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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你可真賤!”輕輕往自己嘴上扇了一巴掌,古霍才緩緩踱步去了客廳的小吧檯,裡面常年放著他的藏酒,拿出一瓶他珍藏了多年的拉菲,因為剛剛從冰箱裡取出,涼浸浸的透著濛濛霧氣。
雖然秦守燁走的突然,卻留了字條,這舉動還是讓他覺得挺暖心的,他們家那兩位,甚至於其他的那些位,從來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什麼時候想見,自己都得預約,打小生活在那種環境裡,對秦守燁這樣頗具人情味兒的舉動就覺得格外的窩心。
臉上的笑始終淡不下去。
秦守燁就這麼急匆匆的走了,除了夜裡的按摩還算是個補償,其餘全無,回頭再跟他小子算賬。
往高腳杯裡倒了少許,託在手心兒,一邊用掌心的溫度烘著酒液,看著高腳椅,搖了搖頭,扶了下腰,往一旁的沙發裡窩了進去。
自己跟小禽獸這事兒吧,雖然預謀已久,卻有事發突然,昨天這麼一搞,自己跟楚喬那點兒事,他就得尋思尋思了。
要說楚喬是刻意安排的,那那小妮子的心思可就有些不正常了。
究竟為的什麼?耐人考究啊!
今兒是週末,不用上班,又正趕上《神話》上映,估計公司裡多少人都等著院線的統計資料呢,窩在沙發裡,突然就什麼都不想幹。
其實就算真的想點什麼,心思也多半會跑回來,自覺不自覺的就想著夜裡淋漓盡致的一場性(河蟹)愛。
當自己完完全全包裹住小禽獸的時候,他竟然就覺得那人是自己的一部分了,那震撼的跳動隨著緊密相連的一處密密麻麻的隨著尾巴骨一路就傳到了自己的大腦神經中樞。
他是不知道女人,尤其是處女面對第一次的時候是不是也跟他似的一樣感覺,可那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膩歪感,讓他格外的回味兒。
將杯子裡的酒都喝光了,才慢慢的起身,所有平時做起來毫不費力的動作,此刻對他來說那都是煎熬,他就跟個剛被強姦了的處女似的,走一走,兩腿一疼。
那條嫩黃瓜,還是個頂花帶刺的,忒他媽的嫩了!
昨天若不是他在上邊還能控制著點節奏,非得被他操死不行。
想想下午的局,開啟衣櫃,換了一套休閒衫,米色休閒褲,將該遮的地方遮了,該藏的東西都藏了,才將頭髮仔細的摸了髮蠟,本來就造型過的頭髮,瞬間就煥發出洋溢的活力。
秦守燁去了香港也好,樸文玉的勢力再大,也大不到香港去,正好趁這個時間,他也該好好施展下拳腳了。
還有田甜和楚喬這倆小丫頭片子,也該收拾收拾了,想紅麼,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在穿衣鏡前仔細的看了看,左邊,右邊,後邊,又走了幾步,“艹,真跟個剛剛被破了處兒的姑娘似的!”慘笑著,古霍沒發現自己心底對秦守燁的縱容已經到了默許的地步。
搔了搔鼻頭,擺出最最冷酷帥氣的表情,看著穿衣鏡裡的自己,他都忍不住要愛上自己了,滿意的勾著唇出了酒店。
酒店門口,秦風早早停好了車子,翹首等待著,看著自家老闆昂首闊步的走過來,有那麼點怪異。
“這車子誰送回來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冷眼看著自己的黑色卡宴。
這男人一般情況都對美女和香車有著莫名的興趣,這兩個在心裡基本屬於同一個級別的。
作為這個世界主宰的雄性,哪一個不是擠破了腦袋想成為有錢人,可以坐擁香車美女。
可這會兒,自己有了小禽獸,一想到這輛車昨天被某個女人‘坐著’開跑了,古霍就有種,小禽獸被人壓著欺負了的趕腳,總之,看著他平時最喜歡的卡宴,這會兒,是怎麼看怎麼不舒服了。
“哦,這是楚小姐一早打電話讓我過去取的!”秦風小心的伺候著自家老闆,古霍的暴脾氣喜怒無常,說不好哪句話就碰了雷區,轟個魂飛魄散。
楚喬?不是田甜。
“現在,立刻,馬上,把這輛車給我處理裡,給我換一輛卡宴,··算了,還是直接換一輛帕傑羅吧!”一腳踹了過去,過癮的跟踹了田甜一腳似的。
想著那個賤了吧唧的女人,自己還得負責捧紅他,憋屈的什麼似的,可是想想小禽獸,他得忍。
不過,這個世界上能讓他古霍忍氣吞聲的女人還真就沒幾個。
“是,老闆!”雖然沒明白怎麼回事,忠厚老實的秦風一個磕絆都沒打,“那我們現在··”
秦風有些苦逼了,這車老闆是看著不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