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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太小,不知道輕重。”
“我不知道輕重,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嘶”他突然疼叫了一聲:“你丫屬狗的啊!”
我埋在他頸間啃噬,腦子裡一團漿糊。但潛意識裡一直回放著曾經的各種腦補。
他依舊罵罵咧咧:“我不去酒吧,你管我吃住管我飢渴才他媽搞了一個晚上你算個…。”
我停下了動作,深吸了一口氣,卻沒能剋制住脫口而出的意氣用事:“好啊,你來和我一起住。我管你。”
小孩一下子就沒有了言語,我想他應該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答覆,我只是不再想重複做一遍過去的事情了。既然又到這樣一個檔口,那麼這次我想去選擇一條與當初截然不同的道路。
小孩兒反應了一會兒,似乎有點猶疑。
我側過頭,熱氣打在他臉上,叫他把疑問說出來。
氣氛在很詭異的變化。
“你,沒開玩笑?為什麼?”
“為什麼。”我咀嚼這三個字,不同的人自然是截然不同的語氣,突然沒了力氣,壓在他身上笑了笑:“沒有具體的答覆。目前的情況是,我有點腦抽,然後實際情況是——你看我順眼,我看你不差,但是你沒成年。那為了抓住一個難得順眼的炮|友,方便以後加緊發展,我們有必要在你成年前同|居一下。所以,來和我一起住吧。”
可能是我的口氣太玩笑了,我又喘了口氣,補充了句:“而且,我個人認為短期之類你也找不到比我更優秀的炮|友了,孩子。”
“別叫我孩子,誰說我找不到了,要找一定是有的。不過你不可以威脅我做些猥瑣的事情。。。”
聽到這裡我沒再管小孩還想繼續說下去的心情,徑自起身去洗澡了。小孩兒大概也察覺到了我的低氣壓,但是什麼也沒說。
同居的事情竟然就這麼定下來了。
我一直沒有回頭,但是大概猜得到小孩的表情,一如昨晚。
他應該是個精彩的孩子。
站到浴室裡煙霧繚繞的時候,我才記過來,昨晚雖然帶了套,但事後沒給小孩做清潔,他應該會難受。虧得他還能跟我吵上一架。
正想出去叫他進來,就想到剛才莫名其妙的失控,一口悶氣堵在胸口。我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才會在兩天之內一而再再而三的撿著這類低階錯誤犯。每次犯錯誤的誘因雖然不一樣,但是結果都他媽是一樣的。哪一個正常的男人,在見了一面詆譭自己的人後去勾|搭,勾|搭了之後去發展成炮|友,還計劃立馬借同居的藉口,自己當老媽子的?
這算什麼事兒。
正懊悔著,小孩的腳步聲響了起來。磨砂的玻璃門外隱約透露出一個人影,他沒說話,大概正在彆扭。
我考慮到今天以及昨晚發生的一切可能著實讓正常人反應不過來,於是主動開口:“你進來洗洗,等會吃點藥。”
他沒有繼續忸怩著,直接應了句:“…好。”
作者有話要說:這種同居的節奏覺得有點小小的問題啊這個。。。
☆、禽獸
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上述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夠發生的。
小孩兒也並沒有不介意之後我的低氣壓,在清洗完並吃了藥以後,他強烈要求捋順整個事件的發生過程,他的理由是這個同居必須同的清清楚楚,不然和我沒完,至於怎麼個沒完法。在他在我身上亂咬一通的時候,我暫時不能理解。
但是我和小孩兒隨後就此展開了深入的會談,我從各方面以自己理智的客觀推介以及大度的婆媽心向他三百六十度的展示了未成人不應該這樣生活而應該和我那樣生活的圖景。
小孩兒的結論是:“你就像老牛知道只能吃最後一段時間的嫩草了,一邊當著主人的面依依不捨,十分含蓄,揹著人就一頓猛啃,還邊啃邊得找個高尚的理由。假的很,禽獸啊這真是。”
我特別想吊起下眼皮來看他這個狗屁結論,但是硬體設施暫時達不到這麼個標準。
小孩兒看我沒有理睬後,又繼續加油鼓勁:“你想當炮|友咱們就當唄,何必這麼矯情。禽獸。”
我已經無力辯駁,從種種程度上看,小孩兒的結論是的的確確正確的。要是我沒滿十八歲鬼混著被一剛見過面上完床的老男人像管孫子一樣要求,弄的不好直接報警,開玩笑,你玩監|禁啊。
但是在我經過很多次精神刺激還樂此不疲的推銷以後,小孩兒表面上對我說的美好圖景表示了展望。不管他下的最後結論是我對他一見鍾情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