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高誠俊將這間音樂室門故意關上，他轉身對言一惡聲說：「啊？我一點都不意外，不過言一，我不會再叫你做言變態，因為……大概你天生是背後靈，我為了將你“除靈”，費心又費力，但是……到底來我是華麗地失敗！我問老姐和你到底分手沒，她竟然笑著回答我『Nothing　ever　happened』到底……你要對我們高氏姐弟耍什麼花樣？」

他愈來愈激動地責問言一，這些都是被他壓抑在心裡超過一個星期的疑問，儘管來自十年後的他老早知道答案，但歷史定會讓他再問一次！

「小俊，請你冷靜下來，幸好現在後臺就只有我和你，要不先坐到鋼琴上，我會回答你的問題。」

言一轉身坐到黑色的三角鋼琴上，說：「過來吧，這兩臺都不是古董琴，我不會再出事！啊，對啦！我還沒有跟你道謝那天救了我一命……小俊，謝謝你！」

高誠俊嘆了口氣，他無奈地坐到另一臺黑色的三角鋼琴，屁股雖然坐穩在琴椅上，可心情還是七上八落。

十年前他後悔答應音樂老師做畢業表演彈奏的要求，更後悔看到言一忽然對他為「遇鬼事件」送上的誠懇道謝，這讓討厭言一的他心中暗自歡喜想『啊，原來言一沒有忘記那件事。』。

現在擁有十年後靈魂的他故意冷淡嘲笑他道：「你的體質真恐怖，會遇上琴鬼呢！」

「哈哈……」言一突然從鋼琴起來將他拉到自己身邊親了下去。

「……」他驚心動魄的被他吻著，良久後，大家臉紅對望對方，他最先開口罵：「你出言反爾！陸運會上，你說不會再對我做出任何越軌的行為，原來是廢話！不過十年前這個後臺之吻沒出得那麼快……難道歷史被自己改變了？」

「小俊，怎樣你不感到驚訝問我為何要吻你？」言一疑惑問。

「不！你的吻的確驚嚇到老子我，既然我已經坐下來，你親我的原因快說吧！」高誠俊一邊皺眉說一邊伸手把鋼琴蓋開啟。

言一雙眼亮麗地望向他認真說：「首先是，你在上星期的歌唱比賽中為娜美的鋼琴伴奏很出色，我也彈不出那種憂鬱的味道，這和你平常給人的活潑脫線感覺不同，就像是坐到鋼琴上，你就會脫胎換骨變成一個充滿魅力的表演者……還有是那電梯裡，我說我喜歡你的鋼琴，你還記得嗎？」

「唔……這……」言一問到他口啞啞，他當年刻意地把“電梯事件”從他的腦中刪除，還會記得什麼？

之後，言一翹起二郎腿，在鋼琴蓋上以手扥腮，眼睛半閉上的在回憶過去道：「你果然忘記……請聽我說今年的生日願望……我希望可以和八年前命中註定的那個人一起完美地彈奏雙鋼琴協奏曲……受到哥哥的影響，當時他的強烈願望讓我感受到我對鋼琴的一份執著……包括我認定誰是和我的鋼琴最配合的人……聽上去好像很自我中心……誰說男生就不可以為自己定一個浪漫的願望嗎？」

高誠俊開始從少年柏遜症狀病人回覆記憶力，電梯事件的片段像電影般開始在腦海劇場院播放，他問道：「歐陽明莎就是那個人……我沒說錯吧？」

「不……變的人是我……在十三歲由英國回來……只有聽過你一次的鋼琴表演後再也聽不到明莎的琴聲……」

「言一，你的意思是……我是那個人更讓你耳朵出現殘障……難道說你是再世貝多芬……是聾子？結果；你要報復我，所以先對付我老姐？譁，聽上去，言一，你好卑鄙！」

「我對娜娜是真心的，交往後才知道你是她弟弟，我……」

「言一！你現在說什麼都是沒用，你的確卑鄙地利用了老姐對你的感情！我不會原諒你！」高誠俊說罷就一拳打到他肚子上，言一痛苦地抱住肚子，高誠俊嘆氣道：「十年前，我早想替老姐報仇！」

『聖柏樂高中第一百三十八屆高中部畢業典禮，現在正式開始，我們有請三年A班的言一同學和二年A班的高誠俊同學為各位送上兩首鋼琴曲，第一首是校歌“Memories”請各位全體起立，準備唱校歌！』

現在，當大家唱完校歌后，老師繼續說：『好，有請各位坐下。那麼現在請靜心欣賞畢業禮第一項表演“莫扎特雙鋼琴奏鳴曲”，請鼓掌！』

這是高誠俊十七年來彈鋼琴會如此緊張，全都是言一的錯，唉！鋼琴聲的伴隨他的腦海劇場院，那片段如機器故障般將剛才他和言一在禮堂後臺出場前的一刻重複播放……

言一痛苦表情回覆自然，他抬起頭來若無其事對高誠俊說：「其實，有一件事，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