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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換以前,打死我我都沒想到會有把逃避上床當做樂趣的一天。
不過再拒絕下去,且不說我到底能不能堅決抵抗誘惑,小孩多半要徹底炸毛,於是在得到鄭魏的朽木今晚會勞損一下腰肌的情報後,我覺得可以讓小孩進酒吧消遣一下,至於違法與否就不在我考慮範圍之內了。
小孩在得知這個訊息之後並沒有一蹦三尺高,只是剜了我一眼,表示明天要上課他沒時間。我呆了一下,接了一句:“你們不是已經實習了?”
小孩繼續窩在床上玩手機,我看他沒有要去的意思就走了,臨了還給他招呼了晚上早點睡。他還是在忙著玩手機。
到了酒吧,遠遠的就看見鄭魏和朽木他們一行人坐在一起,東倒西歪的。只是今天朽木獨自來讓我很驚訝。鄭魏這小子都學會假傳情報了。
“哥,我不是故意的。”鄭魏信誓旦旦的舉手發言:“朽木是從床上…混蛋你踢我幹嘛?”
朽木猙獰的笑了一下,他也就會對鄭魏猙獰:“我沒上全武行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別給臉不要臉。”
“我又沒說錯,你本來就是從你男人的床上臨時SHI出來的,要不是我,你以為你穿雙涼拖一毛錢沒有能夠喝的上這杯啤酒?”
“你也好不到哪裡去,有本事給你哥哥們解釋一下脖子上烏紅烏紅的痕跡是被豬咬的?別說是蚊子啊,這理由千萬年都用爛了。”
“你才是豬。”
“別,我可沒咬你。”
被晾在一旁比較無辜,始終想插話又插不進去的我只能說:“……你們繼續。”
然後兩隻幼稚的小豬就停止了爭辯?這怎麼可能。
他們倆從認識到如今,每天就算隔著電話都要吵上兩句,要不兩人都渾身不舒服。習慣就好了。
在他們爭吵的過程中,我收集到了很有趣的資訊。比如,鄭魏這小子後面終於開|苞了。又比如朽木因為昨晚他男人拒絕了他的求歡,今天朽木在挑逗到某位兄臺快要欲|火焚身的重要時刻,以他姨夫來了太血腥拒絕了他男人的求歡並且成功的全身而退,就是除了外衣之外什麼也沒能帶出來。包括內褲。
所以,我選擇了以比較猥瑣的注視來消遣這接下去的無聊的夜晚。不過空擋的朽木同學很快的意識到了我猥瑣的視奸過程,終於停止了與鄭魏的爭辯,重新為一個話題開了頭,這個話題的名字是:論老牛吃嫩草的猥瑣事件發生的低頻性與艱鉅性
所以在鄭魏這小子和朽木的面前,我哪怕素質很高的主動想要成為透明人也註定會躺槍。不過在話題開頭後,我正好看見一個比較狂野的男人向我們這邊疾步走來,連鄭魏都住嘴了,背對門口的朽木顯然也能意識到。只不過,他這個意識,意識的頗有些晚。正好意識在一片陰影徹底遮住微弱的光芒以後。
朽木仰頭,我和鄭魏抬頭。狂野君笑的十分性感,隔壁的受君都有些蠢蠢欲動。我在心底默唸:一、二、三。
朽木果然被壓住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場旁若無人的深吻。我和鄭魏還好,我們習慣了他倆旁若無人。但是周圍的人可不這樣看,口哨與起鬨聲此起彼伏。
鄭魏開始還興致勃勃,後來不知道看到了什麼,有些僵硬的扭頭對我說:“哥,我現在意識到了為什麼你說朽木他男人是屬於那種只要不穿西裝就騷包的禽獸。”
我記得我當時說這句話的背景好像是有些男人穿著西裝也是個禽獸,這種才是禽獸的高階標準。不知道鄭魏是犯了哪門子的邪,突然想起這一茬。我順帶就想起了小孩,很明顯小孩的禽獸標準跟我的不一樣,在他那裡當禽獸,門檻太低了。
正想著,鄭魏就慌慌忙忙起身往廁所走。
鄭魏這小子不知道怎麼了,我在後面一個勁喚他,也沒回應我。
對面的深吻已經進行到你的手輕輕的放在我的堅硬上,我的手一定會默默的掐住你最柔軟的地方。
我表示有點看不下去了,也站起身,在他們倆面前的桌子上敲了兩下,成功的沒有吸引到朽木的注意力之後,抽出了我和鄭魏的酒錢壓在他們倆的桌前。
走人。
回到家的時候,家裡一點燈光都沒有。
我草草的洗漱了就滾回自己床上睡覺,毫不意外在床上摸到一個山丘的小突起。死小孩越來越沒有睡相了,多大個人,還要橫著睡。
小孩睡在我的床上這著實是一個意外。
小孩入住的第一天夜晚,夜半的時候我就在一陣響動之後成功的醒來,並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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