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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快點!”忍不住催促著,古霍看著秦守燁半蹲著的姿勢,就想著以往每一次男人伺候自己先來一次的景象,本來就已經蓄勢待發的中心更是不受控制的想衝進那個近在咫尺的溫暖裡放肆的攪動,可是,不能,還不能。
將藍色盤龍繡金線的腰帶給男人綁好,一一將那些玉墜,穗子收拾好,一個面若冠玉,唇紅齒白,瀟灑倜儻的短髮版天宮二太子就出現在了面前。
古霍是事先做足了功課的,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知道,今天這一出狂想曲,他一定會從頭到尾的演好這一齣劇目,他笑的,笑得一臉的溫柔深情。
他是天宮裡的二太子瀾淵,而他就是他心心念唸的絕美狐王,那絕色的男子是他的!
白衣,銀髮,燦金的眼眸,雖然此刻的秦守燁,休閒衣,黑髮,若漆的眸子,可裡面的冰冷好似和那個冷清的狐王重疊了,只差拿一隻被他拎在手裡的一團白。
古霍,有些失神了,這一刻,他竟有些附身似的,覺得,興許,前世,他就是那個看似無情卻多情的二公子,才懂相思,就害相思,而他,相思的毒只為秦守燁一個人。
“給!”秦守燁抿著唇,眉目含笑,輕輕將藏在戲服外包裝裡的搖金扇遞給古霍,看著男人斜挑的眉目裡那流轉的風情,心禁不住的再次狂跳起來,側目轉身,就要拎起一旁被自己嫌棄似的扔在一邊的另外一套戲服。
沒什麼脾氣,一臉溫和笑得牲畜無害的古霍卻猛地扣住秦守燁的腰肢,手指貼著男人敏感的腹肌就是一陣揉搓,嫩紅的唇就要貼上去。
相思苦,是種毒,也許,他需要的不過是以毒攻毒。
“還玩不玩了?”冷冷清清的語調,好似是他的聲線,又好似不是。
也許,被附身的不止他一個人,古霍這麼想著。
手臂微動,幾點寒光,古霍扣著他要的手就是一抖,要是在形象點,這裡是野外,他絕對能聽到某些鳥獸散的聲音。
點了點頭,有點痴,有點傻,“當然玩,··那你快點!”掙扎啊!禁不住催促道,就這麼幹著火的看著秦守燁在自己面前褪下衣衫,一絲不掛的挑戰者他的自制力,然後慢騰騰,折磨人一樣的穿上那一套繁複的戲服,剛才男人給自己穿,到沒覺得費多少時間,怎麼換他身上,就覺得磨人的緊。
“你個妖精!”不是妖,卻勝似妖。
忍不住一聲低咒,看著秦守燁磨磨蹭蹭的扣上腰帶,一個箭步就要飛上去,看著男人一襲白衣,衣袂飄飄似謫仙,簡直比自己還像個天界的閒人,眸子裡閃爍的火花兒就開始噼裡啪啦的綻放起來。
看著秦守燁單手做了個停止的動作,古霍有些失神的,呆呆的站著,不知道男人又玩什麼把戲,正躊躇的時候,就聽著男人悅耳似深谷幽泉一般的聲線。
“借過!”就這麼清清冷冷的兩個字,不待古霍緩過神來,白色的人影已經俯下身子,從衣服堆裡摸出一個瓶子來,抓在手裡輕輕晃了幾晃。
剛還沉浸在劇情裡的古霍就聽到極具現代化的聲音,噴霧似的落在男人黑髮上,然後就是‘嘶’‘嘶’‘嘶’的聲音,
“我靠!”本來都已經有些入戲的古霍看著秦守燁一身的古裝拿著一次性染髮劑猛得往頭髮上噴的動作,一口氣沒忍住還是噴了,“你丫來真的啊!”
“自然是來真的!”就連說話都多了幾分古香古色,瞟過來的眼神也同樣的在眼尾多了幾分魅惑。
看著男人一頭黑髮瞬間如雪,越發襯得那唇如玫瑰,濃眉張揚。
“借過!”白色的人影已經擦著他的身子飄了過去。
古霍一怔,看著如影子一般飄走的秦守燁,心裡怔怔的,彷彿真的入了戲,卻又不是戲,循著男人的白色身影,還有淡淡的餓幽香,幾乎沒有什麼懸念的就跟著去了露天的溫泉浴場。
隔著一層防護玻璃罩,遠處青山如帶,鬱鬱蔥蔥,迷濛著水霧的溫泉水如同仙境一般包圍那個如夢似幻的男人,背影如削,古銅色的劍眉肌膚,窄而結實的蜂腰,那個被人忽略了的一道自右肩卸下的刀疤,依舊震人心魄的讓他心疼,大大小小的疤痕佇立其上,看得古霍心肝兒跟著一顫一顫的。
‘嘩啦’‘嘩啦’的水聲,男人一個魚躍,動作優雅的躍入水中,已經褪去了大半的衣服,只留下半身還穿著古代的衣服泅在水裡,齊腰的白色長髮如鋪一般的盪漾在水面上。
從來就心驚與這個模樣的古霍,心癢難耐的往前走,已經有些控制不住的,手裡的搖金扇搖的速度也有些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