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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客人,就敢啐你祖師爺了!”錦釋說著,輕輕地揪住了他的耳朵:“說,是誰教的?是侍畫那小崽子不是?嗯?”
“哎喲,哎喲!您輕點兒!”小霖兒假惺惺的直叫喚,“誰也沒教,誰也沒教!我錯了還不行?”
“哼,這還差不多!”錦釋得意地放開了手,“說吧!有什麼事兒?”
小霖兒趕忙站直了身子,正了正神色,道:“陳媽媽那兒叫您過去一趟。”
“她?她叫我做什麼?”
錦釋垮下了臉,漫不經心的將小霖兒讓進屋,然後走到床邊,拿起外罩的衫子繼續往身上套。
“貌似是晉王府那邊又下了帖子。媽媽不敢怠慢,連忙隨手抓了人四處告知…我就被派到這兒來了。”小霖兒答道。
錦釋正在系衣帶的手頓了頓:“知道了,你去跟她說,就說我一會兒過去。”
“哎,我這就去。”小霖兒應著,退了出去。
錦釋穿好了衣服,將溼漉漉的頭髮散開,拿篦子仔細的篦梳著,無奈天畢竟是涼了,一時半會兒的也幹不了。他幽幽嘆了口氣,認命的放下了篦子,披散著頭髮出了門。
出了後院,拐過一道抄手遊廊,便到了藏香閣最繁華的主樓——沉香樓。像侍畫、琅嬛那樣的紅牌,平素接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所以他們的房間就被安排在靠近後院的怡香軒——講究清靜是第一位的。而其餘的小倌大多都住在沉香樓,其實也不是久住,只是方便晚上迎客而已。
沉香樓的頂層是用來給舞坊的小倌們練舞用的大平臺,樂坊的人有時也會上去排練。錦釋年輕的時候經常在上面練舞。有時藏香閣有了大型的活動,就會把貴客安排在頂層上就坐,不過一般就是欣賞舞樂而已。錦釋剛從怡香軒搬出來時,也曾到那裡唱過幾支曲子,高高的屏風遮擋住他了的身形,怪叫人覺得淒涼。
而老鴇陳媽媽的屋子則位於沉香樓的第一層,方便出門到隔壁的沁香院辦事,也方便管理這上上下下百十來號小倌。
錦釋撩開了房門口厚厚的棉簾子,抬腳跨了進去,就那麼雙手環抱著身子,柔若無骨的往門邊一靠,便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除開養傷在床的凝雨,人果然到的很齊。
和一如既往喜歡坐在桌邊的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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