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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來了。”捻了下鬍鬚才轉了下,鬚眉長而彎,眯著眼看著站在那裡的秦守燁,好一會兒,“··資質不錯,八字帶了麼?”
詹天虹從包裡拿出一個紅色信封來,往老人面前推了推,“就是這個··”一點不敢怠慢。
將紅色信封封號的寫在黃紙上的八字拿在手裡看了看,“詹女士,你先出去下,我有話單獨跟他將,名字的事,不急!”老人捏著鬍鬚,縷了下長長眉須。
詹天虹雖然有疑問,但是因為一向虔誠,只略略頓了下,便拎著包在鼻頭男的帶領下出去了。
房門闔上,室內光線柔和,淡淡的金光自窗戶洩露過來,光柱中可見嫋嫋香菸。
“回來了。”嚴崇閻捻著鬍鬚,看著眼前俊逸冷冽的男人,極有男性魅力的一張臉,五官依舊冰雕一樣的冷冰冰的,寒星一樣的眸子沒有般絲的人氣,如山一般的站在那裡,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至於帶著濃濃的森涼。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回來。”將一直背在身後的包卸了下來,拎在手裡,坐了下來,兀自拿起茶杯倒了一杯,咕咚咕咚幾口,“還是乾爹這裡的毛尖解渴。”喝罷,將茶杯放在桌上,發出‘咚’的一聲響。
“回家了嗎?”他問,盯著秦守燁的目光不由得悠遠起來。
“沒有。”
家?
那個人把自己逐出家門,扔在他鄉,置之不理,由著自己自生自滅,那裡,還能算上家麼。
“哎,孽緣啊!隨你們折騰吧,倦鳥回巢,你玩夠了,自然會回去,大陸改革開放這麼多年,都有自己的一套體系,他那一套行不通!你啊,也不必要為了償還什麼去那個泥窩兒裡踩。”
秦守燁苦笑,哪裡是他倦鳥回巢,他是倦鳥,那裡卻不是他的巢。他的巢就只有一個地方,有古霍的地方,就是他的巢。
那個男人。
“擎狩燁,秦守燁,這名字,只要他用心,一定會發現的。”老人不免有些擔憂,港島的擎家,有誰不知道呢。
這會兒,他大哥擎拓野的眼線說不定已經發現這個他扔在外面十幾年的弟弟已經回來了吧,再一次踏上這片故土,這兩個孩子之間的糾纏依舊讓他懸心。
“呵呵,發現了又如何?”挑釁的,秦守燁想著那個人,那個在印象裡已經模糊,卻又格外清晰的人,他的大哥——港島擎家的掌門人——擎拓野。
“由著你們折騰吧!”老人嘆了口氣,似乎有些無力,拿過小几上的筆墨將在剛剛呈著秦守燁八字的黃紙展開了,“說吧,你想要什麼名字?”
微微沉吟了一下,柔軟的嘴唇輕啟,“莫離!”修長白皙的手指敲了敲竹製案几,明亮的眸子透著些許盈盈的柔光。
這是個什麼名字!老人聽著,皺著眉頭看了秦守燁好一會兒,沒有明白其中的意味,微微思忖了下,“嗯,知道了!不過乾爹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別玩過了,去吧,順道把那個詹天虹叫來。”
“乾爹。”
“怎麼了?”嚴崇閻看著紙上亂七八糟的八字命盤,實在看不出這個名字的主人有那種命,不過擎小子的命格倒是非常的好,命裡的那多桃花也該開了吧。
“我喜歡一個人。”說完這句話,秦守燁就提著自己的雙肩揹出去了。
看著頭也不回的臭小子,老人冷冷的哼了一句,“臭小子,什麼爛脾氣,多說一句話能死麼!”
詹天虹再回到房裡的時候,嚴崇閻恰恰好收筆,在紙上落下最後一筆,折了起來,封了,拇指和食指往自己的茶杯裡點了下,將手上的水珠往紅色信封上一彈。
“詹女士,這位先生的命格奇異,五行不缺,但惟獨卻一縷氣,留下一縷氣,則家門隆昌,博得名利。正所謂:家門隆昌精神爽,博得名利星月朗,權威智謀極周全,終是天下富貴翁!”點了點紅色信封,嚴崇閻微微眯著眸子。
看著眼前自己這位虔誠的信徒,心裡頗有些感慨,他說的是擎狩燁的命盤,卻不是秦守燁的命盤。
“一縷氣?”詹天虹不明所以,虔誠的眸子絲毫沒有什麼懷疑。
“莫離。只要氣不走,大事已成。將他的八字封了,佐茴香粉燃之,今年九九重陽節時在出生地最高處散之,即可,切忌,此人運勢只在這一縷氣,眾人氣雜,莫染之。”
詹天虹是虔誠的信徒,不疑有他,接過嚴崇閻遞上的九顆茴香,一併封好放進包裡,拍了拍,“謝謝大師!”說完,就從包裡取出一個大大的信封,裡面厚厚的一沓。
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