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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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你今天有病啊?!拱什麼拱,頭髮扎的難受死了,我呸呸,都進嘴裡了】
【叔,你今天怎麼有點不一樣,哎呦臥槽!哈!哈!那是癢癢肉!哎呦我去!哈哈哈】
迷糊間趴在上面的人開口說話【你右耳這個笑臉的我給你摘了,好像要掉,有點鬆了,一會丟了就麻煩了】
感覺耳垂一空,原本帶著的耳釘被對方輕輕取下,睜眼迷迷糊糊側過去看,一個小小的黃色圓圈笑臉映入眼中。
【不行!不行!這個不能摘!!!!給我!】撐起身大叫著就要去搶,對方被我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兩人的額頭砰的一聲撞了個正著,喬納森吃痛之下不禁鬆了手。我眼看著那個小小的耳釘掉下了床。
【我去你個親孃二大爺的!!!我。。我的耳釘,哪兒,哪兒去了。。】一瞬間笑臉耳釘就被吞沒消失不見,慌張的一覺踹開對方,轉身趴在床上仔細的摸索。喬納森吃痛的坐在一旁揉著臉,原本還想說些什麼,見我居然這麼著急,緩了一會兒也跟著一起趴在地上摸來摸去。兩人上上下下將整個床鋪和地板摸了個遍,終於在床架縫隙中找到了直徑不到1厘米的小小耳釘。
喬納森激動的大喊,兩隻粗粗的手指中夾著那個笑臉:【嘿,在這兒!找到了!看,小笑臉!】
猛的抬起頭,一把抓過耳釘仔仔細細檢查半天,確認完好無損才鬆了口氣,重新戴上,抹了把汗,對著對方歉意的笑笑:【哦。。謝謝你。。。找到了。。我。。。哈。。】
喬納森站起身坐回床上,衝我抬抬下巴,挑著眉問:【所以。。繼續?我們剛剛進行到哪兒了?】
抬頭對上他的視線,直起身想要爬上床,卻下意識愣了愣,停住了動作。
身體僵硬的又坐回地板,盯著自己的小腿傻傻的發呆,舔舔嘴唇,半響才抬頭苦笑著對他說:【。。我。。。對不起,我,我不能。。。。。】
喬納森臉上的笑意有些退卻,冷漠的由上俯視著我。
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皺眉對著他笑著開始發“好人卡”【你是個很棒的人,人很好,很有趣,長得也好。。。你之前,前戲的那個手法,真得很舒服,wow,簡直就是上帝之手,我好久沒這麼痛快了!。。。。】
說到這兒中間停了一下,斷開幾秒後又繼續,【但是我不能,我就是不能這樣。我。。。我,說實話我找不出一個說不來拒絕的理由,就是。。】
下意識邊搖頭邊拒絕,【而且我也不想自己又變成。。。。以前那種。。。。那個,。。。我不想再見到的樣子。】
同志圈一向很亂,無論在哪個地方都一樣,畢竟不比一男一女的傳統交往組合,倆男的從頭到尾很少有能一直好下去的,各種壓力還有社會批判,即使在國人們普遍認為風尚更加自由的紐約,週末也不乏有許多基督教徒吃飽了撐的一沒事兒閒的就舉著牌子跑到gay吧門口集體搗亂抗議。更何況大家在一起80%都是為了性,XXOO多了才產生的感情,要不然怎麼能說///做///愛//做////愛,愛就是得做才能培養出來的。
自打發現自己更喜歡男人後,內心裡漸漸產生自暴自棄的心理。不知緣由,就是覺得成為同性戀是塊很醜陋的疤痕,牢牢地貼上在自己的門面上,是我人生中不可磨滅的一大汙點。反正很多人都噁心我,那我幹嘛不噁心全了。抱著這種心態,遇見叔之前有過很頹廢的一段日子。那時候完全不掩飾自己的性向,即使在大街正中央也敢拉著一個男的就舌吻,走廊,電影院,任何只要有陰影的地方都敢找個地兒就脫褲子開始幹活。正好十幾歲的逆反心態,沒大人開導自己又想不通,就覺得什麼噁心幹啥,別人越噁心我就非要做那些事兒讓他們不好受。明明表面上裝出一副報復的快感模樣,晚上回家後卻覺得自己比地下水道中的老鼠還要骯髒。就好比減肥中的女孩,晚上九十點肚子餓了糾結半天,最終拆開一包芝士餅乾或者薯片吃了個精光,舔著手指時無比愧疚又厭惡自己不夠堅強。
那種心情最他媽難忍了,連自己對自己都感到失望和悲哀。卻又一根筋兒鑽死衚衕就是不肯回頭。
喬納森很有風度的聽完自己收到的“好人卡”,沉默一會,說:ok,我明白。我懂。很抱歉今晚令你破了戒(毒品)
從地板上爬起來,四處搜尋著自己的衣服【我想我該走了。。。】
喬納森大咧咧的敲著二郎腿坐在床上,兩腿之間某個部位袒露無遺:嘿,之前表哥跟我介紹的時候還說:你會是個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