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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他人看不到的美景。
“已然入秋了罷。”蓮覺小聲碎念。
一陣風吹來,只是涼了她的面,再也吹不亂她滿頭烏黑的長髮。
早朝過後,白御風同往常一樣回御書房去看摺子,這幾天邊疆動亂,宣陽國耀武揚威似有想戰亂之象,李國忠已經上表了數十份摺子,他光看著就覺得頭疼。
“宣陽國的太子已然進京,皇上是見他還是宣王爺來下棋?”一旁的徐德飛小聲詢問。
“內憂外患,你來說說,是先解內憂,還是先除外患?”白御風偏頭,真是在問他。
“老奴怎麼知道朝中事,皇上問我也是多費口舌。”就這一句,嚇得徐德飛不輕,皇帝是最討厭內室人論政的,這不是在試探他麼。
“那就……誰都不見。”白御風嘴角扯起一絲隱隱的笑容,他喜歡。他喜歡看別人驚慌失措的面容,特別是為了他,這是一種勝利的感覺。
皇帝不召見,白御曉就把時光全部耗在戲園子裡,白子規坐在他旁邊聽得津津有味,而他,確是有更重要的事。報信人已經在另外的包廂等著。
其實白御曉早就知道劉元不忠的事,不是不管,是懶得管。這麼個小人物還是不能動搖他毫分的,他現在注意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宣陽國到底要不要起戰,聽說他們的太子已經來談判述事,到京城皇帝卻不見,這是為何?
這些事白御曉都不叫白子規插手,並非是不信任,而是他覺得白子規做事還是不夠穩。
王爺去商討事宜,話音裡就是你老是待著,不必跟我去。白子規知道多說也沒用,就乾脆閉上嘴巴點頭,可一個人總是無聊的,王爺前腳剛走,後腳白子規就從包廂跑出來,在戲園子裡逛來逛去。
準備回包廂時被一人堵住了去路,白子規老大不爽的抬頭表示你敢擋我的路。不成想看清來人面目後,就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啊……你?”
“這位小爺好生的面熟,不知可否賞臉與在下一同觀戲呢?”來人搖著扇子,面上揶揄。
白子規以為這輩子恐怕也不再見他,不成想才過不出一日,又見著了!
“我的小子規,你還記得我叫什麼嗎?”
“ 啊啊!宇文墨陽!你來京城做什麼!”
☆、第三十六章
“憑什麼你能來我卻不能。”宇文墨陽對於白子規這樣一個打招呼的方式很不滿,搖搖頭將手裡的扇子合起來。“難得你我這樣有緣分,不請我喝茶就罷了,還質問我為何而來?”
“我哪裡有質問你,你到哪兒於我何干?”白子規繞過他往包廂裡走,心裡念著冤家路窄。
“哎?”宇文墨陽返身又阻到他面前去,笑的很是好看。“總會與你有關的,我的小子規。”
“誰是你的?”白子規對於他不依不饒的態度略略有些欽佩,無奈道。
“你啊。”宇文墨陽回答的理所當然。
“你這人好霸道,是不是所有你看見的就都是你的?”白子規的耐心正在慢慢消磨殆盡,若他不是與他有過一飯之緣,管他是誰,先招呼過來打一架再說。“那麼你現在看著戲園子了,這戲園子是不是就是你的?”
“如果我想,它馬上就會是我的。”宇文墨陽搖頭,這成為不了他的阻礙。
“怎麼在這裡不進去?”白子規還想說話,突然就聽得他身後白御曉的聲音,所以馬上閉嘴,乖乖的轉頭看他。
白御曉的目光並未落在他的身上,而是越過他,直接落到了他身後宇文墨陽的臉上。白子規讀不懂這種目光,他只當白御曉不高興是因為他沒有老老實實地呆在包廂裡,卻不懂他眼神中怎麼會對陌生人有敵意。
這便是了。宇文墨陽大膽的迎接著白御曉的目光,這種略帶疑問略帶審視略帶敵意的眼神他非常明白,所以他肯定這就是那位名揚四海的曉王爺,他曾想象過諸多的見面場景,卻不料想在這種情況境遇下見到。正如傳聞所說,他生的俊朗,美,但完全不陰柔,淡淡的衣著卻也難掩他皇家勢氣。
這面相他雖喜歡,可這性格……他確是極厭惡的。每個人都喜歡凌駕於別人之上,每個人都不喜歡別人凌駕於他之上。他二人的敵意並非來自白子規,而是強物永相剋的緣故。
為何?宇文墨陽斜過腦袋想,他不是皇帝,難道皇帝更勝麼?
“是不是子規又闖了禍?”白御曉先開口,面上帶了些笑意。“還請海涵。”
“沒有。”宇文墨陽很得體的回他,彷彿剛才的敵對完全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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