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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自然交流中獲取它們,在自然的指引下改造。那些富有美麗的神奇建築,雕鏤花刻,飛樑椽柱,碑林磚畫。。。閃耀的是自然的光芒。。。。。。人類在與自然的抗爭中走向文明的輝煌,而自然又在時光中長出藤蔓蜿蜒,覆蓋了人類創造的文明。消失在雨林深處的文明,根莖纏繞的破損寺廟。。。那些只有扒開闊大葉片才能看見的宗教遺蹟雖然千百年來有些寂寞,但更多的是在與這個覆蓋它們的自然交流。儘管寂寞,卻有了沐浴在香火之中的宗教崇拜所不能有的獨特華麗,那種深入骨髓的深刻,冰涼的瑰麗,就像天鵝之死的獨舞,是一個人的自我欣賞。
一個人的孤獨行走是內心深處的愛恨交織,我努力掙脫繩索,卻不想被荊棘劃破腳後跟。皮厚肉糙,受傷也沒有人知曉。往往細膩的內心是掩蓋在外表的粗糙之下的,祈求別人的懂得,原來這麼難。孤獨的田野,讓這些煩擾的思緒隨風而散吧,或許憔悴或許不堪,但是不管如何,如果可以不說再見那就繼續吧。
像沈昇沉溺在往事的回憶中一樣,薛衡回到遠春後也被愁思纏繞。天地浩大,身邊只有站著沈昇才有意思,往事見花照水,浮生過去大半。仔細想想其實征戰這幾年來還不如校園裡跟沈昇閒談少年心事來得痛快。縱然現在的確算是叱吒風雲,但是也比不過梧桐樹下閒敲棋子看燈花閃爍來得得意。
人生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是徒勞無功的,但是它們密密麻麻地組成了人心深處最重要的回憶。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本身寫的是夫妻之間的繾倦情深,其實適用於一切。是尋常呵,難道還不應該好好珍惜麼?若時光倒流,還是最想回到小時候,因為那時的天最藍,那時的雲最柔軟。成長伴隨著痛苦與不堪,只有一步一步走過才知道。那是一段緩慢而又艱辛的過程,從骨子裡的青蔥飽滿慢慢沉澱為堅韌不拔,充滿韌性,然後漸漸自身成為堅韌的存在。
這一刻薛衡方才明白孤單是自己的事,不能與任何人傾訴,他在自己心中看到了孤單的影子。
難忘的記憶是剎那間的驚鴻,不曾獲取也不曾挽留,煙火也是飛逝的玩意,但是卻瑰麗異常。
既然已經下了決心,也就務必要做到了。薛衡打定主意,這一仗已經拖了許久,也是結束的時候了。桐城那邊早已準備妥當,看來還是要派個妥帖可靠的人過去了。
沈昇曾經問過桐城名字的來歷,薛衡當時有些頭疼,想了許久方才在紙上寫道:每逢煙雨迷濛之時,桐花盛開,密密的一片紫色,滿城盡在紫霧籠罩中,分外美麗。風過後,便只聽見“啪嗒”聲,地上是大朵的桐花。桐花不會抱死枝頭,亦不會隨風而逝,只會大朵大朵地落下,十分悽美壯麗。因滿城桐花,故謂之桐城。
沈昇的回信很是簡單:很好。
快到午夜時分的時候沈昇忍不住去敲了薛衡的房門,他強裝鎮定地解釋道:“邀你一起出去走走”
“哦”薛衡輕笑一聲,隨手拿了一件外套,夜晚天寒。
在庭院裡倆人無言走了許久之後沈昇才開了口:“謝謝你幫我照顧兆亭”
“應該的”
沈昇仍然固執地說:“無論如何謝謝你了”其實你可以不用做這麼多,但是。。。你做了,所以無論我們之間怎樣,我都要謝謝你。。。薛衡,謝謝。
“好吧”薛衡微微嘆了一口氣,猝不及防地一把摟住沈昇
當溫熱的吻落到嘴上的時候沈昇還沒有反應過來,頭腦一片空白,乾澀地迎合。薛衡慢慢加重了吻,輾轉反側之間倆人的呼吸聲漸漸加重了。縱然薛衡自控能力很好,此刻也只能暗啞了嗓子說:“回房間麼”
神使鬼差的沈昇搖搖頭,待聽到薛衡明顯調笑意味的輕笑的時候,騰得一下,自脖頸至頭頂都紅了徹底,“怎麼會”
“沒事”薛衡緩緩摩挲沈昇的脖頸,“我很高興”
“不要”沈昇腿有些發軟,怎麼能在這裡呢,剛才的話一定不是他說的。
“呵呵”薛衡卻是一把摁住他的雙手,舌尖劃過沈昇的鼻尖,晚風吹過,帶有絲絲涼意。“遲了”
順著沈昇臉部的弧線緩緩往下,薛衡有些有些懲罰性地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明顯感到沈昇身體一陣顫抖。一隻手溫柔地從外套順著腰線撫摸,到底是軍人出身,要腰間的線條既消瘦又有勁道。“沒事”薛衡低聲安慰沈昇,手卻不慌不忙地褪去沈昇的外套,雖然是夏夜到底還是有些涼寒。外套脫去後沈昇清楚感覺到自己的雞皮疙瘩起來了,冰涼的身體對熱氣來源越發敏感。
“乖”薛衡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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