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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下?”
“也是一神經病,人模人樣的在機場門口就動手,他倆糾結著呢,我沒瞎摻和。”
“哈,”馮靜感慨地吸了口煙,“這情情愛愛真是說不清,以前也沒覺得這事兒糾結,你說你們要是都找個女的過日子多好,也沒這麼多七七八八的么蛾子事,揍你的應該是葛辰吧,去年在懷柔寫生的時候碰見的不就他倆麼,這倆人平時倒看不出來有這層關係。”
“嗯。”陸森漫不經心應了一聲,突然就想起之前跟許暢吵架跑出去那一次祝航在天橋上對他說的話來。
同樣是萌發在很久以前的情誼,哪個像許暢這麼愣,說是這幾年也有找過別人,就他在家懶散的那樣,再加上這樣邪的脾氣,在那樣的氣氛下,這人多半是在說氣話,更何況,分離那麼久以後的第一次抱他,他的身體明顯是久未被開啟過,但是,這麼多年了,誰能保證沒個一次兩次呢,可那又怎麼樣,畢竟現在,人就在這裡。
可是這樣活生生的一個人,他卻不知道怎麼愛他,不想修補回來的感情在日日爭吵中消磨殆盡,也不想讓兩人的相處變得很累。
許暢需要的安全感,到底是他心理太脆弱,還是自己真的不足以令人相信?
什麼話都在他對許暢保證後的又一次動手中變得蒼白,做什麼都不是,做什麼都不對,搞得自己心裡也光火。
許暢就這樣脾氣,那種情況叫他怎麼剋制得住,要不是在車裡坐著,他說不定真的會按著他一頓狠揍。
半晌無話,馮靜抽著煙,三個人乾坐著也尷尬,陸森把車鑰匙扔給他,說:“我們先走了,改天請你吃飯。”
馮靜擺擺手:“走吧走吧,不是說今天回家的麼,現在晚點了吧?”
“十一點多登機,還有半個小時,一會打電話改簽吧。”
“那行,你們怎麼走?”
“打的就行。”陸森說著站起來,看了眼許暢。
馮靜起身送他們:“回去可別再打起來,許暢就一小孩脾氣,你比他大能讓著就讓著點。”
許暢板著臉跟馮靜說了聲“走了”就率先出了門。
陸森摸著鼻子苦笑:“讓著,讓著,行行,你別跟著下樓了,回去吧。”
路上打了電話機票改簽,陸森看著他臉色把“下午四點”那句嚥下,改簽到第二天上午的。
陸森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不住地看反光鏡,許暢一個人坐在後面閉著眼睛不知是睡還是在生氣。
折騰一個多小時才到家,都下午一點多了,午飯還沒吃,好在早飯吃得晚,現在還不餓。
許暢坐上沙發就歪身子躺下,陸森說:“要睡去房間裡睡。”
沒得到回應。
嘆口氣,他走過去蹲在他面前,摸著他臉:“許暢,聽話,去屋裡睡。”
許暢睜開眼,眼裡冷冷的全是冰渣:“手拿開。”
陸森把手拿開,他眼睛又閉上了。
過了一會又睜開:“別在我跟前。”
陸森想把人抱房間裡去,又怕惹到他,想著先就這麼著,等晚上氣消了再說。
於是自臥室拿了毯子給他蓋上,讓他先好好睡一覺,早上叫他起來早了,發那麼大火,說不定是鬧困。
他像個孩子,他還真就把他當小孩。
第三十章
許暢原本不想睡的,但是家裡就這麼大,他又不想進臥室,於是就窩在沙發上瞎賭氣。
慢慢的,也就昏昏欲睡了,最終,一上午的折騰讓他疲憊地呼呼大睡過去。
人都說有所思,才有所夢,很奇怪的是,之前許暢很少夢到陸森,恨到極致,他會這般自嘲,原來我沒想過他。
思念到極致,他有時候就會混亂,哪有這樣著魔的,我沒太想他吧,我只是寂寞了而已。
眼睛費盡力氣也睜不開,但是卻可以看到一些模模糊糊的景象,他想自己應該是醒了的,但是又摸不準,回頭望去,他看到很多個自己,有無知的童年,有寂寞的少年。
他同每個人講話,他說,爸爸,你什麼時候回來看我?
他說,媽媽,爸爸跟我說要玩一個捉迷藏,他會一直躲一直躲,等我長得比你高了他才會出來見我。
於是他便匆匆長大,他看到了第三個人,他張了張嘴,卻想不出什麼話,這本該是初見,他卻脫口而出:你什麼時候回來?我一直在等你,我不信你不出來,你也玩捉迷藏?我討厭玩這個,我總是輸,但是我才僅僅玩過一次而已。不玩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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