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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去。
其實,司馬君榮早就知道事情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唯一沒想到的是北寒衣會受傷。司馬君榮靜靜的站在牢房外,絲毫沒有進去的打算。
“你殺了我。”北寒衣突然開口,聲音低啞顫抖,又重複一遍:“你殺了我吧。”
“你知道我做不到的。”司馬君榮出乎意料的平靜,嘆了口道:“就那麼想死?你並沒有做錯什麼。”
“還沒做錯什麼?呵呵,因為我,你殺了徐家滿門,還不算錯?”北寒衣悽然苦笑:“我與奸相無異。”
“你沒做錯,是我做錯了,你何苦攬那些罪責?”司馬君榮道:“想殺人的是我,殺了人不認的也是我,從頭到尾都是我做的,與你有什麼關係,即使你死了,徐家的人也會再回來,反而會死更多人。”
“你又拿旁人的命威脅我。”北寒衣無奈的長嘆一聲:“如果我真的死了,你會怎樣?”
“也不會怎樣,既然是你想以死抵罪,那我便舍了江山,殺盡天下人,與你我同赴黃泉。”司馬君榮無所謂的笑了一聲:“他們活著是我的子民,死也應當是我的子民。”
“暴君。”北寒衣輕輕唸了一句:“離你太近,我反而從未瞧清你這個人,原來是暴君。”
“不管暴君還是明君,畢竟都是俗世的帝王,手裡若沒有幾十條冤死鬼,帝位如何坐得穩。”司馬君榮不置可否道:“倒是你,寒衣,你是真心尋死?”
“真心。”北寒衣道:“我沒臉再活下去。”
☆、第053章 鴛鴦成雙羨煞誰(三)
“如果你真的想死,我不攔你,我知道,如果一個人想死,即便我把他放在眼皮底下,眨眼的瞬間,人也會不存在的。”司馬君榮嗤笑道:“無論做多少都是徒勞。”司馬君榮推開牢門走進去,坐在床沿,深深的望了北寒衣,笑容一時有些邪氣:“你若死,不如朕賜你個死法。”
“什麼?”北寒衣一愣。
“寒衣,你可曾站在朕的立場上為朕考慮過?你只瞧得見枉死的幾條人命,卻未看到朕為國家社稷,徹夜不眠,你口口聲聲罵朕是暴君,卻未看到這太平盛世,百姓皆安居樂業。”司馬君榮淡淡道:“不論朕做什麼,都會有人站出來指責朕,哪怕說句話都會有人突然冒出來指正朕的不是,你說,朕做這帝王,活不出自己,朕不冤?”
司馬君榮一邊苦嘲一邊解了北寒衣腿上的繩索,伸手扯下了北寒衣的束腰白玉帶:“我既然留不住你的人,又何必在乎你的心?”
“你……你要做什麼?”北寒衣只覺得渾身渡過一層寒意,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底瀰漫開。
“做什麼?你不是想死?那朕便讓你死在朕的身下,也算是快活死的不是?”司馬君榮冷幽幽的笑道:“也只有你,才有這殊榮。”
“不,不,你不能這樣對我。”北寒衣掙扎著,眼中全是恐懼,身體哆嗦著,臉色瞬間白得毫無血色。他想起了那一天,司馬君榮瘋狂粗暴,難道那一日的記憶要重來?北寒衣兢懼得直搖頭,眼角不知何時潤溼:“不,不,不要……”
司馬君榮看得心痛,嘴上還是那般無情無恥:“不要?不要什麼?朕的恩惠,你敢不要?”俯身面對面極近的望著北寒衣,他看著北寒衣顫抖的睫毛上被淚水潤溼,隱在眼底的恐懼像一隻怪獸逐漸吞噬掉所有的修養。他低頭,灼熱的鼻息噴薄在北寒衣的脖子上。
北寒衣在抖,在害怕。害怕什麼?害怕司馬君榮,還是害怕自己會落得一個慘無人道的死法?恐懼攫取了理智,原本就虛弱的北寒衣,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司馬君榮卻沒有收手,小心翼翼的避開北寒衣胸口的傷,懲罰般在他脖頸上啃咬,一手在北寒衣身上毫無章法的遊走,呼吸越來越重,險些真的把持不住。
司馬君榮猛得直起腰,伸手在額頭狠狠拍了三巴掌,壓著心頭的渴求,努力冷卻升溫的身體:“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
可他本來就對北寒衣毫無抵抗力,這種渴望一但開始,便如決堤的洪水,攔也攔不住,他內心開始暴躁,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一直在床邊來回打轉,嘴裡唸唸有詞道:“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塵垢不沾,俗相不染。虛空甯宓,混然無物。無有相生,難易相成。份與物忘,同乎渾涅……”
司馬君榮連念幾遍《清心訣》,才慢慢靜下欲/火,坐在床邊,焉頭耷腦魔怔似的又唸了一句:“千般煩憂,才下心頭。即展眉頭,靈臺清悠……唉。”
火熱觸感在身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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