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4 頁)
把他抱緊了點,彷彿在汲取他身上的溫暖一樣。
「你不是──沒鑰匙了嗎?」陳空想起剛剛死小孩才拿著鑰匙在他面前晃。
韓斂稍稍抬起上半身,把外套脫下來扔到床下。
「我還有備用的。每把鑰匙我都有三把,以備不時之需。」
這種縝密的心思,陳空也不禁佩服起來。韓斂這樣的人,是狡猾之中的狡猾。
「這兩天你在幹什麼?」韓斂拉開被子就鑽了進來。
韓斂的身體有些涼,可能是外面的溫度太低。陳空感覺到從他身上發出的一股寒氣,很想問這人是怎麼過來的,若是開車,怎麼會弄得這麼冷?卻還是沒問出口。
他往旁邊挪了挪,給鑽進來的人空出點位置,輕描淡寫地說:「沒幹什麼。」想了想又補充一句,「昨天替方義信搬家!」
韓斂頓了一下,卻也沒說什麼,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伸手把陳空攬在懷裡,讓他靠在自己胸口。
這姿勢很纏綿的,只是兩個大男人抱成這樣,陳空倒覺得彆扭。
沒多久,頭頂傳來韓斂淺淺的呼吸,他好像很累,話也不多。陳空感覺他像是專門來自己這裡睡覺的,就像在老婆那裡受了氣之後,到情人這裡找安慰一樣。
想到老婆,陳空突然問:「你這兩天干什麼了?累成這樣?」
「陪韓風的媽媽四處逛。」韓斂輕聲回了句,語氣很坦蕩。
陳空哼哼笑了兩聲,「玩得挺瘋的啊?」
「嗯?」
「你都虛成這樣了──嘖!」陳空咋了咋舌,翻身想換個姿勢,又聽到韓斂在笑,然後眼前一黑,又動不了了。
韓斂按住他的肩膀,俯在他上方看著他。就算四周黑漆漆的,陳空也能看清韓禽獸臉上的邪笑。
「累是有點累,但是這裡的東西卻積了下少,一滴都沒發出去,都是給你留著的──」他說著,伸手把陳空的手往自己下身帶去。
「靠!」陳空咬牙,一把抽回手。幾天不見,韓禽獸的下流程度又有提升。
不過韓斂似乎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低頭給了他一記深吻,然後開始對陳空上下其手起來。
兩個人都躺在同一個被窩裡,再當「正人君子」也就太做作了。
韓斂格外熱情,靈活的舌頭在陳空嘴裡進出著,溫柔而又不失霸道。陳空雖然知道現在反抗有點矯情,但等兩人親完了,韓斂扯他褲子時,又忍不住想喊停。
他身上現在穿的是背心和短褲,這種情況下幾乎就等於半裸了。
「等等!你先等等!」拉住身上人正要去扯他內褲的手,陳空說:「你好歹給我點時間準備──」
「怎麼?」韓斂玩味地看著他問:「幾天沒做你又變回處男了?讓我摸摸後面緊了沒有?」
這人今天是吃了春藥還是吞威而剛了?滿嘴黃色幽默!
「去死!」罵了聲,陳空抬起腿踹韓斂。韓斂笑著向後倒去,也不忘順勢把陳空的內褲一起帶走。
趴在床上,陳空雙手死死抓著床單,兩條腿繃直了。
「放鬆點!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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