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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從「要和Ronnie合體」的執念中自拔?就算他曾經為「她」動心,「她」卻是個男人,還是個騙子!混蛋!
林洛松的火氣又竄上來了,硬生生壓下胸中翻湧的熱潮,像轟蒼蠅似地揮著手,叫道:「磨蹭什麼?還不快滾!」
難道他的意思是讓自己只圍一條毛巾離開他的視線?謝錚言被這個蠻不講理的厚臉皮逗笑了,準備給他點顏色瞧瞧。
在對方戒備的瞪視下,他不急不慢地走向林洛松,身體前傾,輕佻地勾起他的下巴,笑道:「我是講信用的人,答應過的事一定會辦到。」
像一隻冬眠期間被推土機摧毀了巢穴的小動物,林洛松身體僵硬,眼中迅速蒙上一層霧氣,又驚又怕地看著他,嘴唇輕微地顫抖,那模樣竟有幾分楚楚可憐,謝錚言心中一動,一時忘了自己原本的動機,竟然鬼使神差般地親了上去。
他的嘴唇涼潤柔軟,像滑膩爽口的慕斯蛋糕,引誘得人饞蟲大動,謝錚言更加欺身上前,把蜻蜓點水的輕觸變成意猶未盡的廝磨。
「張開嘴……」他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誘哄道,魔幻般地催眠了林洛松,後者仰著臉,雙唇輕啟,含住他長驅而入的舌,乖巧馴順的反應讓謝錚言滿意地咕噥一聲,手指穿過他的黑髮,溫柔甜蜜的親吻霎時變得狂野火熱,他像是要把他整個生吞下去一樣,急切地索需著、糾纏著他的唇舌,強勢地、不容抗拒地霸佔了他的呼吸。
他頭一次在親吻中失去主動權,也是頭一次在親吻中感到疼痛,不僅是被吮吸啃咬的唇舌讓他感覺到火熱酥麻的腫痛,就連身體內部也升起一股莫名的疼痛,在胸膛中奔突湧動,朝四肢百骸瘋狂地蔓延。
「唔……」喘不上氣來了,他有一種真的會被這男人拆吃下腹的錯覺,身體越來越熱,讓林洛松產生了從未有過的恐懼,他朝後躲了幾下,胡亂地朝對方踢過去。
這一腳踢在謝錚言腿上,害得對方腳下一滑,整個人撲在他身上,林洛松痛呼一聲,使出吃奶的力氣才掙脫對方壓迫,哆哆嗦嗦地朝床裡縮去。
一隻手按住他的腰,掌心的熱度像帶著電一樣讓他感覺到一陣顫抖,林洛松低頭一看,才發現浴袍帶子在剛才的掙扎中鬆開了,他空門大露,而對方圍在腰上的毛巾已經支起小帳篷。
「變態……滾!」他雙頰醇紅,不敢直視對方的眼,渾身無力地癱在床上,原本應該氣勢十足的怒吼淪為氣若游絲的呻吟,與其說是立場堅定的拒絕,倒不如說是欲迎還拒的引誘。
謝錚言盯著他的眼神讓他害怕,本能地想逃避,又情不自禁地被他眸中的灼熱火花所點燃,尋歡作樂的本性使他產生了一個危險的念頭:就算放棄理智,和這樣的男人嘗試一下那種禁忌的快感也不是不可以……
林洛松抬手遮住眼睛,想象鴕鳥一樣把自己藏起來,更加確定了這男人一定是生來克他的,否則為什麼一被他盯上,自己就一路潰敗得毫無反擊之力、把裡子面子丟了個精光?
不、不能再這樣妥協下去!林洛松猛地睜大眼睛,被逼到牆角的小動物決定負隅頑抗,他抿緊雙唇,打算一個側翻跳下床再奪路而逃,就算被整個酒店的服務生圍觀裸奔他也認了,丟人現眼什麼的都比不上維護後庭貞操來得重要!
他身形剛動,謝錚言就用一個餓虎撲食的姿態撲了過來,兩個人扭絞在一起,因為慣性在床上翻滾了幾圈,終於讓他們之間少得可憐的布料全部退場,兩個裸裎相對的男人先是大眼瞪小眼,隨即在原始的慾望驅使下再度吻得不可開交。
他們的身體緊貼在一起,肢體交纏,謝錚言的雙手肆無忌憚地在他身上游走,粗魯而溫柔,撫過他的肩背,揉捏著他緊翹的雙臀,動作情色至極,手指更是嵌入臀縫,漫不經心地掃過他的後庭。
僅存的幾分警覺讓林洛松豎起後頸的寒毛,用力推搡著他,啞聲道:「不行……別……」
謝錚言放任自己全身重量壓在他身上,滿意地看著他意亂情迷又拚命想保持理智糾結神態,伸手撈過浴袍,幾下把林洛松的雙手綁在床頭,然後一手撫上他滾燙的臉蛋,調笑道:「這種時候我不接受拒絕,你應該說『男爵大人,我的病只有你能治癒,我的肉體已經被你喚醒,用你雄壯的陽具奪走我的貞操,征服我吧,我的主人!』」
林洛松渾身一僵,很想一頭碰死──這是他那篇色情小說裡Ronnie對Lio說的話!
「你……你到底有多恨我啊?」他無力地低喘,這個死男人不僅嘴巴毒辣,還是個報復心超強的變態!
「如你恨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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