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到這裡,卻發現一點都不好玩。江湖的人好奇怪,為什麼大家要做這種事呢?”想起那小蝶所示範的,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
小魚遲疑了下,道:“陶陶,你該不會以為江湖是個地名吧?”
“不是嗎?”
“當然不是。”
“那是什麼?”
“江湖不是一個地方。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心中有江湖,江湖就在身邊。”
陶陶聽得一頭霧水,道:“那這裡不是江湖嗎?”
小魚一陣無力,道:“這裡也算是,不過,江湖比這裡大得多。”
“我明白了,”陶陶眼睛一亮,道:“這裡是江湖的一部分對不對?那我還是沒來錯地方啊。”
小魚一時語塞。
望著陶陶可愛的面容,他眼裡不由泛過一絲溫柔。
“陶陶,你就像是上天送給我的寶貝。”
陶陶搖搖頭,認真地說:“我不是上天送給你的寶貝,我是爹、娘和大哥的寶貝。”
小魚見他搖頭,臉上不由浮現了一絲不易覺察的緊張,聽完他的話後,這絲微妙的神色立即抹去了。
“陶陶是他們的寶貝,也是我的寶貝。”
陶陶苦惱地皺起眉,豎起一個指頭:“可是,只有一個陶陶……”
小魚終於忍不住,大笑著把他摟進懷裡。
這群少年畢竟是雛兒,雖然明知落入火坑不得不從,可是第一天過去了,還是沒人敢領教那玉製男物的滋味。
直到第二天晚上,躺在陶陶對面的少年道:“該來的總會來,老子豁出去了。”
他利落地褪下下身衣物,仿照那小蝶的動作,趴伏在床上,一手撐著身體,一手握住那玉柱,頂在那後庭門前,稍稍用力,將那玉柱推向門內。
眾人屏息觀望他動作,屋內寂靜,只有他的微微喘息。
少年加重了力道,只是那小孔乾澀,難容異物。少年痛得滿頭大汗,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
旁人有機靈的,道:“何不以唾沫潤之?”
少年欣然從之,用唾沫潤溼手指,再塗抹在後庭中。如此反覆幾次,那後庭被滋潤得水亮粉紅,再試著玉柱插入,果然輕鬆不少。那玉柱前身進入後庭後,少年一咬牙,奮力一推,整根玉柱進入體內。
他喘息著倒在床上,臉色蒼白,有好心的端過水來,扶他飲下,他又休息了半天,方才緩過來,笑道:“現在倒是不大痛了,只是異物在內,有些不適。”
眾人見他還能說笑,放心不少,有幾人開始仿效起來。
只有陶陶死死咬住唇,嚇得滿面蒼白。他最怕痛了,哪怕是跌倒也會哭上好一陣,而那少年受的痛應該比跌倒的痛多上好幾倍。為什麼江湖人要做這種事?那個羞人的地方,他只知道有排洩的用途,沒想到他們卻把那種恐怖的物事放進去……
可憐的陶陶,他急需安慰,可是哥哥不在,爹孃不在,環顧四周,連小魚都不見了。他只好鑽進被子裡,偷偷地流淚。
不知過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有人抱起他,輕輕地拍打他的背部,就像哥哥一樣溫柔。
他吸吸鼻子,小聲地叫了聲“哥哥”,撒嬌地在來人懷裡蹭了蹭。
那一刻,他想,他這幾天的離奇經歷一定都是夢,其實他還是身在溫暖的家中,由最疼的他的大哥哄著睡覺。
他安心地睡沈了。
直到早上從香甜的睡夢中醒來,陶陶才意識到現實的殘酷。
他沮喪地垂著肩膀,小聲嘀咕:“為什麼不是夢?”
小魚從外面走進來,笑眯眯地對他說:“陶陶,太陽曬屁股了哦!”然後幫他穿好衣服,照顧他洗漱完畢,牽著他的手在小花園裡轉了一圈。
回到房間,已是午膳時分。張彪命人來通告:“一個時辰後檢查。”
聽聞此言,少年們哪裡還有用膳的心情。紛紛寬衣解帶,拿那玉製男物練習起來。處子的後庭分外緊小,有好幾個早上才插過,現在又插不進去了,忙中生亂,一個個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陶陶也鼓起勇氣,心道“這是成為江湖人的必經過程,不能因為怕痛就放棄”,剛解開褲結,便被小魚拉了過去,道:“我幫你。”
陶陶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好了。”
他倒不是羞澀,在他的認知裡,只是覺得小魚自己也要忙,沒有空幫他。
小魚笑道:“陶陶的第一次,我怎能假手他人,就算是陶陶自己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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