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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君玉不是那些從小就因為家庭因素而必須去外面打工或者幫忙家裡操持的那些人那樣的成熟,對未來至少明白一個方向,他的成熟在於如何討好男人的方面,而這些,對他想像以後的生活並不能起到任何幫助。
陳金鳳覺著把帳戶給了繼子也就夠了,起身就離開了客廳。
張君玉拿著那個本子,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的臥房很舒適,木製的傢俱看起來很是精緻,就連木椅子的椅背都有著漂亮的雕花,這些都是從前張君玉的父親買給他的。除了這些大件的傢俱,張君玉還有更多的小禮物,那都是從前他『表現好』時得到的『獎賞』,件件精美昂貴。
說來,他和江仁做愛,就算表現好,也從來沒得到什麼獎賞,但不知怎麼的,張君玉感覺這樣反而覺得更好。
張君玉開啟了帳戶本看,裡面的錢對一個十六歲的少年來說絕對是十分大額的一筆,但對一個沒為這事情操心過的十六歲少年來說,也是不知道該怎麼用的一筆錢。
陳金鳳都說了,十八歲後他得搬出這裡,念不唸書要看他自己。就此而言,他腦袋裡能想的最有概念的也就是「找房子」、「找學校」這樣而已,再延伸下去就是他應該要找什麼樣的工作來養活自己。
但不管要考慮些什麼,在這第一時間,張君玉卻是拿起話筒撥了江家的電話。
遇到問題時,總是想著有誰能來幫忙解決,能作為一個依賴的存在。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喂?』接電話的是江仁。
張君玉抓著話筒,叫了一聲:「叔叔……」
『君玉?怎麼了?是有什麼忘在車上嗎?怎麼才回到家就打電話過來?』江仁問。
「我沒有東西忘記在車上,我只是想問一下,如果我無家可歸叔叔你會不會收留我啊?」張君玉問。
『你是在想什麼?』江仁說著,然後突然停頓了一下,話筒裡傳來沙沙沙的聲音間或夾雜幾句『等一下』、『很快』、『你別去剝它』,似乎是江容在一旁說著什麼,『抱歉啊君玉,容容身上在脫皮,我要去幫他抹點乳液。』
「啊……」張君玉還想說些什麼,那邊江仁已經說了句『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就先掛了。』,在還沒有來的及喊住江仁的時候,話筒另一端已經被掛了。
在這一瞬間,張君玉先是茫然,把電話放了回去,然後趴到了床上。
張君玉突然覺得有點空虛。
這空虛是一直都存在著的,只是張君玉裝作沒有。
他一開始慫恿著江容去誘惑自己的親父不過是羨慕嫉妒江仁那麼樣的疼寵江容,而在他們父子間真的有了肉體關係後,這疼寵仍然沒變,江仁從來不以性愛作為交換去疼愛江容,所以張君玉的羨慕從來沒有消散過。後來,他親身去和江仁做了愛,江仁也對他不錯,他們之間作愛的關係不是用來交換些什麼,但也因此,到了如今張君玉就能發現,他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從江容那搶來一絲一毫江仁對他的疼愛。
他從始至終得到的都只有性愛的快感。
幼時被父親帶去當作交換前程的道具,讓張君玉想從江仁身上得到的是曾經有過的父愛,但是不管他怎麼做,江仁都不可能將他當作江容一般的愛。作家的話: 如果我說其實我消失的時間是穿越了你們信嗎?
我下樓買消夜的時候突然到了外星球,最近才搭乘宇宙艦悄悄回到地球的。(泥夠!)
嗯!結尾逃跑症還沒痊癒,儘量治療中。
第十三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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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仁是在兩個星期後才發現似乎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兒子的朋友,那個長的可用豔麗來形容的少年,這讓江仁有點訝異,畢竟前段日子張君玉可是一個星期都會來住個幾天的。
「容容,你這幾天有和君玉聯絡嗎?」江仁趁著晚上和兒子一起看電視的時候問了句。
「沒有喔!」
自從一個星期出外玩了幾天後,總覺得接下來的日子都懶洋洋的,江容也懶的動,每天不是睡覺就是看電視玩電腦,也沒有去聯絡朋友們,此時江仁一問,他就很俐落的回答了。也是回答之後,江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張君玉似乎真的很久沒有來家裡玩了。
江仁也就是順口一問,對他而言,這也就是最大的限度了。張君玉於江仁而言除了是兒子的朋友之外,也就是個送上門的炮友,這兩層身分都不會令江仁特別想去打聽張君玉最近沒來是否遇到了什麼事,突然想到,問一句,也就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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