 等司徒再度清醒過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了,司徒睜開迷濛的視線,連和眼前的男人說話的心思也沒有了,冷漠的注視著說個不停的男人,司徒連正眼也沒看他一眼。 如果上帝可以帶走他的話,他一定會欣然接受的,可從小在信仰教的母親身邊長大的司徒俊,對於自殺這種會下地獄的行為,是絕對做不到的,他所接受的教育不允許他做出自殺這種大逆不道的行為來。 所以司徒一直躺在那裡默默的忍受著自己憎恨的男人,這是一種非人的煎熬,自己恨著這個男人,永遠也無法原諒眼前的這個男人。 就這樣,司徒俊在渡邊智和那大的離譜的本家中迎來了他在日本的第一個新年。 說是新年,其實公曆的最後一天,當12月31日晚的鐘聲敲響最後一下的時候,新的一年也就到了,這與中國人傳統的過年是完全不同的,沒有人放鞭炮,沒有中國人過年時候家家喜氣洋洋的感覺,有的只是無盡的清冷與寂寞,司徒俊相念著在中國的親人們,不知道他們過的還好嗎?還有在英國的娜娜,她是不是還在傷呢!真想飛奔過去看看他們啊!可司徒知道,這是不可能實現的夢想! 渡邊一直纏著自己,不管是什麼時候,只要自己醒著,他就會準時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對自己說個不停。司徒簡直要懷疑渡邊是不是就住在自己的身體裡面,不然他怎麼可能這麼清楚自己什麼時候睡著什麼時候醒來呢!
“看!下雪了!!!”渡邊用厚厚的毛毯將精神不濟的司徒摟在懷中靜坐在走廊上欣賞著雪景,東京是難得一場這麼大的雪的,而且今天還是新年的第一天! 司徒躲在渡邊寬敞的懷中,看著緩緩下降的雪花,那美的聖潔的景象吸引住了他全部了精神。雖然身邊的爐火升的旺旺的,包裹在自己身上的毛毯也非常的厚,但司徒還是感受到了陣陣的寒意,為了逃避冰冷的空氣,司徒本能的往溫暖的渡邊身上靠去,雖然他不去靠,他們也還是緊帖在一起的。 但司徒這樣的動作卻讓渡邊很高興,兩人就在這並不溫暖的走廊裡獨坐到了天亮,一直到司徒因疲憊而在渡邊懷中睡著了,渡邊才將司徒俊抱回了房內。 這一個多月來,渡邊並沒有再碰過司徒的身體了,一來是因為司徒身體虛弱,二來是因為司徒在精神方面並沒有接受自己,渡邊也不急在這一時,他好心情的一直照顧著司徒的生活起居,盼望著他早一點好起來。 新年的第一天,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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