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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招是兵行險招,但是除了跟著歐陽諾回去,柳琉沒有第二條活路可走。現在逃了,無疑就是告訴歐陽諾,我不是沈嬌蘭。但是回了歐陽府,恐怕這破綻露的更快啊!
他這運氣怎麼自從出了小留院就沒好過呢?!
這柳琉一行人被帶到了歐陽府上後,還來不及做一番對簿,就有人急衝衝地從府外跑了進來,
嘴裡還大聲嚷著:“不好了,大爺!二爺又鬧事了!”
歐陽諾牽著柳琉的手一擰,疼得柳琉眼睛都紅了。歐陽諾忙鬆了手,對身邊的僕人吩咐道:“快去請大夫。”他頭一轉,立馬溫柔地對柳琉囑咐道:“大夫來了,你就讓他給亞溪看看。還有,你身上剛才受了鞭子,待會兒得擦點藥膏。”說著又撫了撫柳琉被捏紅的小手。
柳琉“呵呵”地點了點頭,沈嬌蘭板著臉就罵了句“不要臉”。歐陽諾這才注意到她。“給這位姑娘也安排間廂房,好生照看著。我回來的時候,可不想看不見人。”
沈嬌蘭受不了歐陽諾的無視,憤怒地吼道:“你!他是個男人!”
歐陽諾覺得沈嬌蘭說的話很可笑,但還是仔細地打量了柳琉一番。柳琉這化妝的技術雖不是一流的,但是虧著他的樣貌好。這樣幾下裝扮,到時顯得他柔美嬌嫩起來。他用了一條狐狸毛的圍脖將自己的脖子圍住,別人看不到喉結,只看他一張精緻水潤的小臉蛋和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完全不像個三大五粗的男人。
柳琉巧妙地回了一句:“你才是個男人婆!”
“你不要臉!”沈嬌蘭名門出身,罵來罵去就這麼幾個詞。
柳琉裝作很憤怒的樣子,正想和沈嬌蘭大吵一架,在言語上佔她些便宜。歐陽諾身子一橫,就擋在了兩個人之間。他的聲音還是溫柔得能榨出水來。“乖,先回去敷藥,以後身上留了疤就不好了。”
一邊被管家扶著的盧友章聽了這番柔情的話,身子一抖,雞皮疙瘩一時間爬遍了全身。
歐陽諾親自帶著柳琉去了廂房,等到大夫來了才帶著幾個家丁,風一般地離開了府裡。管家要去安排沈嬌蘭,就將盧友章交還給了柳琉。
一時間,屋子裡只留下了一個小丫鬟和一個老邁的大夫。大夫要把脈,柳琉怕被他看出什麼,死活都不讓。他裝著女孩子家的含羞模樣,解釋道:“其實沒有什麼,只是捱了幾鞭子。大夫給我些藥膏就行。”
一邊的小丫鬟盡忠地插話了:“沈小姐身子嬌貴,剛才聽隨大爺出去的人說,您是受了驚嚇的,一定得叫大夫給您開點安心凝神的藥。”
柳琉撇撇嘴,將盧友章往大夫跟前一推:“老人家你還是看看我弟弟吧,他這眼睛還能治麼?”柳琉這話問得叫盧友章心裡也忐忑起來。因為看不見大夫,他只是將手臂抬了起來。柳琉走到他身後,握著他的手臂,帶到大夫面前。
他捏了捏盧友章的肩膀,安撫著說道:“別擔心。”
盧友章點頭的時候,就感到一雙手摸上了他的手腕。
邊上的丫鬟趁著這個時候,退出去拿了條軟膏就又回來了。她對著柳琉搖了搖手中的藥膏,輕聲說道:“沈姑娘,不如進裡間,我給你擦藥。”
柳琉臉上一紅,搖了搖頭。“我想知道他的情況怎麼樣。”
小丫鬟瞭然地點點頭,對著盧友章說道:“小公子能有小姐這樣的姐姐,真是好福氣啊。”
盧友章想回個笑容,但是面對著一直沉默不語的大夫,他實在沒有這個心情。
柳琉也急了:“大夫,怎麼樣?你不要顧忌,直接說吧。”
大夫咳嗽一聲,放下了盧友章的手:“這病真是奇怪,這脈也是奇怪。”他抬起盧友章的腦袋,“把眼珠子往上翻,嗯,就是翻白眼。”
盧友章照做了,大夫見他的眼睛並沒有什麼毛病,又捏著他的脈沉吟了起來。“這……除了中毒就沒有其他說法來解釋他現在的這幅樣子了。可是,這毒卻瞧不出是什麼毒啊。”
柳琉聽著這大夫說對了一半,便懇切地將事情說給他聽:“是中了毒,說是十天不解就得死。這毒能不能解?”
大夫聞言,擺了擺手:“老夫只是個草堂醫生,雖能治個尋常人家的頭疼發熱、斷胳膊瘸腿的,但對這些個奇毒還是不曾有過了解。這江湖上的毒奇奇怪怪的,一個比一個難解。這毒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若是其他的,我即使不能解毒,卻也可以開些藥讓小公子緩緩藥性。”他一捋鬍子,帶著歉意對盧友章說道:“請恕老夫無能,幫不上忙啊。”
“先生謙虛了。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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