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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寒衣疑惑的展開紙張,上面寫的是人名,分別是裳風,裳花,者雪,華月,他奇怪的盯了裳花一眼,笑道:“人名而已,你讓我看什麼?”
“這個……”裳花頓時變得兇巴巴的,握著拳頭惡狠狠的晃了晃道:“還不是那個璘藥公主,前幾日在御花園碰上她,裳花向她請福,可她居然笑話裳花二字俗不可耐。”裳花叉著腰,鼓著腮幫子接著道:“她說:之前遇到過者雪與華月,今日又遇到你,名叫裳花,總覺得應該還有一個人才對?”
“缺得這個人就是這個叫裳風的?”北寒衣指了指紙上第一個名字,沉吟道:“不過,她說的確實有道理。”
“就是裳風姐姐。”裳花湊到紙上看了一遍,納悶道:“我就奇了怪了,她怎麼知道還有一人的?”
北寒衣拿著紙端詳了一會兒,突然噗嗤一笑,莞爾道:“他既然是尊敬我的,為何還生那風花雪月的心?”他無奈搖了搖頭,將紙疊好遞給裳花:“不過璘藥公主說的也對,這裳風呢?按理也該伺候在無恙殿才對?”
“裳風姐姐死了。”裳花嘆了口氣:“有人傳言主上曾臨幸過裳風姐姐,都嫉妒的要命,暗地裡對裳風姐姐使了不少絆子。裳風姐姐終日不言不語,失魂落魄的,有一天經過池塘時,不小心滑進了池塘,淹死了。”
☆、第064章 多事之時思難抑(四)
“哦。原來這樣。”北寒衣惋惜道:“可惜了那麼好的年華。”瞧了裳花一眼,吩咐了一句:“你先出去吧,這會兒,我覺得累了。”
裳花秀眉一擰,想發飆,打眼瞧著他滿目疲賴,提上來的火氣滋啦滅得透頂,怏怏不樂的撇撇嘴:“丞相休息吧,裳花出去了。”
北寒衣嗯了一身,緩緩躺在床上。
裳風。北寒衣想,關於這個人,他還是要好好問問司馬君榮才行,又想璘藥如今按兵不動,不知打得什麼主意?這其中暗藏了什麼危機,司馬君榮能應付得了嗎?他這樣想著,睏乏一點一點爬上來,不知不覺陷入了夢裡。
再醒來,他仍是含糊自己身處何境,思維遲緩的想了半天,才想起來,自己一直都在無恙殿養著的。北寒衣翻了個身,腦子裡還發懵,緩緩舒出一口濁氣,又閉目養神。
“丞相,您醒了。”楊有福體貼的小聲詢問,近床幾步,越顯恭謹道:“丞相,您要不要先起來漱漱口?”
“青留呢?他來了嗎?”北寒衣睜著眼,怔怔的問,又喃喃道:“如今我這副模樣,總覺得離死不遠了。”
“丞相天生福相,怎麼會死?丞相千萬不可胡說啊。”楊有福急忙道:“青留公子來過了,見您睡得正穩,又回去了。”
“是嗎?”北寒衣意味不明的斜了楊有福一眼,又將衣袖遮在了臉上。
楊有福心虛的垂首一側,半個字都不敢多說。
月沉星黯,只聽得夜蟲空靈的低鳴一聲一聲傳來。
青留看著掛在牆壁上的十八般刑具嘖嘖稱奇:“哎喲,這就是十八般酷刑,頭一次見,看著就讓人心寒。”他笑了一聲,手摸著刑具卻溫柔的像個女子。
司馬君榮冷冷道:“一會兒,便讓你與它們親近親近,會讓你更加心寒。”
“奴婢只是奉命來探望公子,卻不知主上半路擄奴婢在此有何吩咐?”青留神態自若,在這陰晦的暗牢裡閒庭信步。
“你倒是很鎮定。”司馬君榮坐在桌旁,望了眼右手發粉的指蓋,悠悠道:“青留,別逼朕對你用刑,你畢竟是寒衣的表弟,朕不想讓寒衣為難。”
“所以主上就來為難奴婢來了?”青留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認真詢問道:“主上,青留想問您一句,您可知帝測之期?”
“帝測之期?”司馬君榮一頭霧水的反問。
“帝測之期,便是對初登帝位的主上的一個測試,在西昭算是由來已久的傳統了。”青留眼神透著股子邪氣,話音不知不覺帶了幾分狂傲:“主上身邊,有敵人,也有朋友,有想要主上性命的,也有想保主上性命的,端看主上如何辨別真假,若是有絲毫偏差,主上這帝位,怕是要拱手他人了。”
“你果然深藏不露,青留,你到底是誰?”司馬君榮戒備的盯著青留:“既然帝測是西昭國由來已久的傳統,沒道理朕不知曉,而你一個外人卻知道的一清二楚?”
“自從慕容傯若被黑衣人擄去,敬王天天在外尋人,主上認為,擄走慕容傯若的人會是誰呢?”青留徑自揣測道:“徐玟宿一案本該就此揭過,為何還會讓人利用了這件事,動搖了民心?本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