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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小王爺從武當山回來,第一次把公子領進清菊院的那一回,公子回到了住處,吐了兩口血,昏迷了一天一夜。”
楊岄的胸口一滯,他是知道那一次的,也就是那一次之後,顧慎之看他的神色,才會多了那種讓自己作嘔的笑容,是自己一直在改變他。楊岄忍住了淚意,扳開顧慎之牢牢掐住了自己的手,那手心處的幾處傷痕,很明顯是昨晚才有的,楊岄只覺得後背一涼,伸手撩開了顧慎之身上的長袍,長衣遮蓋之下,顧慎之的褲子被撕出好大幾條口子,隱隱還能聞到腥臭的味道。
楊岄的手抖了起來,緊握的拳頭不知道如何鬆開,終於還是緩緩的開啟了四指,解開顧慎之的腰帶,將那破爛的褲子褪了下來,雪白的褻褲上猩紅點點,讓人觸目驚心,大腿內側全是青紫的傷痕,輕輕翻了一下顧慎之的身子,股間的一處?後穴紅腫外翻,白濁的精液還是不是從那裡汩汩流出,讓人作嘔。楊岄嗚咽了一聲,拉起被子捲住了顧慎之的身子,嚎啕大哭了起來,忽然間轉頭看著清波說道:“你幫我照顧慎之,我這就回祁城,取了完顏烈的狗命。”
清波一聽,嚇的跪下來,抱住了楊岄的身子說道:“不行啊……小王爺,我們好不容易逃出來,你不能在回去送死,公子現在這個樣子,如果再不找個大夫診治診治,只怕是要一屍兩命啊!”
楊岄陡然清醒了過來,一拳狠狠的掄在了馬車夾板上,震得整個馬車都抖動了起來,看著清波道:“對對……馬上找大夫,還有……這身子要馬上清理一下,他大病初遇,這個樣子,只怕是又要病了。”
馬車中的人又亂成了一團,終於又開始繼續前行。
可惜離開了祁城,方圓一百里以內,並沒有什麼大城,就算最大的城鎮,也要到夙夜的宿州,可是顧慎之自從昏過去之後,便沒有半點要醒過來的影子,整個人癱軟如泥,要不是他那還算續著的呼吸,楊岄幾乎都要認為,他抱著的只是一具屍體而已。
他們打算在一個小鎮上安頓一晚,楊岄直接讓車伕將馬車停在了一家藥鋪門口。抱著顧慎之衝到藥鋪裡面。
那大夫看著楊岄衝了進來,嚇的連連後退了幾步,一聽有病人來了,趕緊引著楊岄往後院裡面走去,將他們帶到一處廂房。
楊岄將顧慎之放在了床榻上,轉身看著大夫說道:“大夫,快看看,他到底怎麼樣。”
“你先別急,先讓我問問診。”那大夫一臉為難。
“問什麼診啊,人都暈了,我告訴你,他吐了一口血之後,就這般昏睡不醒,已經有三個時辰了。”楊岄急得就如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顧慎之能馬上醒過來才好,自己身上的傷,反倒不覺得怎麼痛了。
“公子,待老夫為他診治,您是否能在門外候著?”大夫看了一眼床上的顧慎之,開口說道。
“看什麼病,還要我出去?”楊岄不解。
“不是讓公子出去,只是公子在這邊晃來晃去,老夫實在是沒有辦法靜心診治啊,還請公子見諒。”
楊岄心急如焚,顧不上那麼多,也只能甩了甩袖子,走了出去。
這時,廂房一角的小耳房裡面,簾子一掀,走出一個男子來,眉宇緊皺,臉上並看不出喜怒哀樂,只是對著那中年大夫作了一個揖,小聲說道:“多謝張大夫了。”
“千驕公子客氣了,您開口的事情,那當然是小事一樁,”那大夫看著葉千驕,心裡泛起了嘀咕,不禁開口問道:“公子既然想救他,為何不光明正大的為他診治呢?還要借老夫之手,白白讓我佔了你們千葉山莊的便宜,要知道,這偏遠的地方,藥材可不好進貨,以後有了千葉山莊的資助,老夫的日子,也能好過起來了。”
葉千驕淺淺一笑,禮讓道:“張大夫不必自謙了,早就聽聞張若懷是夙夜邊關最有名的大夫,向來贈醫施診,不光醫術高明,還是邊關百姓心中的大善人呢,我千葉山莊能與張大夫的濟世堂合作,真是蓬蓽生輝了。”
張若懷捋起鬍子笑了笑,這拍馬屁的話聽起來果真是受用,可惜,他抬眼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人,皺眉道:“公子,你還是看診吧,我看這位公子傷的不輕。”
葉千驕嘆了口氣,緩緩走到顧慎之的面前,單手握住了他的脈搏,細細診治了起來,眉宇略微皺了一下,卻又微微點頭,舒了口氣:“身子太虛了,又適逢精神受了重創,鬱結於心,所以才會肝火不調,肺熱生火,吐血不止。如今是補不得,醫不得,唯有一個辦法,就是拖……”
“拖……怎麼個拖法?”張若懷對於坊間對這位千驕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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