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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還是照樣幫著夙夜的軍隊來行刺我?”完顏烈的眼光狡黠的掃了一眼楊岄,繼續道:“你跟那個蕭善一樣,都是偽君子,可惜他死的早,不然,讓他親眼看著你,為了這麼一個連替身都算不上的人,毀掉你擁有的一切!怎麼你也喜歡男人嗎?本將軍還以為,你和你那個不要臉的義兄一樣,只知道被人操!怎麼樣?小王爺,你還記得本將軍操你的滋味嗎?”
楊岄的眸中,似乎已經迸出了火花,完顏烈的聲音大到足以讓營帳外幾米之內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雖然糧草庫那邊火光沖天,人聲鼎沸,但這個營帳的四周,卻安靜的沒有一絲雜音。
顧慎之無力的眨了眨眼,眼角一滴淚滑落,身子軟綿綿的倒下去,完顏烈一時疏忽,鬆開手接住顧慎之傾倒的身子,楊岄抓住空當射出一枚五星鏢,顧慎之目光一閃,拔出髮髻上的那一支尖利象牙簪子,抵在完顏烈的喉頭。
完顏烈奪過了五星鏢,卻躲不過顧慎之的簪子。楊岄一躍上前,趁機將刀刃抵在了完顏烈的下頜。
“都別動……否則我殺了他。”楊岄厲聲喝道,顧慎之只覺得腳步一軟,跌倒在地,楊岄制住了完顏烈,只能眼睜睜看著顧慎之跌倒在地。
“啞奴,殺了沈孝。”完顏烈無視抵在自己頸間的利刃,開口說道。
楊岄的劍鋒一偏,在完顏烈的頸項中又滑了一道血痕:“完顏烈,要是你還想要你的項上人頭的話,就讓你的兵退開。”
啞奴神色漠然的站在那裡,忽然間拿起地上的匕首,在手中微微顫抖。他揚起匕首,嚴子舜一步上前擋在了顧慎之的面前,閉上眼睛,一片猩紅的血雨落在嚴子舜的臉頰、胸口。
啞奴張了張口,發出分辨不清的聲音,終於睜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嚴子舜轉身抱住了顧慎之,揚手拔掉了他肩膀上的暗器,灑了一些金瘡藥在傷口,嚥了咽口水道:“沈大夫,你沒事了吧。”
楊岄押著完顏烈,向軍營門口走去,遠處的糧草庫早已經是一片火海,這個季節的天氣特別乾燥,附近又沒有水源,就算找到了水源,天寒地凍,還要派人敲破了冰面,才能取水滅火,這一場火,只怕是要讓塑軍損失慘重了。
營外,接應的死士早已經在等待,嚴子舜與楊岄同乘一騎,楊岄挾制著完顏烈走了一段路,見後面並沒有追兵,才開口道:“一刀殺了你,未免太便宜了你,有朝一日,本王一定要讓你千倍百倍的償還。”
完顏烈冷笑一聲道:“楊岄,本將軍也想跟你在戰場上好好較量一番,只可惜,你的陛下他根本不信任你,你想勤王,他卻要殺你,如今蕭善也死了,我看你那什麼起兵?還是說,你不顧你老子一生追求的名譽,還是要走上謀反的道路?若是這樣,不如讓我幫你一把?”
楊岄不想再與此人多費唇舌,又恨不能將此人一刀殺了,等了二十年才等來的邊關戰亂,不能因為一個完顏烈,就毀了這一次天賜良機,雲州大軍還沒有進夙京,所以,一定要忍耐。楊岄一個揚手,把完顏烈推下馬去,揚鞭去追顧慎之等人。
完顏烈跌落在草地上,不遠處塑軍摔兵而至,他縱身躍上馬背,從士兵手裡接過一把弓箭,飛速拔去了上面的鋼筋箭頭,從身邊一個看似巫師一樣的人手中接過一枚鋼針,刺入箭矢的頂端,夾緊了馬背向楊岄離開的方向飛奔而去。
楊岄策動馬鞭,心中只念著顧慎之身上的傷,並沒有察覺到身後正逐漸靠近的馬蹄聲。完顏烈與楊岄之間只餘一百步距離,完顏烈從小就在草原上長大,騎射功夫都是一流,雖然此時正是午夜凌晨,可銀白的月光還是能讓他捕捉到黑暗中的那一個身影,更何況,他還有聽聲辨位的能力。
搭箭,拉弓,松弦,一氣呵成,只要這一箭能射到楊岄身上任何一個地方,那麼他就死定了。
楊岄快馬上前,遠遠的似乎看見嚴子舜的馬,他看不見顧慎之現在的狀況,揚鞭之際,只覺得背後一痛,轉頭卻看見一支沒有箭頭的箭矢,落在了不遠處的地上。
楊岄伸手往痛處一摸,手指被刺了一下,猛然縮了回來,一滴鮮紅的血液緩緩溢位。一根看上去稍微粗一點的銀針被他從背後拔了下來。
幾個人在距離軍營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楊岄一躍下馬,衝上前抱住了顧慎之,手臂還微微顫抖,顧慎之緩緩甦醒過來,看見安然無恙的楊岄,心頭放下一塊大石頭,又閉上了眼睛,只是抓住了他的衣襟,將頭埋在胸口不肯鬆開。
忽然,一把刀架在了楊岄的脖頸處,嚴子舜厲聲道:“王爺,陛下下旨請你入京,你屢次抗旨不準,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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