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襟,印著掌痕的臉越發紅腫了起來。
以前,把他剝光了扔在地上的日子多的是,也沒見他臉紅過一次,如今只是撕破了衣衫,他的臉怎就紅的跟熟透的蘋果一樣,肯定又是耍哪門子的狐媚功夫,楊岄警惕的轉過了身子,冷冷說道:“不要臉的東西,人家還沒說要上你呢,你怎麼就自個兒送上門了,你怎麼就留在了我們西南王府,依我看,那碧凹館才是為你度身定做的老窩。”
“慕楚既然這麼說,那煩請你把他們兩位弄醒了,你繼續看戲,我繼續演戲就是了。”顧慎之低下頭,兀自系起自己的腰帶,聲音之冷,由勝過楊岄三分。
“你……你……”被他的話氣的差點肺氣腫,楊岄咬了咬牙說道:“誰叫你喊救命喊這麼大聲?你當我聾子啊?”
那相顧慎之哪裡肯示弱,抬頭冷冷的看著楊岄道:“早知道喊來的是你,不如不喊,還平白花費我不少力氣。”
“你……賤人!”楊岄頓時腦筋短路,肺和腦子都同時氣炸了。
“楊岄,你給我聽著,這世上,最沒資格說我賤的人,就是你!”顧慎之全然沒有顧及楊岄此時想要殺人的表情,挑了挑眉,支著身體從地上站起來,一陣天玄地暗,臉上驟然白了起來,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卻依然淡淡道:“煩勞小王爺把清波帶回客棧,我先走一步。”
楊岄愣在那裡,手握拳頭,忍不住一轉身,在他的後頸敲了一下,那人還來不及哼一聲,身子已經軟軟的倒了下來,衣衫滑落,香肩酥胸一覽無餘,楊岄皺了皺眉頭,扛起他還有清波往祥雲客棧而去。
而後剩下的夙京街頭,小王爺勇奪百分百回頭率,人們看見一個英氣逼人,卻仍然蓋不住一臉稚氣的英俊男子,扛著兩個男人走在大街上,其中一個人還壞了一隻袖子,纖長白皙的胳膊露在外面,讓路邊的行人都忍不住嘖嘖稱讚,而揹著他的那個男子,卻一臉鐵青,好似是馬上就要爆發一般。
楊岄在把顧慎之放下,拗不過自己的聖母之心幫他蓋好的被子之後,忽然做出一個偉大的決定,他要開始對顧慎之好,且不說之前的恩怨一筆購銷,如今遠在夙京,他也不能興風作浪,而且過不了多久,他就要被時岱山帶回宛平了,那時岱山又不是傻子,萬一知道了自己整天虐待他,把人送給他只是為了解決自己的一個大麻煩,只恐怕以後見面也不太好意思。不如來個做戲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楊岄這麼想了,心裡反倒輕鬆了不少,回到房中,七色坊的跑腿小廝已經把東西送到了他的房裡,正是剛才那兩匹清月沒挑中的面料。也不知當初自己是搭錯了那根神經,叫人打包了送了回來。
楊岄的手指在緞面上來回的撫摸著,想起顧慎之那少了一隻袖子的衣袍,開口說道:“去,把這兩匹布送給顧慎之。”
“小王爺,這不是您買的布料嗎?怎麼給那個人?”通兒撅著一張嘴,臉拉得老長。
“切……我怎麼會買這種東西給他,剛才在七色坊的時候,遇到了時岱山,他非要買的送過來的。”楊岄正想低頭喝茶,卻先被嗆了一口,沒好氣的解釋。
“時公子要是想送給那個人,直接送到他房間裡面好了,何必要送到你房裡。”
“那是因為他臉皮比較薄,不好意思嘛。這還用問?”楊岄顯然有點煩躁,扭頭看了一眼通兒,繼續說道:“你站在這兒很閒嗎?還不快去給我把東西送過去,送完了給我打水來,我還要沐浴更衣,晚上還有應酬呢。”
通兒雖然不服,但還是撅著個嘴,抱著布匹出去了。
楊岄低頭喝了口水,心裡兀自想到,對你好點,好像也不是很難嘛!
轉眼便是七月初七,楊岄一早就離開了客棧。桌上放著一盆水,顧慎之拿著一把梳子閉著眼梳著散在胸前的長髮。梳完之後,低頭看了一眼水中的倒影,唇邊揚起好看的弧線,理好了身上的衣服喊上了清波一起出門。
天一樓後院,有一條極狹窄的小巷,出入的一般都是樓裡面的小廝,也常有賭輸了沒錢付的賭徒偷偷的從後門這邊走出去,巷子很窄,只容得下兩個人並肩,顧慎之的輪椅就停在這裡,透過圍牆上的洞,能看見二樓那間裝飾考究的小屋。
他就坐在那裡,仰著頭往上面看,房間的窗戶是開著的,裡面陳設華麗,有一個青衣小童,一臉稚氣,時不時走到視窗看一眼,又揚著眉梢走開了。
顧慎之有點乏了,低下頭揉了揉脖子,再抬頭的時候,面前多了一個穿著白袍的男子,手中玉扇輕搖,身材頎長,眉宇間微微帶笑。
“公子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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