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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有如花美眷,卻沒有想到是你,看來皇上這婚賜得失了準頭。”
“只是,這皇命既已出,斷是不能收回的。苦了本宮不得不做這個棒打鴛鴦的劊子手了。”
她臉色一變,大喝道:“來人!”
“公主要幹什麼?”
總管三人著慌,這公主怕是要對秦遙不利!
“不要怪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三人也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兩個侍衛進來拿人……
這時,卻突然傳來一個似侃非侃的聲音:“琉璃啊?好久不見了!”
總管大喜,看來他剛才的飛鴿傳書他是收到了。
“你!”琉璃吃驚地看著來人,視線在他和秦遙之間不斷交錯。
“你們?”
“公主不用吃驚,世上相似之人處處可見,更何況一對雙生子?”
“那?你才是秦倦?”她終於不再吃驚,目光緊緊盯著秦倦。
秦倦笑著,也不回答,可他這種若有似無的笑,不是秦倦是誰?
“‘千鳳樓’樓主?失敬了。”琉璃表面恢復鎮定,內心卻還波濤洶湧:當年在“千鳳樓”,她雖然還是個只有十歲的女孩,但那高高在上的藍衣少年她沒有一刻能夠忘懷。即使只有十幾歲,但少年的親切笑容莫名地讓她沉迷。
怎麼知道少年表面的溫文而雅,都是為了掩飾骨子裡的殘酷?
他將一個病弱的少年作為“藥人”,只有面對少年時,才露出真正的一面。琉璃無意中看到他折磨少年時的樣子:在他的眼睛裡,是從未有過的興奮和渴望。哪個少年對他來說,是不同的。後來琉璃漸漸長大,也明白了許多,愛情的表達方式有很多種,這一種,雖然很血腥,令人難以接受,但是對於少年來說,那種不同,就是“愛”。
而那個為他所愛的少年,就是今日在他眼前的人——秦倦。
兩人雖僅有一面之緣,但僅僅是這一面,就足以使雙方都刻骨銘心的了。怎麼能不刻骨?琉璃的父母因此喪命;而秦倦也是第一次體會“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的內疚和痛苦。
命運似乎就是這樣糾糾纏纏,當年她喜歡的人愛上眼前的秦倦;而如今要嫁的夫君,卻早已將心給了床上的秦遙。只是,她已經不是十年前的梓琉璃,那個無助的小女孩,現在已經是當今皇上的掌上明珠,再也不會孤苦無依地任人宰割。
“琉璃,你有任何不滿,都可以衝著我來。可如果你對遙有什麼不利的話,我保證:‘千鳳樓’絕不會善罷甘休!”見她神色有異,漸漸露出兇殘的目光,秦倦生怕她對秦遙出手,逼不得已地放出狠話!
琉璃冷靜下來,嬌笑道:“樓主何必如此,本宮很怕呢!既然樓主說了,本宮又怎會為難於他?好了,放人吧!”她一聲令下,左右兩個侍衛退了開去。
“今日本宮也是閒得無聊,大家不要放在心上啊!”琉璃臉上保持著微笑,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不過收穫倒是不少,“來人,擺駕回宮。”當年她作不到,保護不了的,如今要一筆筆討回!
遠在戰場的晉王,雖知琉璃與“千鳳樓”確有淵源,但如何能清楚地瞭解其中真正的恩恩怨怨?如今遠水解不了近火,秦遙的處境,恐怕又陷入了一個“危機”……
34。
“遙,跟我回‘千鳳樓’。”秦倦果斷地下令,不能再讓他的猶豫害了秦遙。
“不。”他答應了那個人要等的,即使有危險,他也不會離開這裡。
“現在由不得你了。”
“我絕對不離開。”
“你……”秦倦嘆氣,拿他的固執沒有辦法:慢慢走上前,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俯過秦遙的兩處穴道。
秦遙的身子慢慢軟倒在他的臂彎了,無聲無息……
夕陽很豔,豔得刺眼。地面很紅,紅得妖異。褐色的黃土,早已被大量的血水染紅;刀光劍影中,又有多少人成為了皚皚白骨?
揮下一劍將敵人斬於馬下,連晉王都已經殺紅了眼。
胡人的軍隊已經凌亂,漫天的殺戮中,早已不見陣形。
副將蔣明乘隙看見了敵人的主將,大喝一聲:“擒賊先擒王,大家認準了,給我上!”掉轉馬頭,帶了一小隊人衝殺過去。
晉王一見,暗叫不好,急喚:“給我回來。”可戰場混亂,哪裡聽得到?
果然,蔣明一陣衝殺,亂了原本的陣形,敵人不是瞎子,紛紛圍了上去,不久就將那一小隊人馬圍在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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