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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出自己年輕鮮嫩的肉體供她玩弄的,可是這傢伙是個男人,還是個油頭粉面、頭髮略禿、肚子微鼓的醜大叔,看一眼都倒盡胃口!
「不要這麼放不開嘛!」
醜大叔臉皮很厚,仗著幾分酒意,一隻鹹豬手又伸了過來,阿明死命地按住林洛松,生怕他一怒之下把大叔打進醫院去。
眼看那隻爪子又要摸上他的大腿,恰好服務生送上甜點,林洛松飛快地橫腳一鏟,成功地把服務生絆得身體朝前方撲去,一托盤的冰淇淋和抹茶慕斯全扣在駱亦禾頭上,連帶他一身昂貴的Armani也遭了殃。
「小心。」
林洛松及時伸手扶住服務生,沒讓他摔個嘴啃泥,看著駱亦禾身上的慘狀,他心裡笑開了花,忍笑忍得肚子都疼了。
領班帶著另外兩名服務生過來,拚命向一身狼狽的駱亦禾道歉,齊庸拙狠瞪了他一眼,也拿餐巾給大叔擦臉擦腦袋,阿明似乎了悟到什麼,輕輕推了林洛松一把,後者會意,趁亂溜出人群,抓過那個闖禍的小服務生,把他拖到一叢盆栽後面。
看著四下無人,林洛松哼著小曲掏出皮夾,把裡面的大鈔全塞給他,然後和顏悅色地輕輕拍他的肩膀:「小費。」
服務生用看怪獸的眼神看他,林洛松拂了拂褲子上被駱亦禾摸過的地方,心情愉快地離開作案現場。
爛攤子就丟給阿明去收拾吧,反正他最擅長當保姆了。
第七章 秋天的冥想
第二天,林洛松想找阿明,問問昨天晚上是怎麼善後的,結果那傢伙手機關機,打到編輯部去,接線的小妹說老闆召集所有編輯在開會,林洛松心頭湧上不妙的預感,追問原因,小妹支支吾吾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啦,不過我在茶水間聽到有人說齊庸拙告了阿明一狀,說他縱容手下的作者胡作非為,敗壞出版社的形象。』
林洛松聽得心頭火起,放下電話衝出門去,攔了輛計程車直奔出版社。
他到的時候會已經散了,前臺看到他一身殺氣騰騰、擋我者死的凶煞臉,攔也不敢攔,任由林洛松直奔二樓編輯部。
他以前來過幾次,知道阿明的辦公室在最裡面那一間,緊挨著主編,很好,他的怒火可以燒燬整個樓層了!
衝到門口,剛要伸手推門,聽見裡面傳來爭吵聲,林洛松猛地停下腳步,側過頭貼近虛掩的房門,屏氣凝神地竊聽起來。
「他現在江河日下,有機會就得好好把握,還有什麼權利挑三撿四?」這是齊庸拙的聲音,充滿濃濃的不屑,話裡那個「他」自然是指他林洛松,這一點用屁股都能猜出來。
「機會?我看那是陷阱吧!」阿明一如既往地維護他,「那個駱亦禾在圈裡是有名的老色鬼,男女通吃,跟他合作的人稍有姿色都得上過他的床才能簽約,你怎麼能把這種人介紹給洛松?」
「你不是也同意了嗎?」齊庸拙冷哼一聲,「林洛松也不是什麼潔身自好的人,如果出賣色相能讓他事業第二春的話,我覺得這筆買賣再划算不過了。」
「荒唐!」阿明氣得聲音都發顫了,「如果我早些知道他是那樣的人,我絕對不會讓洛松跟他見面。」
阿明,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林洛松感動得鼻子發酸,暗暗發誓以後一定不跟他吵架了。
「阿明,冷靜些,你太容易感情用事了。」齊庸拙似乎嘆了口氣,「你為他耗盡心血,他有感激過你嗎?還不是那副拽得二五八萬的死樣子!何況他現在狀態一直下滑,不另尋出路的話他的事業很難有什麼起色,我這也是為他好,昨天駱導說不介意他的脾氣,只要他肯道歉的話還是可以合作的,並且可以提供全方位的包裝和宣傳,阿明,做人不能這麼死板,你就要離職了,不用保護他一輩子,很多事都是他必須要面對的。」
房間裡沉默了,林洛松的心提到嗓子眼,生怕阿明也像丟開一件無用的東西似地拋開自己,他攥緊拳頭,不知不覺地屏住了呼吸。
經過漫長的煎熬之後,阿明終於開口了:「你把他當成一件商品?」
「是。」齊庸拙毫不掩飾地承認,又氣死人不償命地補充了一句:「而且是一件賣點所剩無多的降價商品。」
「我明白了。」阿明的聲音非常非常地疲倦,帶著幾分無奈的喟嘆,「洛松是我一手帶起來的,我看著他成長、進步,從默默無聞到出版界寵兒,他就像我辛苦養大的孩子一樣,我欣賞他,對他抱以期待,我不能把他當成一件不擇手段加以利用的商品,這種心情你也許不會懂,但是我希望你尊重洛松的自主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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