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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片刻,在蘇睿雲的腰下墊了兩顆枕頭,確信不會讓蘇睿雲不適後,開始了艱難的性事過程。
礙於已經變得極大的肚子,何與飛的動作由始至終都小心翼翼。勉強忍耐的情慾讓他冷汗滴落,但看到蘇睿雲滿面潮紅剋制不住地吐出呻吟時,何與飛卻覺得這些比情事的本身更讓人愉悅。
蘇睿雲因為懷孕之故體力衰竭,很快就在高潮時那一刻快感的刺激下昏迷過去。
何與飛凝視著懷中的戀人,心裡說不出的疼惜。原來只是這樣的愛慾對睿雲來說,竟然已經無力承受。他悔恨自己的衝動,卻知道這一天遲早會發生。他越來越愛蘇睿雲,而蘇睿雲卻隨時有可能恢復記憶,然後立刻決絕地離開他。每一天的相處,都有可能是他們之間甜蜜的最後一天。
這樣的溫存,或許以後再也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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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接近臨盆,蘇睿雲的肚子卻還在繼續變大,似乎已經到了不能再大的程度。儘管他每天睡七八個時辰,醒著的時候不多,但卻是玩心未泯,見到什麼都要摸摸,何與飛每天心驚膽戰,唯恐他出什麼事,常常寸步不離。
他懷疑蘇睿雲的肚子那麼大也許是因為雙生子,但鄭大夫診脈之後卻說蘇睿雲腹中只有一個胎兒是確然無疑的,至於為什麼肚子那麼大,的確是令人費解。何與飛雖然心中擔憂,卻也無能為力。
這一日正是暮色沈沈,萬家燈火之時,何與飛哄了蘇睿雲吃完飯,正在為他洗腳,蘇睿雲又極不安分,將洗腳水濺得他身上到處都是。何與飛仍然笑意吟吟,輕聲哄著戀人。
正在這時小玉忽然在門上敲了三下,說道:“少爺,外面有人說要見你。”
何與飛細長的眉峰微微一挑,眼底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淡淡說道:“不管是誰,一律不見。小玉,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他極為賞識小玉的懂事,卻也有些不耐,原先服侍蘇睿雲的還有一個小紅,但何與飛嫌她粗手粗腳的,便將她辭退,只剩一個小玉,人手不足,何與飛也不要別人幫忙,自己近身服侍蘇睿雲。
小玉被他的怒氣嚇得打了個寒噤,訥訥道:“那個人說自己有重要的事情稟告。”小玉雖然是貼身丫環,卻也不知道何與飛的另一重身份。
何與飛揮了揮手,讓小玉退下。
蘇睿雲緩聲道:“與飛,你是不是要出去?”
何與飛戀戀不捨地吻了吻他的唇,道:“我不去,不管是誰,叫他滾蛋。”有人要見他,無非就是天羽門的事,他已經不想再管,此生與蘇睿雲在一起便已經足夠。
蘇睿雲被他吻過之後,露出一抹笑,也俯下身吻了他一下。自從上次情事之後,儘管他什麼都不知道,卻能體會何與飛對他深厚的感情,露出笑容的次數越來越多,有時即使害羞,卻也會有所回應。
小玉對他們的親密早已見怪不怪,何況男人產子本來已經是最大的怪事,她知道豪門之中的事再是古怪也不可多說,否則會遭來殺身之禍。
她有些為難道:“但是那人說,他說的與何府那天發生的事件有關。”
何與飛忽然想起自己的確是讓人調查此事,便道:“小玉,你照顧他,我馬上去。”
雖然身上被洗腳水濺得溼淋淋,但為了早些把事情解決,回去看他心愛的睿雲,何與飛也不換衣裳,快步來到前廳,只見前廳等候的那人果然是他的屬下,當初他要他調查此事的白烈吟。
白烈吟見他長衣半溼,也不敢多問,恭恭敬敬地道:“尊上。”
何與飛絕色的容顏閃過一絲冷厲:“有話快說。”
白烈吟見他神色不悅,不敢拖延,連忙說道:“尊上料得不錯,此事的確與尊上的姨母陸水秀有關。”
白烈吟娓娓道來,原來陸水秀與秦橫刀早在十年前就有不尋常的關係。而陸水秀將何與飛撫養長大,完全是因為何與飛的父親臨死之前將遺囑和重金放在了一個隱秘的地方,讓一個故交保管,直到何與飛十五歲後才能開啟這筆鉅額款項。陸水秀沒有辦法,只好將何與飛撫養長大,再在他身邊安插棋子,將何與飛控制在手中。
誰知何與飛幼年遭逢鉅變,外表雖然一如既往地溫和無害,但心性狠厲深沈,即使是姨母也不知道他底細,秦橫刀在他身側多年,也不知道天羽門勢力之大,所露出來的只不過冰山一角,水下巖冰,外人難以想象。
所以陸水秀慌了手腳,一直鼓動他報仇,結果何與飛不費吹灰之力之力就已經毀掉了天一教,陸水秀無可奈何,卻也知道拖延下去更是遲了,只好讓秦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