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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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才剛剛結束胃癌的治療,對我來說,人生苦短這四個字不僅僅是一句名言,同時也是一響警鐘。提醒自己也許並沒有多麼長的未來,多做些快樂的事情,不要留下遺憾。也許哪天突然死了後悔都來不及。每當這麼想就可以毫無負擔的給自己一個去放縱撒野,幹傻逼事兒的藉口。
那天晚上的記憶很深刻,間隔許久沒碰藥物,刺激和快感都以三倍速度疊加上升。烈酒,大麻,尼古丁等等各種麻木神經和腦細胞的輔助下,神智變得相當不清醒,卻又十分清晰的記住每一份每一秒,喬納森與叔體型相差無幾,行為動作卻迥然不同。原以為磕了藥後腦子混混沌沌,當兩人脫光衣服撲進床裡滾在一起撕啃時,感受到與以往不同的親吻和觸覺,不知不覺中我迷迷瞪瞪得嘟囔抱怨著,
【唔,叔,嘿嘿,你今天怎麼有點不一樣啊。。。】
對方聽了動作立刻停了下來,幾秒後再次低頭繼續。
我在床上是個懶人,從脫衣到前戲甚至全程都能保持一個姿勢,能不動就不動,就等著對方伺候。中途好幾次又醉醺醺的傻笑,還上手使勁揪著對方的頭髮開始大聲嚷嚷:
【臥槽你今天有病啊?!拱什麼拱,頭髮扎的難受死了,我呸呸,都進嘴裡了】
【叔,你今天怎麼有點不一樣,哎呦臥槽!哈!哈!那是癢癢肉!哎呦我去!哈哈哈】
迷糊間趴在上面的人開口說話【你右耳這個笑臉的我給你摘了,好像要掉,有點鬆了,一會丟了就麻煩了】
感覺耳垂一空,原本帶著的耳釘被對方輕輕取下,睜眼迷迷糊糊側過去看,一個小小的黃色圓圈笑臉映入眼中。
【不行!不行!這個不能摘!!!!給我!】撐起身大叫著就要去搶,對方被我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兩人的額頭砰的一聲撞了個正著,喬納森吃痛之下不禁鬆了手。我眼看著那個小小的耳釘掉下了床。
【我去你個親孃二大爺的!!!我。。我的耳釘,哪兒,哪兒去了。。】一瞬間笑臉耳釘就被吞沒消失不見,慌張的一覺踹開對方,轉身趴在床上仔細的摸索。喬納森吃痛的坐在一旁揉著臉,原本還想說些什麼,見我居然這麼著急,緩了一會兒也跟著一起趴在地上摸來摸去。兩人上上下下將整個床鋪和地板摸了個遍,終於在床架縫隙中找到了直徑不到1厘米的小小耳釘。
喬納森激動的大喊,兩隻粗粗的手指中夾著那個笑臉:【嘿,在這兒!找到了!看,小笑臉!】
猛的抬起頭,一把抓過耳釘仔仔細細檢查半天,確認完好無損才鬆了口氣,重新戴上,抹了把汗,對著對方歉意的笑笑:【哦。。謝謝你。。。找到了。。我。。。哈。。】
喬納森站起身坐回床上,衝我抬抬下巴,挑著眉問:【所以。。繼續?我們剛剛進行到哪兒了?】
抬頭對上他的視線,直起身想要爬上床,卻下意識愣了愣,停住了動作。
身體僵硬的又坐回地板,盯著自己的小腿傻傻的發呆,舔舔嘴唇,半響才抬頭苦笑著對他說:【。。我。。。對不起,我,我不能。。。。。】
喬納森臉上的笑意有些退卻,冷漠的由上俯視著我。
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皺眉對著他笑著開始發“好人卡”【你是個很棒的人,人很好,很有趣,長得也好。。。你之前,前戲的那個手法,真得很舒服,wow,簡直就是上帝之手,我好久沒這麼痛快了!。。。。】
說到這兒中間停了一下,斷開幾秒後又繼續,【但是我不能,我就是不能這樣。我。。。我,說實話我找不出一個說不來拒絕的理由,就是。。】
下意識邊搖頭邊拒絕,【而且我也不想自己又變成。。。。以前那種。。。。那個,。。。我不想再見到的樣子。】
同志圈一向很亂,無論在哪個地方都一樣,畢竟不比一男一女的傳統交往組合,倆男的從頭到尾很少有能一直好下去的,各種壓力還有社會批判,即使在國人們普遍認為風尚更加自由的紐約,週末也不乏有許多基督教徒吃飽了撐的一沒事兒閒的就舉著牌子跑到gay吧門口集體搗亂抗議。更何況大家在一起80%都是為了性,XXOO多了才產生的感情,要不然怎麼能說///做///愛//做////愛,愛就是得做才能培養出來的。
自打發現自己更喜歡男人後,內心裡漸漸產生自暴自棄的心理。不知緣由,就是覺得成為同性戀是塊很醜陋的疤痕,牢牢地貼上在自己的門面上,是我人生中不可磨滅的一大汙點。反正很多人都噁心我,那我幹嘛不噁心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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